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知什麼時候,冷玄夜站在珠簾旁,一本正經的看著別的方向,對花溪說:“我隻是不想你老是說話,所以才……”
“我知道。”花溪誠懇回應。
“你知道?”某王終於將視線再次回歸到花溪身上。
“對啊,我知道。夜王,您不用解釋了。”
“嗯,那你在旁邊的軟榻上休息一下吧!很快就天亮了,天亮之後我帶你出宮。”
“嗯,好的。謝謝夜王。”
“不必謝!”
說完這些後,某王傲嬌轉身回內室。
等了一會兒後,確定夜王不會再有任何動靜,花溪略感失望的撇著溫軟的小嘴走到軟榻邊躺下、睡覺。這一覺睡的十分踏實,而這一夜,也是十八年來第一次心病沒有發作。隻是,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太多,多的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為什麼。或者說,就算思考了,也得不出個結果來。冷玄夜同樣如此。
清晨,天已蒙蒙亮。冷玄夜站在軟榻邊,看著熟睡的花溪,不忍將她叫醒。見花溪蜷縮的姿勢仿佛十分冷,他轉身走進內室拿出毛毯為花溪蓋上。花溪輕輕動了一下後,沒有醒來,而是繼續熟睡。
冷玄夜輕柔的蹲下,小心翼翼近距離的看著花溪,內心藏著小小的喜悅。這樣一個小人兒為什麼就如此可愛呢?一雙如蝴蝶翅膀般美麗的睫毛乖巧的翕合著,精致小巧的鼻子讓人忍不住想用手指去點一下,還有這如出水櫻桃般的軟唇……想到這,某王自然而然的聯想起昨夜,心裏不由的害羞起來。也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為了掩蓋內心的慌張,冷玄夜趕緊站起身,慢慢打開門走了出去。
又過了一個時辰,天已大亮。某女猛然坐起身,迷迷蒙蒙的想著,誒?自己怎麼還在這?什麼時辰了?還活著吧?沒被抓到吧?嗯,沒有。
經過一番混亂的思路調整後,花溪迅速起身將房門打開。陽光有些刺眼,花溪又迅速將房門關上。
誒?不對啊!夜王不是說天亮帶自己離開帝宮的嗎?天都這麼亮了,怎麼還沒出發?難道還沒睡醒?嗯,有可能。
不過,真的要離開嗎?花溪捏著下巴自己問自己。
現在太子正在氣頭上,正強力的找自己,如果此時還混在帝宮,那肯定是凶多吉少。還是出去避避風頭,過一陣子再來吧!
決定之後,花溪慢吞吞的靠近內室與外室的隔離珠簾,糾結著要不要去叫醒夜王。夜王說過,不許自己說話,也不許自己進內室的。唉~好失敗,被一個男人嫌棄到這種份兒上。不過,這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不必介懷。某女這樣安慰自己。一邊安慰還一邊慢慢將腦袋伸進珠簾的那一邊,努力朝床上看去……
似乎、好像、很明顯……床上沒有人……難道,夜王丟下自己走了?
“你在幹什麼?”
一句冷冷的問話嚇的花溪大叫一聲,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