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尼古拉聽到陳默的話居然像瘋了一樣,“陳默!你膽敢!你居然敢哄騙維拉!今日我必讓你付出代價!”

“沉睡的偉大神靈啊,你的信徒衷心祈求……”

誰知尼古拉的禱告還沒說完,隻見一個一頭白發過腰,眸子像是大海一樣深藍的老頭子突然出現,他的手裏拿著一個像是平底鍋的什麼東西,直接一下子把尼古拉敲暈了。

“對不住少年,尼古拉是維拉的表哥,他們關係很好,情急之下才會如此,你別介意。”

頓了一下那老者回過頭,居然用傳音說道,“老夫庫茲涅佐夫,是戰鬥國的……一個閑散人員,這次是你們山海一中的校長說讓我們過來給你們的天才一點打擊,希望你別介意。”

“你不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那和我無關。”

陳默頓時起了興趣,一個很有趣的老頭嘛。

“好了告辭,我要去給尼古拉殿下療傷了,避免他留下什麼隱疾。”

“好,抱歉了前輩。”

庫茲涅佐夫並未理會陳默,急匆匆的走了,從他的表現可以看出來尼古拉對戰鬥國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

庫茲涅佐夫走後陳默才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怎麼辦啊!表哥!關係很好!把人打暈了!這下玩完了。”

陳默唉聲歎氣的轉身向宿舍走去,他真的累了,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維拉。

陳默剛剛走到宿舍門口,就見一個身形佝僂的老者來到了麵前。

“老師,您來了?”

那老者淡淡回應了句,“嗯。”

老人是陳默宿舍的舍管,這些年對陳默的幫助不可謂是不多。

他叫東方飛白,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在山海一中做宿管,似乎他的來曆比這座學校還要古老。

“看來你是時候知道一些事情了,跟我來。”

老頭轉身就走向了自己的保安室,陳默就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幾分。

老頭在屋裏摸索了一番,然後在一個箱子的底部掏出了一枚令牌,樣式古樸,似乎是某種不知名金屬鑄成的。

“這是你父親留給我的,你自己進去看看吧,你父親說等你到了18歲找機會給你,我覺得現在是時候了。”

陳默沒有回應,顫抖著接過這枚令牌,這裏不僅是自己十年背負的屈辱的罵名的答案,更是陳默要給自己答案。

陳默將手指放在令牌上,頓時一股玄而又玄的氣息散發而出,“竟然是副本?”

白色的光芒一閃,陳默的身影消失不見,屋子裏此時隻剩下一個身形佝僂的老頭子。

“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想法,真的值得嗎?”

老爺的背影顯得無比的蕭瑟孤寂,隨著聲音的逐漸衰弱,老爺子的身影也逐漸消失,就好像從未出現過,又好像無處不在。

此時的陳默已經進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空間,眼前的麵孔正是自己記憶中的人,一個倍受爭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