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快落山了,一抹餘暉慢慢抽離很快就入夜了。
路少白琢磨著【32。8。21】到底是什麼意思?還真是奇怪,新婚的新娘好像是被喂過藥行凶過程一無所知,忙了一天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倒是把張凱查了個底朝天,十足的公子哥兒易動怒結下的仇家也不少。
他也有些煩躁了,回到房間拿起那碗白飯扒拉了兩口感覺這飯味道有點怪怪的便沒有再吃了。
他拿起配刀打算出去巡夜,剛出門便看到另一個捕快跑過來。“少白,抱歉我妻子······我妻子·······我妻子她要生了,我得回家一趟。今天晚上,你一個人巡夜小心點。”
他笑著點點頭“知道了,你快點回家吧。”他望著捕快走遠的身影歎了口氣便開始了巡夜。
夜黑的像染上了一層墨,突然雷聲霹靂,電光乍閃。沒有人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翻牆進了衙門知府的家。
還是銀白色的麵具黑色的衣服紮起的長發,女子敲了敲房門柔聲道“大人,我是小翠。夫人讓我給你送點東西。”門被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40多歲的男人油光滿麵笑的令人作嘔。男人看到來人時嚇得連連後退趕忙關門,可惜已經遲了。女子捂住男人的嘴將房門帶上,男人拚命掙紮著他有點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女子抓著燭台衝著男人的腦袋砸了下去,男人當場昏厥。女子拿著早已被好的繩子將男人綁到椅子上,自己也拿了把椅子坐著等。
許久,她看到男人動了動,毫不客氣給了男人幾個耳光“大人,該醒了。”
許是聽到了女子的話,許是臉上的痛覺讓他再睡不下去,總之男人醒了可憐兮兮的求饒“我有錢,你要多少都可以,我求求你,你放了我。我給你拿錢多少都可以。”
她饒有趣味的勾起男人的下巴“呦,你有很多錢嘛。不愧是狗官,來來學狗叫要是把小爺我哄高興了說不定我就不殺你了。”
男人猶豫了幾秒狠狠心命重要“汪~汪汪~汪汪”
她笑了笑的很猖狂摸摸男人的頭“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可要乖乖回答。聽到了沒有?”
男人拚命點著頭。
“北璃三十二年間捌月貳拾叁日,你收到過一筆賄賂我現在問你那有多少錢?”
他猶豫了再三還是搖搖頭。
女子臉色陰沉了下來聲音就像是從暗黑的地獄般傳來“怎麼,大人你也忘了?那還真是不妙呢,傷害完別人然後忘得一幹二淨這難道是你們這種敗類的通性?”
他聽了這話害怕的搖搖頭“不,我不是忘了。······你······你知道我是貪官,收到的賄賂比較多。那天我收到的賄賂也不少。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