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抱我去洗。”滿足後渾身癱軟的阿芸對趙翔雲說道。所有的委屈和傷痛就這樣得到修複,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這是她能夠得到的最好的效果。
“嗯”
趙翔雲還沒有從阿芸的身體裏退出來,就這樣直接抱起了阿芸,讓她的兩腿纏在腰上,在她的指點下走進衛生間。也許是是行進中的摩擦,更或久別的饑渴,進入衛生間的趙翔雲再次堅硬起來。感覺到趙翔雲異樣的阿芸沒有來得及反抗,被粗野地放在了浴室內的梳妝台上。阿芸臉上的紅暈還沒來得及消散,幽怨的眼睛裏莫名的欲火立即被點燃,粗重的撞擊使她接著體內還未平息的酥麻大聲地叫嚎起來。趙翔雲將對女人的憤怒盡情的發泄到力量中,用近乎施虐的瘋狂投入到衝擊中。梳妝台上的細物隨著震動開始跳舞,節奏明顯混亂使得細物向邊緣滾動,劈劈啪啪的接連落到地上。隨著最後一瓶最大的沐浴露地落地,趙翔雲大叫一聲俯在了阿芸身上,女孩的聲音早已嘶啞,隨著一波波的高潮隻能瘋狂的搖擺嬌俏的小腦袋,長長的頭發像妖豔的蛇精異樣在梳妝鏡上舞動,最後嗶嗶瑟瑟的不停顫抖,汗水順著發絲閃爍出晶瑩的珠花。
趙翔雲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又和阿芸和好,倆人從昨晚的做愛到早上起床總共沒有說到十句話,似乎一切都不用說的能夠達到默契,似乎所有的語言都失去了作用,再也不能表達任何意思,一切隻能意會。阿芸起床後給趙翔雲做了份早餐放到桌子上蓋好,去將水圍村的房子退了租。劉耀祖送她的房子裏一應家具俱全,阿芸對這些亂七八糟的的東西不知道怎樣處理,家具電器等玩意兒一股腦的半賣半送給了一個平常要好的二奶姐妹,這個姐妹的“老公”比較小氣一些沒有給她買全套新的,現在這樣幾乎是送給她,算是姐妹一場的交情。將倆人的衣物拿回來後,打開智能洗衣機在陽台上慢慢的清洗。有些不能水洗的衣物挑出來,裝進一個大大的袋子送到小區內幹洗部去。
在阿芸去搬東西的時候,趙翔雲起床吃了阿芸留下的早餐去八卦嶺蔡婭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