傅言清語氣越發冷猶如北極地冰川:“要是她有什麼閃失,你的命都不夠賠的。”
他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的心肝被她這麼對待。
徐芝大人有大量,不計較這些,給了她們這麼輕的懲罰。
但是他無法容忍別人欺負他的老婆。
隻是開除她,送警察局,太便宜她了。
姐姐受過得苦,她必須嚐十倍。
傅言清嘴角勾起一抹陰戾:“我說過了她是這裏的女主人,你們給她找不痛快,那我隻能給你們找不痛快。”
他捏爆手中的文玩核桃,語氣帶著幾分輕蔑,
“再有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地懲罰了,好自為之。”
都是三人讓徐芝不開心,他就應該把吊起來打一頓。
傅言清思索幾秒,還是算了,看在她們為在傅家幹了半輩子的份上。
這個懲罰也是夠重的。
“在傅家的地盤就要守傅家的規矩。”
傅言清丟下這句話,目光冷厲地看向眾人,隨後起身離開。
他可不想浪費時間處理這件事上,剛剛徐芝可沒怎麼搭理他,得趕緊去哄哄。
當著眾人的麵,王嬸被保鏢拖走,進了一個小黑屋,毫不猶豫地將她的頭按進了盛滿水的水缸裏。
王嬸尖叫掙紮,被水嗆到喉嚨裏的感覺難受至極,冰涼的水也可以變成殺人的利器。
這種感覺讓她後怕。
保鏢厲聲詢問:“我問你誰是野種?”
“我是野種。”
王嬸語無倫次地開口:“我是野種。”
“是我胡說八道,我再也不敢了。”
王嬸被人提溜起腦袋,終於得到了一絲生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亂說了。”
保鏢冷眼看著她的醜態。
王嬸對剛剛的溺水的感覺心有餘悸,立刻扇自己巴掌:“我嘴賤,我再也不胡說八道。”
“算你識趣,不過這隻是剛剛開始。”
很快端上來一碟紅紅的辣椒炒肉,“吃,吃不完你就別想走。”
這碟辣椒炒肉,用了八種變態辣的辣椒,還特地加了一個秘製辣醬。
救護車已經準備好了,她必須得吃完。
大廳內,傭人散去。
阿真鬆了一口氣,這次少爺居然沒有單獨懲罰她。
而且還多看了她幾眼,想必是對她有好感的。
之前自己幫澆花時,少爺也是多看了她幾眼。
少爺要是對她沒有想法的話,那為什麼不懲罰她呢,為什麼還衝她笑?
而且一看到自己,少爺跟那個女人就會保持距離。
應該是怕她吃醋。
現在被那個女人禁止進入這裏,以後她要是想見到少爺就難了。
她以後想見到少爺,就得想想辦法了。
——
徐芝剛進房間剛坐下小沙發沒多久傅言清跟進來了。
“姐姐,怎麼看見我回來,這麼冷漠。”
徐芝掀起狐狸眼注視著他,聲音柔和:“我沒有。隻是剛剛的情況,你也見到了,我肯定是有點氣不過的。”
傅言清扯了扯領帶,故意解開了領口三個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和滾動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