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全憑他的意願。
那樣的人,讓人冷顫。
身處的這棟建築,構造風格上很怪異。可能跟這建築主人的原因有關,全部都是以一些宗教性的建築方式構造。風格上和巴黎的聖母院沒什麼兩樣。
天花,樓頂,璧窗,石柱,門等建築物上,都會看見一些醜惡的妖精,鬼怪模樣的石偶附旁裝飾。
四周牆壁都是一些有關於天使與惡魔墮落和沉淪的油畫,並且祭台的正上空的那個哥特式天花上,都布滿了些麵孔猙獰,充滿殺欲的妖魔鬼怪的石膏雕像。
大堂內,每一條白色的石柱上都有一個掛鉤的蠟燭台,就連祭典用的祭台兩旁也有。
正背祭台的兩則,距離2.5米遠的地方各有30排木靠椅,都是給參與祭典的人觀坐用的。在平常的時間裏,這些椅子隻是個擺設,排不上用場。
建築顏色都是以鐵黑色為主。
感覺較為陰沉。整體上總覺得不怎麼舒服。
中央處有一座彩色的天使像。
祂背後有一對很大的黑色翅膀,頭發和翅膀的顏色一樣,自半空中飄逸。麵貌和輪廓模糊不清,鼻梁上的眼睛被人刻意用白布包住,很痛苦的樣子。
天使的姿勢很怪異。斜身彎下腰,單腳跪地,流著血的雙手緊抱著一個雕有經文紋理的純白色木盒。
這樣的祂是堂內唯一的天使像。
染滿鮮血與罪惡的 ‘
墮天使 ’。
而像下就是祭台。
為此,曾經問過他為什麼要這樣?
答案隻有一句 “
因為我喜歡。”
隻因他喜歡。
後來,就再也沒有問這樣的問題了。喜好的東西總是異於常人,喜歡的東西更是沒人能理解,這樣的他總是任性而妄為。
冰涼舒爽的清風四麵迎來,透過歌德式建築物的漏口和璧窗由外流入,將祭廳裏有些汙濁的血腥空氣換走,煥然一新。
詫然,風停了。
男人轉身過來,對她身後的人嫵媚一笑
“
Lucifer,你來了。”
沿著他注射的視線望向身後,有點驚訝
“ Lucifer。
” “
哦,怎麼?看你的表情活像見鬼。”
勾唇一笑而過,黝黑的手臂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肩膀。墨藍色的長發垂至胸前,深藍色的眼珠帶著奇異的光望著她。
隻穿緊貼上身肌膚的無袖黑色恤衣,一條深褐色皮甲褲的Lucifer,已經完全的呈現出他的美。那種令人癡迷的邪魅和一身白色的她反出一種強烈感。
沒有理會,抬頭對上他的視線
“ 你提早了。 ”
“ 嗯,當然。 ”
鬆開搭在她肩膀的手,朝男人走了過去
“ 大人 。”
男人很友好地抱了抱他,並把頭枕在他的肩上,笑道
“
回來就好,我的孩子。”
半久,放開抱Lucifer的手,男人那雙墨色的眸子望向他們
“
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們。”
話後,他再次緩緩走向祭台。
繞過站立在祭台兩旁的蠟燭燈,他停在天使像前麵。
在那裏摸索了一會兒後,
‘ 啪……’
的一聲,打開了天使像腳下的一塊石膏夾板。微微彎腰伸手進去裏麵,很快就從裏麵取出了一樣東西。
那東西被布保住,隻見男人打開它,把一個卷軸似的東西拿了出來。然後來到他們的麵前將卷軸遞給她和Lucifer
“
要給你們的,就是這個。”
看著手中卷軸,心裏有絲莫名的牽動。這個東西看上去很陳舊,紙的顏色早已經不得時間的長久而變得古黃。從紙質上看,這並不是出自現代的紙張。正確來說,它比較像古代的紙莎草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