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世紀,聯合珠寶大廈頂層發生大爆炸,巨大的衝擊力打開了時空的漩渦將蘇久久的魂魄帶入了異世界。
血肉橫飛的場麵難平她的驚訝,做夢都想不到師姐為了搶功而不惜將她置於死地,身子承受的疼痛遠不及心裏的疼痛來得致命。
噗通,水花四濺。
嗆,難受。蘇久久憋著氣費力的浮出水麵,縈繞嫋嫋的水霧讓視線變得模糊,她這是在哪裏?
聽到冷哼聲,下意識警惕起來,有另一個人的氣息,他就在附近,且離她很近。
轉頭,哇,她看到了什麼?
一個五官精致到讓女人想隨時撲倒的男子就坐在水中,露出半個胸膛,結實的線條在水霧中若隱若現,噗,司徒久久隻覺得鼻子裏有液體流出。
這這這……鼻血……
不能怪她,要怪就怪這男子太美了,晶瑩剔透的霧珠調皮的依附在他的臉上,墨色的青絲隨意披散在肩頭,白皙的頸部不乏性感的鎖骨在水霧中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皮膚好好哦!”司徒久久把某人的臉當成橡皮泥,不管怎麼挫捏都能恢複原樣,各種羨慕啊!
“……”很明顯這讚美並不受用,讚美他皮膚好是想說他像女子嗎?
“身材好好哦!”挫完某人的臉,小手欠得很,在其胸膛上一陣亂摸,感覺手下的身子震了一下。
“……”廢話,他池戰沙場多年,可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長得真像師姐房裏的充氣娃娃。”
充、氣娃娃莫非是指他看起來像幼稚小童不成?簡直是奇恥大辱,他是五洲令人聞風喪膽的戰神,哪裏像毛孩子了?
有本事就等他完全恢複,看他如何收拾這沒眼光的女子。
某人整個過程中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不是可以做得更過一些呢?蘇久久淺笑,眸子中散發邪魅的氤氳,輕撫他的唇,性感得差點忍不住一口咬下去。
聽說過女人是禍水,沒有想到男子也如此。
隔著手指親吻著他的唇,輕柔的暖香在嗅覺中擴散,某人的情緒一下子被點燃,強壓住混亂的氣息,噗,一口血吐在了蘇久久的臉上,身子傾倒入水中。
“還想著要是有緣再見,本姑娘定娶你為大相公,如此不耐玩,都不知道那方麵是不是也遜得很?算了,好人做到底,幫你一把吧。”司徒久久無奈的聳聳肩,人長得好看沒用,主要是耐用。
娶他?他是那種看到女人就隨隨便便被牽走的人嗎?
他不行?她試過嗎?沒試過亂下什麼定論,這女人就是欠收拾。
還有,她算哪門子的好人?不知廉恥的對他動手動腳,甚至……
蘇久久把人拖回岸邊,看到有套幹淨的衣服,邁開白皙的腿跨過去伸手取下衣服。
“主子,你……啊……”
“叫毛啊?被看的人又不是你。”應該尖叫的人是她好吧?司徒久久利落的把衣服穿好,大搖大擺的走出溫泉。
外頭的侍衛沒有想到溫泉裏居然還有其他人,而且……從他們家主子身上……主子身上的紅點點……
更不正常的是平常女子遇到這種事情一定會自尋短見,她她她……她居然說被看的又不是他……心裏大膽猜測這姑娘該不會是哪個樓裏的花魁吧?對,隻有樓裏的姑娘才如此不要臉。
司徒久久抬頭看著高聳入雲的山頂,拽了拽著依崖而生的藤蔓,結實是結實,可她放著大路不走,爬什麼懸崖?
溫泉口守衛的人沒有將她攔下,就連她經過身邊時都不敢抬頭看。
嗬,不看最好,司徒久久牽了一匹馬,朝城中趕去。
大雨過後的稀薄空氣總算讓她的意識清晰一點,她在盜取名為輪回的玉佩時被師姐殺了,穿越到這具帶著死前記憶的身子中。
司徒久久,九都機關城的大小姐,不出意外的話,三日後便是她出嫁的日子。
被擄當晚她在房中試穿嫁衣,燭火不自然的晃動了一下,至於她是怎麼死的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這副身子是她的了,那就由她蘇久久替她好好的活著,以自己的方式在這異世活下去。
溫泉穀中的人清醒後,陰冷的眸色中隱藏不住要殺人的張狂,混蛋,有本事等他醒來再跑啊,趁著他昏迷就跑了,都不知道是誰不耐玩?命人去追,務必將那個試圖毀他清白的女人帶回來。他要親手將其千刀萬剮,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