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景觀樹場裏回響起一聲音堅定地回應:“是。”就像回答教官的士兵。
聲音驚醒了看場的狗,瞬間寂靜的夜被狗吠聲給驚醒了。
“誰讓你那麼大聲了?”
“我……唉呀,煩死了。”那人一片樹葉飛過去,狗的脖子劃開了一道口子,隻留下悲慘的嗚咽聲,最後連低呻聲都不見了。
“別多事。”
“實在太吵了,我都聽不到月姐說什麼了。”
“說什麼了?”
“沒有。”
“切~”
“你說那個巫影使用那麼強的能量也不怕招來擺渡人。”
“恐怕擺渡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月姐說,時機到了,我們扮成擺渡人直接去要人。”
“可是我們並不會擺渡人的招式啊!”
“月姐說了。屋裏有幾個人死了,我們隻要說出屋裏人準確的死亡時間就行了。”
“好……啊~”一人正準備下樹,突然像看到鬼一樣大叫起來。
“幹什麼?嚇死我了。”
“他他他他……”
“呃~怎麼會?”
………
公寓內。
遠遠就能聽到慶遠宏的咆哮,不明就理的人,還以為這一向溫和的兩口子吵架了呢!就是因為平日裏看起來太和氣,才不正常。
這麼大的動靜,也沒有街坊鄰居出來看個究竟,一是因為都是年老人,二是隱忍久了脾氣爆發也是正常。他們都活這麼大年紀了,什麼樣的風流沒經過。在他們眼中,這隻是夫妻間的小打小鬧。
根本沒人想到,一場他們以為的小打小鬧將一棟將盡三十年的小洋房化為廢墟。
在那綠色幽靈形狀的塑料膜完全消褪後,整棟房子像經曆了一場炮轟。
“大哥,怎麼樣?就算是你的也無法阻止啊!”雷義攤開手,一幅展示自己的巨作的資態。
“你會招到報應的,就算你是巫影也不可能逃得過天劫的。你等著……”
慶遠宏看著自己藏身了十八年的房子,就這麼為廢墟,說不難過是假的。
貝恩伊突然想到了什麼,眯著邪惡的小眼神偷偷離開了九宇的身後。眾人都緊盯著慶遠宏根本沒發現她的異常行為。她嘴裏念念有詞,像在默念著什麼。
‘唆’的一聲,她瞬間就到了慶遠宏的麵前。
“你?”慶遠宏遭實沒有反應過來,她怎麼會到了自己的麵前。但很快他就為再次得到這塊免死擋箭牌而高興。
眾人都以為貝恩伊再次被慶遠宏用雷力吸了過去。雷義猶為差異,慶遠宏居然還有這麼大的能量能提動一個人。唯有九宇看出了異常。
她並不慌張,臉上反而露出難以致信的失望。
“什麼嘛!原來是影步啊!”貝恩伊輕聲地自言自語起來,完全沒有把慶遠宏捏在她喉嚨處的手指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