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
“有沒有搞錯!?這個家夥長成這樣,飛得起來嗎?”
“咕嘎咕嘎..。”天機獸已經忍耐到極點,周邊頓時魔氣四溢,它猙獰恐怖的樣子清楚可見。慕容拂這才知道,那家夥真是吃肉的!
“喂,喂,喂?你快讓它安分下來啊,萬一它撲上來了怎麼辦?”
無意間,莫蕭的胳膊已被慕容拂拽得死死的,他笑了:“我可沒辦法了。這天機獸是靈獸,最討厭別人批評它的長相。人活著,還士可殺不可辱呢!”
前麵不保險,慕容拂幹脆躲到莫蕭的身後去了,心裏暗言,要吃先吃他!
“放心吧,靈獸忠主,它吃誰也不會吃我的。”
這莫蕭莫不是學了什麼心術?她心裏想什麼,他仿佛都知道。
慕容拂鬆開了莫蕭的胳膊:“既然它忠於你,你怎麼會沒有辦法讓它安分下來?耍我很好玩兒是吧?”
“還可以。”
“你!”表麵斯文的家夥,不開口便好,一開口,每每都能把她氣個七竅抽筋。
“安明,拿冰棘來。”
“是,爺。”
天機獸一聽莫蕭要拿冰棘抽它,嚇得立馬退了魔氣,眼裏投來祈求原諒的眼神,時不時蹭一下莫蕭的胳膊,仿佛在告訴他,它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
“咕嘎咕嘎。”靈獸就是靈獸,聽得懂人話,就很不一般了。
“過來。”莫蕭衝慕容拂招呼。
“幹嘛?”
“難道你不想去了?”
“馬上過來!”莫蕭帶著慕容拂坐上了天機獸。在莫蕭的陪伴下,這天機獸老實的很。
“爺,冰棘。”這小奴才還真是死腦筋,莫蕭本就是想嚇唬嚇唬天機獸,沒想到這家夥還真把冰棘取來了,嚇得天機獸整個獸身都抖了起來。
莫蕭安撫的天機獸,無奈地看了一眼他這個小奴才:“安明,爺交給你個任務。”
“什麼任務?爺,您說,安明一定會盡全力把它辦得妥妥當當的。”安明一臉的真誠讓莫蕭有些不忍了。
“你回去想個辦法,讓你的腦袋長過你的身高。”
“起,去羅澤!”說罷,莫蕭和慕容拂便坐著天機獸飛往羅澤了。留下被搞得稀裏糊塗的安明:“讓我的腦袋長過我的身高?怎麼樣才能讓我的腦袋長過我的身高啊?不行,我得問問藥老去。”
話說,這天機獸還真不是吹的,按照它這個速度,大概兩個時辰就能到羅澤。
“啊切!——”慕容拂重傷初愈,這高速帶來的寒冷讓她有些吃不消了。
莫蕭將慕容拂摟進自己的懷裏:“你幹嘛!?”慕容拂怎麼可能會那麼乖順,硬是強出了莫蕭的懷抱。
“啊切!——”
“過來。”
“我不要!”
“那好,我們回去。”
“為什麼!?”
“我說過,我隻帶痊愈的你去羅澤。”
“我好好的,怎麼沒有痊愈?——啊切!”
“這樣你還說你好了?天機獸,回去!”
“等一下!不就過來嗎?我過來!”真是吃人的嘴軟,靠人的哪裏都軟!不就抱一下嗎?反正也不會少塊肉!
慕容拂走近莫蕭,自覺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但是莫蕭卻乘勢還是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喂!”
“你要是再不安分,我們就直接返回莫坊。”說到做到的語氣讓慕容拂立即安分下來。
不過說真的,這家夥的身體怎麼這麼暖和啊?就像一個大暖爐似的。漸漸的,慕容拂從先前的反感倒變得有些享受起來了。
莫蕭,雖然表麵上總是一副萬年冰山,可是心裏卻始終為一個人保存著春暖花開的一處。以前因為某種無奈而故意隱藏,是莫竹用他的命打破了他十年來,自己所築的謊言。
春暖花開已經不再局限於那小小的一角,隨著他的勇敢麵對,它將要充滿他內心的每個角落,隻是——他自己渾然不知。
羅澤,杜禦風他們已深陷其中,一動不動,仿佛成了這裏永恒的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