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60;紅衣女人(1 / 2)

第二十四章紅衣女人

晚上,狂風暴雨,成孝站在傘下麵,笑的癲狂,又讓她給逃跑了。眼看著跑向這條街,可在這裏找遍了整條街,就是沒發現那個丫頭片子的人影,看她行動的速度,必定是有人在幫著她,要不怎麼會跑的這麼快。

晝夜已過,成絮手鬆了幾下,活動著手上的關節,知了幾聲,掙紮了幾下才睜開眼,看著漫天的紅色,腦袋還處在昏暈中,睜開後又閉上了。

“都傷成這樣,居然還沒死。”

她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清脆幹淨。

帶著白木杺回來有幾天了,成絮就像消失了一樣,在水源鎮收不到她的消息,連感知都用不了,白木杺又被打回了原形,真是多事之秋啊。

街尾的小閣樓裏,流川站在二樓上,一直看著對麵的酒吧,半夜了還是鬧鬧騰騰的,他收起手上的折扇,逐步走向室內,白木杺這次被傷的不輕,好在早已經將她的肉身放到了玉虛絕境。

躺在床上的白木杺,下半身已經不在了,獨留下血淋淋的上半身微微顫顫的發抖,清晰的可以聽到她的呼吸聲。流傳沒有樹身,沒有來源體,所以才敢在地宮裏救出她,而不會散了靈力。

“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狂熱的燃燒,肉在不斷的融入到火漿裏,一下子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驚醒。

臉上冒著虛汗,睜開眼睛猛地倒吸一口氣,才回想起來以為還在地宮裏,結果看到紫衣男人,鬆了口氣,“成絮呢?”

她像是在質問一個犯人,問著成絮的去向,明明記得成絮是去念往生咒了,是不是早該回來了呢。

“還在水源鎮”流川發皺的眉頭,繁瑣的心事久久沒有被平複。

白木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強忍著腰下沒有肉的疼痛,看著流川有些出神,這男人不是這樣的,要是以前很少見他有這樣皺眉的表情,但是一旦有這樣的表情,就意味著發生了什麼大的事情,“你不去找她?”

“孤也不知道在哪?”說這話,流川有些落寞,不像是以往的邪魅。

白木杺心嗖的蕩了下去,成絮也不知道在哪,自己又是個殘疾。但好在樹身還在,要不然在火海裏遲早要被燒毀,身子還得再重造,遠遠的她聽到了幾聲敲酒瓶子的聲音,“怎麼回事?”

流川沒有回答她,她隱約覺的不對勁,從自己的肉身中出來,在二樓陽台上看到對麵有幾個喝醉的男男女女。一張大招牌Bar,也許是因為安靜的太久了,看到酒吧的時候,她總有一種渾身發抖的感覺。

一曲高歌廖唱,幾個小兵押著一個男人,地鬼趴在牆上,靜靜的等待機會,好把這個男人的法力據為己有。花蝶衣失望的看著跪在腳底的人,這個局計劃了這麼久,就因為你的一句話毀了,“把他的法力給我散了,丟出城外”

清風咬著牙,沒吭一聲就被左祁廢了幾百年的道行,他死的時間不長,修煉的法術不高。卻因為瀟灑的長相而被花蝶衣看上,他也沒想到會真的喜歡這個有十幾名麵首的女人,他不後悔剛才做的事情,他後悔沒有將她的心收在自己的身邊。

左祁吸了清風的道行,身上的傷明顯好了許多。些許的妖姬,武士收拾著敗後的殘局,花蝶衣去了內殿,這次的失敗把她內心的仇恨激發到了最高點。

黑色天空,今晚盡然沒有星星,半空中的紙鳥來來回回的巡邏著,有些人在潛伏著,閑逛著,成孝就隻是為了一個目標,而耗費了半個城市的力量。白木杺來到了玉虛絕境裏,幻化自己新的身體,這次她有些著急了,當她看到了在酒吧裏裏的那個人,那個跟流川長得一樣的人,還叫著自己的名字,白木杺,她就知道不簡單。

一個短發小男孩兒拿著雞毛撣子邊翻著賬本邊打點架子上的古物,時不時還看看床上的人醒過來沒。另一個長發小女孩子端起剛剛熬好的藥,要給床上的人喝下去,完成主人留下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