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幔帳裏一個妖豔衣著單薄的女子被捆了起來。女子不安分的掙紮著淚光點點顯得更加楚楚動人,她冷笑一聲將女子嘴裏的棉布拿出來將一顆紅色藥丸塞進去,女子艱難的咽下,片刻便昏睡了過去。
她看著絕美的女子似是隔著女子在看別人,搖搖頭不語隻是站在窗前,清冷的月光將那麵具照的泛光,一陣腳步聲傳來,她靈敏的藏在了一個角落裏靜候來人。
腳步聲停了隨後便是一聲讓人惡心到想吐的聲音“小美人兒我進來了哦”在暗處的她微微打了一個冷顫。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身肥體胖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好像沒有看到她徑直來到床前笑著掀開了幔帳。
她躡手躡腳繞道男子身後拿起匕首如風般刺下去,手上的觸感讓她有些錯愕。男子轉過身來死死的抓著她“呦,這是誰啊?”
她邪魅一笑將手抽出“想知道?”
她如鬼魅般挑逗著眼前的男子。男子果然上鉤笑著道“那麼小美人你破壞了我的春宵一夜,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他沒有聽到回應突然脖子上一涼。他打了個哆嗦,寒色一寸一寸的往上爬。
“徐虎?商人對吧。北璃三拾四年肆月三拾****做過什麼?”她冷著眸子心口撕裂般的疼。
男人也沒那麼驚慌淡然道“額,我做了什麼?”
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那匕首咯的她手生疼卻抵不過她心口痛的萬分之一。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為什麼會忘得一幹二淨?她記恨了那麼多年的人她那麼多年的傷口那麼深刻的傷害怎麼可以若無其事?匕首離開了男人的脖子衝著男人的肩膀就是一刀。男人悶吭一聲沒有太大的反應。
“就這麼忘了嗎?你是在以什麼資格什麼身份說忘記?要我提醒你對嗎?你不是說等我長大了就來找你嘛?你不是說要讓我長大了就來服侍你嘛?都忘了,你不是說我娘是賤女人嗎?怎麼就都忘了。”
她幾乎是吼著說出了這些話,男人低著頭“我想起來,你是那個孩子對吧,我記得你娘。”剩下的話他沒說出口也不敢說出口。
她笑的有些苦澀“那麼是不是今日就算我將你碎屍萬段也是情理之中?”
他終是慌了神連連開口“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瞬間她有些慌神,應該原諒嗎?不應該原諒嗎?恍惚間他一把奪過了她的匕首將她推倒在地衝著腹部就是一刀。血緩緩流出,這次換男人拿刀抵著她的脖頸隻要輕輕一碰就會葬身於此。要死了嗎?她問自己認命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