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紅顏易怒恨浦江(1 / 2)

繁華的大上海,燈紅酒綠,車水馬龍。我去過二次上海在我十幾歲和二十歲的時候,現在在我腦海裏隻記得南京路和黃浦江。(東方明珠就不提了,感覺有點俗)

“蘇素”很是鬱悶,她沒有想到談了幾年的男朋友到了要結婚的節骨眼上,還在意她是不是處女。當然了,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至於給了誰,就像她對“孫重”講的那般自己根本就不記得了。那日同學聚會大家都喝的爛醉如泥,次日醒來時蘇素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家酒店的大床之上,後麵的事蘇素想要調查可又難以啟齒,所以也就一直瞞著孫重。

誰知昨晚孫重和她雲雨施法之後,今天就像是發了神經似的問起自己身子的事,這種事在如今這個年代可謂是習以為常了,可孫重的呆板簡直不可一世,他認定了的原則性問題,誰也改變不了,列如蘇素的處子之身……

“死孫重,臭孫重!”沿著外灘走著走著,蘇素不爭氣的掉了眼淚,她不是一個放蕩不羈的女生,大學四年裏唯一找的對象就是孫重,可今天孫重那決絕的態度徹底讓她的心碎了。

孫重的心情也好不到那去,說是很在意蘇素的身子吧,他自己覺得又不是那樣,說不在意吧那又是假的,幾年積攢下來的情感不是說不要就不要的,男人總習慣在冷酷的外表下隱藏自己熾熱的心,他是太在乎蘇素也太愛她了,不希望別的男人把她分享,一邊走著不覺突然聽到路人的一聲驚呼:“不好了!有人跳黃浦江了!”

上海也就這一條大江大河,下麵的冤魂也不知積攢了幾世春秋,聽到驚呼孫重馬不停蹄的朝前方衝去,路上的行人、情侶們聽到有人落水也紛紛湊了過來。

等孫重趕到現場時已有圍觀群眾數十人之多,可沒有人在第一時間伸出援手。入冬的上海說不冷那是假的,雖說靠近南方但冬日的寒風已經讓街上的人們穿起了棉襖。

“誰看見跳水的人長什麼樣子了。”孫重急促的呼吸聲連帶著他那躁動不安的心髒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是個穿粉色羽絨服的女孩,看上去年紀不大,個子大概有這麼高。”一中年婦女比劃著說道。

這時水麵上早已沒了人的蹤跡,看著滾滾黃沙,孫重暗呼一聲,“糟了!”從中年婦女的現場比劃中不難看出那跳江之人就是蘇素。

“這麼冷的天跳河自殺下去救人也有難度啊。”

“哎,我是不會水,要是會水我剛才就跳下去了。”

“巡警應該快到了,希望那孩子沒事。”

孫重那還有功夫等什麼警察,這一刻他感覺整個世界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撲通一聲!岸上圍觀的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孫重便一頭紮入了滾滾黃濤之中。

“嘶————”一入水,那刺骨的寒流就將孫重全身籠罩起來,由於時間急迫孫重連衣服、鞋子都沒有來及脫,他根本也不知道蘇素這時究竟被衝去到了哪裏,隻憑一股子熱血紮在河裏猛探。

“上帝啊!快點出現吧我的姑奶奶!”一邊默默的祈禱一邊不斷的朝更深的河底探去。河水的摻沙量比較高,在加上有一定的的衝力,孫重的視線也隻能看到自己周邊三四米的距離。

“不行,這樣下去我也有危險了。”一分鍾的探索過後,感覺到自己的四肢已經被冰冷的河水凍的有些僵硬,孫重的心已然沉到了穀底,這一刻他還有自救的能力,在再河裏待下去,怕是一兩分鍾之後連他自己也無力在遊上岸了。

“不行,一定得找到她!”一番掙紮過後,想到自己這一刻所背負著的東西,孫重決然拋下生死。蘇素是為了他跳河自殺的,自己如果獨活,怕是這一輩子良心上也會永遠背負著重重的譴責。

“那是什麼!”已經不知道入河已有多深,這時在孫重前方不遠處突然閃出一團光亮,那白光不大,但甚是耀眼。鼻腔已經開始出血的孫重拚著大腦嚴重缺氧和四肢僵硬的情況奮力遊了上去,隻見在那白光處已然到了河底而他一直苦苦探尋的蘇素就躺在那白光的邊上。

這一刻孫重突然像是卸了力的皮球一般,無法言語的滿足敢和安全敢充實著他的全身,他已經沒有力氣在遊上岸了,但他找到了蘇素,看到她,他已經心滿意足,至於還能不能活著,已經不重要了。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孫重奮力的在河底激流中抓住了蘇素的一隻手,可這時他早已嚴重缺氧瞬間也昏厥了過去。

二人如同河底的幽靈一般斷氣之後屍體卻不上浮而是陷入了泥沙之中,就在兩人的整個身體即將被河沙完全吞沒之際,一直在孫重和蘇素身旁的白色光團突然“砰”的一聲炸響!這一聲響動虧是在幾十米的河底,要是在河麵上可謂是驚雷一瞥了!

黃埔江依然氣勢洶洶,兩個年輕的生命被衝刷到了無人能夠找到的地方。趕來的民警一連在河中搜尋數日,在仍找不到屍體的情況下隻好聲稱被大江衝進了東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