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肯定這就是擁有自己力量的貝恩伊才會發出來的求救光。除此之外不會再有別人了。
貝彼?九岸?
貝恩伊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拳頭衝那女人揚了過去。她才管她是鬼差還是鬼仙呢!她最討厭別人叫她貝彼了,因為那根本就不是她的名字。那是貝華森親生女兒的名字,這個她也是從陳福的口中套出來的。
聽說這個貝彼生於六十年代初,在文化大革命中喪生,之後貝華森脫離了整個貝氏家族,帶著妻子陳埃拖人以交換生的身份赴美留學。
說起來也挺可憐的,她死時還不到六歲。
貝華森一家到了美國之後,陳埃沒能從悲痛中走出,終日茶飯不思,也沒有再生個一男半女,半年後就病故了。
顧念舊情的貝華森也沒有再娶,直到晚年才收留了貝恩伊。但唯一的要求卻是用他的女兒的身份替她活下去。
那時的貝恩伊是抵觸的,用一個死人的名字多少有點觸眉頭,她的反抗卻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戶口本、身份證所有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上麵都印了貝彼這兩個字,想賴也賴不了。
雖然貝華森還允許她用回自己的名字做為小名,但這些年來,從來沒人敢叫過她小恩或者伊伊什麼的,要麼是小貝,要麼就是貝兒,連恩伊都很少有人叫。
當然在學校時,眾所周知的名字還是貝恩伊,因為她不會允許貝彼這兩個字從別人嘴裏向她吐出。
鑒於麵前這女人像張紙片一樣怎麼也打不到,她這才收住自己的拳頭。怒罵了一句:“你以大欺小。”
諸不知誰大誰小還不一定呢!
“嗯,小娃娃,別太凶了。這麼卑鄙,小心沒人要啊!”雷義憋了一肚子的笑,這時候也忍不住挖苦的說。
他不說還好,一說貝恩伊更加來氣了,拳頭轉向了雷義。
雷義僅是吃虧的主,邁著飄忽不定的影步躲過了她的攻擊。這不躲還好,一躲貝恩伊倒來了興致,念著之前慶遠宏念的咒,也化開了步子追上他。
九宇沒有理會他們,任由他們一邊鬧去。上前一步說:“難道擺渡人來這裏難道就是為了刨我們老底?”
“當然不是。”那女人似乎對九宇產生起濃厚的興趣。說:“我說過,我是來執行我們王下的通知單。”
“那麼,這回你要勾誰的魂?”
女人輕輕一笑,手心一翻,手心好像有字般,念了起來。
“第一個,陳福,一九四八年三月三日出生,死於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七日下午一點十三分,死因,心髒冰凍。不過最後一項死因又被刪去了,生或死,我都需要見見陳福。”
聽到此,貝恩伊停下追打雷義的打算。陳福死於一點十三分,那不就是她剛到這裏的時候嗎?那時候她確實聽到冰箱裏還有聲音。有那麼巧,她一打開陳福就死了?
最後一句,卻讓她心情大好。即然這個擺渡人都不知道陳福是生是死,那麼就是說還有生的希望。想到這,打定主意說什麼都不能說出陳福所在處。
說實話,她還真不知道陳福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