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公子依然沒回頭看天相隨,依然是向後揮揮手中的天香扇,依然是一副眼晗千秋的眼神,但是誓城的一些小姑娘們有些為他發狂了,連一些未出閣的少女都對這少年春心萌動!
天相隨又尖聲喊道:“我說兄弟你可真夠慈悲的,沒有一腳踢死那個大塊頭,,不過他們燕家還真夠狠的,連自己人都不救,做燕家的人還不如做一條狗哦!”
燕家人震驚之下這才反應過來,從看台上飄下兩道身形,將彭三刀抬出去救治了。
觀眾們此時才明白,敢情這被彭三刀一個照麵沒到,就被藍衣少年一腳踢飛了,可是眾人連少年怎麼踢飛彭三刀的都沒看清,那彭三刀的一身功夫又不是吹出來的,人家可是西山搏巨熊城中對高手,實打實比出來的,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有這樣一身驚世駭俗的本領?
“紫金二百兩!?天啊,二百兩紫金怕是可以打造一件奇兵了,這小子可是太瘋狂啊!”
“一個照麵就能把彭三刀踢飛,你說咱誓城裏誰能做到?這說明人家有瘋狂的資本。”
“是不是彭三刀太大意了?”
“不像,我看那彭三刀當時已經把手按在刀把上了,咱們看過彭三刀比過多少次武了,這次顯然沒敢大意,那可是百兩紫金,誰敢大意?”
一個老修士捋著半白的胡子說道:“咱們這些人修了大半輩子,都是白修了,全城這麼多高手在,今天都看走眼了,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少年功力淺薄,可人家為什麼能一腳就踢飛彭三刀?那說明場中少年是神光內斂,令人都走了眼,那花夫人是什麼境界?連花夫人都沒看出來這位公子的功力,你們說這代表什麼?”
一個矮個子道:“難道那位公子的功力比花夫人還高?這怎麼可能?這小子才多大點啊?就是天縱奇才也不可能比花夫人功力高啊!”
老修士反問道:“可是除了這一種解釋之外,還有什麼解釋?”
眾人都沉默了,望著場中那個一言不發帶著朦朧、冷峻、貴氣的少年人,都覺得高深莫測。
白家老太太的孫女側臉問道:“奶奶,那個小哥哥是不是很厲害?他用的什麼功夫把彭三刀打到的?”
白家老太太道:“那彭三刀不僅刀法出眾,還練有橫練之法,身體強橫,其堅如鐵,卻被下麵那位公子一腳就把肋骨踢斷了,還受了嚴重的內傷,你說他厲害不厲害。”
“厲害!小哥哥一進場我就覺得他厲害!可是他用的什麼法術呢?我都沒看清,他就把人打到了。”白老太太的孫女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天真地說道。
白老太太道:“這種功夫奶奶我也沒見過,但是他的身法速度就快到了極致,怕是接近瞬術了。”
虹吉慢慢地坐了下來,盯著場中的少年,眼神中多了幾分神采,嘀咕了一句道:“有點意思!”
燕望春的臉色有些陰沉,他密語傳音給花夢菲道:“這個少年恐怕大有來曆,身法之快可以與我們燕家侍奉堂內飛縱術最快的人相媲美,一腳就破了三刀的橫練之體,足見這小子的內力也非比尋常,功力隻怕不在我之下,我們都看走眼了,看對麵那小子押寶的意思,是要逼著咱們直接亮底牌啊。”
花夢菲密語回道:“燕家的底牌也不是他們想看就能看到的,三刀的功力雖然還算不俗,可在咱們家也算不上什麼高手,本想用他試探下對手,沒想到會出這般事故,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不過這隻是個開始,下一戰就讓下築國派來的奇修上場好了,那個奇修非比常人,而那個叫哈亞的魔法師,一身功力隻怕也不比天狗差。”
燕望春道:“那就傳音給會兒,讓下築國的人上場。”
花夢菲於是傳音給了燕會,燕會聽到母親傳音,又與身邊的那個叫哈亞的魔法師耳語了幾句,顯然哈亞是國王派來的三個人中的首腦,哈亞臉上略帶不不屑地點了下頭,然後用眼神示意身邊的清瘦老者,清瘦老者會意,身形拔座而起,身如流星,從南側的看台上直接就站到了場地中間,身法之快令人咂舌。
虹吉身邊的一個看不出年齡的長者說道:“此人恐怕就是下築國派來的高手了,是個奇修,一式‘躡影追風’不需換氣就直落場中,這身功力在咱誓中也算是屈指可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