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昔日點滴 情深意重(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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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主,都準備好了。”掌櫃緊張得不敢多說話,這個新館主,腿腳不便,前幾日剛到京城,現在就已成了孫家莊的主事人之一,想必也有一些手段。

“把輪椅推來。”

“館主,已經在門外了。”

“退下吧。”

“館主,不需要我推嗎?”掌櫃這句話剛說完,就看了他不悅的表情,立即低下頭,不敢再說些什麼。

“你可以走了。”掌櫃聽到這話如釋重負地趕緊退了出來。

常不離忍著腿上的疼痛走了三兩步,就走不下去了,隻好坐在輪椅上,用手推著輪子緩緩走去。

妍兒醒了,不知道為什麼,昨夜睡得十分沉。如往常一樣,頭發用一根絲帶綁著,就出去了,今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她現在要鎮定。剛打開房門,就聽見隔壁的門合上的聲音,心想這隔壁竟然還有人,姑姑她們是怎麼安排的。望過去,有一個男子,模樣俊美,美中不足的是他不是風姿綽約地站著,而是坐在輪椅上。許久之後,她才覺得這麼盯著人家看不好,於是移開了眼睛。

他很熟練地用手轉動著輪子,妍兒也不知道為什麼,匆忙合上門,向他走去。

“我推你吧,你要去哪?”說完,妍兒已經扶住了後麵的扶手,他先是一怔,然後由著妍兒推著。妍兒知道清漣館的前方是吃飯飲酒的,後院則是住人的是,但不是館內的人是不能住人的,所以這個人應該也是清漣館的人。

“你是這裏什麼人?清漣館的館主呢?”

“莊主,我就是清漣館的館主。”

“你是恨離先生?綠衣提過,你很有才華?”

“綠衣姑娘過獎了,恨離隻是一個殘廢之人罷了。”

“恨離先生說的哪裏話?我有一個好友,精通歧黃之術,先生若不嫌棄的話,待會便讓給你看看。”

“多謝莊主好意了,這麼多年,恨離早已習慣了,沒有這雙腿照樣也是活得好好的。”

“先生既然知道這是我的好意,又何必拒絕我呢?”

常不離沒有說話,妍兒也轉移了話題。“先生,今日是在這清漣館中會見眾人嗎?”

“不是,在醉倚樓的聽雨軒。”

“醉倚樓,那是什麼地方。”

“秦樓楚館。”常不離一說出這話,妍兒住了腳。“不過莊主不必擔心,這聽雨軒雖是秦樓楚館,但是綠衣姑娘已經打點好一切了,屆時莊主隻需女扮男裝彈上一曲鳳求凰即可,況且我們都會守在莊主身旁,莊主不必擔心。”

“隻彈上一曲鳳求凰就可以了,那為何還要我出宮,找一個人扮作我不就成了。”

“莊主,你當這鳳琴是誰都能彈嗎?”也是,當年她最先學會彈得便是鳳琴了,後來才發現,鳳琴的彈法與其他琴相比,更為複雜,也更為玄妙。鳳琴凰簫,是額娘今生最得意之物,是阿瑪三娘的定情之物,也是阿瑪額娘與兩位娘親一生的緣分使然,更是掌管這孫家莊的權利標誌,隻要鳳琴一曲,料想那些個人也不敢再多說些什麼。

“這孫家莊是孫莊主留給你的。在下也曾聽綠衣姑娘提過,莊主無意這些,但莊主當真要將這孫家莊拱手相讓不成?”

“有何不可,榮華富貴於我如浮雲,尚且不說我不是孫家人,來日我若早早逝去,這孫家莊又要由誰來守?三娘的心血,隻要有人能守護著,何必在乎這守護者是誰呢?”

“莊主還年輕,怎麼說這些呢?”妍兒聽到這話,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麼,繼續推著恨離往前走去。

雖說早已有人散今日孫家莊的莊主會現身的消息,但是這內院還是沒有人敢闖進來的。大家都在前麵酒樓飲酒作樂,等著孫莊主的出現,哪裏知道這“孫”莊主此時已經到了聽雨軒。

聽雨軒內,一幕珠簾後,一個少年坐在後麵,桌案上放著一把琴,臉上很是平靜。代理莊主常綠衣和清漣館館主兩廂站住,守著。看不清少年的模樣,少年的十隻手指撫摸著鳳琴,纖纖玉指,好似女子一般。

站在最前方的孫誌浩很是痛恨眼前的這個少年,他才是孫家人,可他的好姑姑卻讓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家夥繼承了孫家的財富,他發誓總有一天他要奪回這一切,這原本屬於他的。今日他定要讓這毛頭小子喪命於此。“來人既然莊主,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

“放肆,莊主的麵顏豈是你等想見便能教的。”綠衣一臉嚴肅地說著,如今的她已不再是昔日那個隻會由兄長保護的小丫頭了。

“莊主在此,豈由你喧賓奪主。常綠衣,此人不會是你的傀儡吧?”孫誌浩一聲輕笑。

珠簾後麵的少年不緊不慢地坐了下來,不喜不怒,深不可測。“那這麼說,孫誌浩你認為我會被一個小丫頭拿捏著嗎?還是說,你認為本莊主本來就是傀儡麼?”方才離開清漣館之時,恨離先生讓她服了變聲丸,現在她的聲音如男子一般雄渾,所以,不會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不敢。”孫誌浩嘴上說不好,心裏卻盤算著,待會有你小子好果子吃。

“那各位掌事還有什麼事嗎?如若無事,就都退下吧。還是說,你們想聽本少撫上一曲?”

“早聞莊主琴藝高超,若能聽上一曲,便是太好了。”

“說的比唱的好聽,終究還不是信不過本少罷了。”末了,搭在鳳琴上的玉指挑撥著琴弦,悠揚的琴聲不斷地飄進了這些人的耳裏,鳳琴的琴聲,自是其它琴無法與之相比擬的。孫誌浩也陶醉其中,不過很快就回神了,他很清楚,要動手的話,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機了。他揉了揉眼睛,躲在暗處的人立即示意,一劍刺向了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