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血疑(1 / 2)

本人東方,男,年齡45,山西YQ市人。

21年前為掙錢南下廣東四處打工,其後輾轉蘇州。20來年間艱苦奮鬥攢下人生第一桶金。因天性疏懶,眼見囊中也算飽滿,故回山西暫作休整。

回家後,在本市黃金地段買了個小商鋪,旋即轉手出租,每月得錢數千。雖然不甚富裕,也算衣食無憂。整日裏閑來無事,又不喜出外遊玩,故而喜好上網瀏覽、玩些網絡遊戲。親友屢次勸我再找些正經活計,無奈我“意誌堅定”、“堅韌不拔”且“堅守原則”,執意在家“修養”。幾次下來,他們屢戰屢敗,自然也就偃旗息鼓,再也無人對我說三道四了。隻是背後常說我“屢教不改、不可救藥”。

本來自覺這樣的生活倒也挺是瀟灑自在,每日裏閉門不出,偶爾約三五朋友,縱酒高歌。心中極是愜意。

不料一件意外的事卻極大的影響了我的生活。

那是2020年的初春。一日早上醒來,感覺頭內鬆果體處隱隱作痛,心下不以為意,以為昨日使用用本體芯片過度,導致腦部耗損過劇。心道多注意休息保養即可無恙。不料幾日下來,疼痛不減反增、愈演愈烈。頭痛難耐,又不見本體芯片示警。無奈決定去醫院就診。

去了幾次市立醫院,但病情總不見好轉。醫生無奈之下隻好對我做了全麵的身體檢查。不料一查之下,舉室皆驚。隻見幾個醫生嘀嘀咕咕、神情古怪,偶爾對我指指戳戳做神秘莫測狀,不時又小聲爭執、互不相讓。

而後又對我進行若幹項古怪的檢查。反複檢查之後,醫生告訴我,病倒是沒什麼,隻是那些對症藥物我不能吸收,慢慢修養幾日就好,不必掛懷。但又說我是什麼特殊體質,生理年齡隻有18-22歲,希望可以留院配合研究雲雲。當下被我嗤之以鼻,以為庸醫故弄玄虛,既無法消除我頭部痛苦,又企圖拿我當試驗之用品。憤而拂袖離去。

數日後醫院打來電話,要求登門拜訪。我也不以為意,以為其天良發現,前來與我賠罪。心想,這次我可要小小的敲詐一番,以示薄懲。不料前來拜訪的可不是那個醫生一人,而是一下便來了4個人,職位姓名我已記他不清,隻記得院長是來了,帶著許多的禮物。那院長滿麵堆笑,言語殷勤。隻說病沒看好,有愧與我。又說前日裏外出非洲公幹,國內難以聯絡,醫生處置不當,故而前來道歉雲雲。並求我返院治療,或讓他們抽一管血回去繼續化驗。

我當下心中起疑,口上虛與委蛇,心中思如電轉:要是事實真是如此,這些人必不會如此大張旗鼓前來道歉。畢竟在第8次醫改後,情形倒仿如我國剛建國時的模樣,醫療事業是國家財政撥款,醫院是非盈利單位。故而,醫德醫風雖有極大好轉,但如此敬業之人卻也鳳毛麟角。再看那園長、醫生,雖然也算相貌清秀,卻是神情猥瑣、言語吞吐,行事大大的不合常理。心下暗想,莫不成東方我竟真的是有什麼特殊體質,有大大的研究價值?嗯嗯,這個很有可能。難怪我親友都說我看上去如同雙十年華的小青年,外表20來年“不思進取”。本來不以為意,現在看來,還是大有可能。既如此,那可是極有科研價值的一副好身板啊。嗬嗬,當真的奇貨可居啊。心下立時有了計較。

於是我便與那張姓院長說道:“張院長,區區小事,你就不必再多客套了。這個。。我今天還有點事,要不咱們就到此為止好嗎?”其實我哪裏有事,如此說隻不過欲擒故縱,看他反應如何而已。

果然那院長同誌神情大為緊張,連聲說到:“哪裏哪裏,這確實是我院醫療工作做得不好,醫務人員水平有待提高。當時我出國到了非洲,那裏通訊設施不完備,國內一時聯係不上我,李主任說話沒有分寸,您還是要體諒我們啊”說著抬手一指,正是那天為我診斷的醫生之一。此時我見那李主任果然臉色紅白、極是氣憤卻又強自鎮定。顯然是被當了替罪羊,保帥車,心有不甘。當下心中有譜,對那張院長說到:“張院長,我確實有要事。如果沒有其它要緊事情,那就真的恕不遠送了。抱歉抱歉啊。”說罷拱手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