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那豈不是我更慘!早知就把衛頃他們供出來的了,還把我老胖搭上,這不都怪你們——”
胖子一看傻眼了,麵前隻剩下空白的走廊,人早就走光了。
我彙報了一下昨天晚上的觀察結果,大夥聽了都皺起眉頭來。
艾莎不爽的皺起眉頭來,“我早就說過伯爵級的吸血鬼根本不是我們現在能碰的範疇,你們都不聽,反正我不參加!”
一時間大家都靜下來,這不是遊戲,不是在紙上規劃一個戰略就可以了事的,這是戰爭,搞不好的下場隻有死。
瘦子聽完後不緊不慢地說道:“力量上的差距總管是有的,麵對吸血鬼人類一開始就處於弱端,在速度、力量上遠遠不及,但是唯有一樣東西大家都是共同存在的,甚至是我們占上風。”
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瘦子在空白的屏幕上畫著,“上帝賦予人類無限的可能性,許多地方都得到了有效的應用,比如在智慧方麵。”
“在你們離開以後我就想了一個計劃,經過你們給予的信息,我又稍作修改,你們先看看這份作戰書行不行,有問題的地方提出來,我們大家一起改。”
瘦子的作戰書主要利用的是血族的輕視心裏,在他們眼裏一群人類還可能會讓他們重視一下,如果隻有一個人,估計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這樣也許能有更多接近血族的機會。
但是這份作戰書有一個最大的風險,首先他們派出一個人取得血族的信任,但是那個人的境地是非常危險,如果對方的血族耐性十分差,那麼就要做好犧牲的打算了。何況對方還是吸血鬼伯爵,他有什麼特殊的能力他們也還不知道,隻要露出一點端倪,臥底的人就是九死一生。
衛頃第一個就提出來不讚同的,“不行,這樣做太危險,要是任何人有個三長兩短,就算我們成功了,也不會開心,相反我會愧疚一輩子。”
瘦子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但是富貴險中求,一旦成功我們就能直躍S級,就能跟著導師戰隊一起出戰,得到更多優良的裝備和高級教學,能少走好幾年的彎路”瘦子的眼神中有一股火熱,“我們來到這裏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給死去的雙親報仇麼?你們其中也有不少都是導師的孩子,你們的父母都是死在貴族的手裏,難道你們就不想早日手刃那些仇人麼?”
周圍的幾個人漸漸低下了頭,年齡最小的豆豆發出了輕微的啜泣聲,當年她的雙親被貴族當著自己的麵殺死,她永遠不會忘記貴族那張殘忍的臉,也不會忘記那日黑色的雨夜,仿佛天上落的不是雨,而是她父母的鮮血。
約翰狂吼一聲,他是從戰場上撿回來的孤兒,那時還是嬰兒的他差點就落入血族手中,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父母,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活在這個世上,但是他知道一件事,是學院救了他,養了他,要不然現在他就是血族中的一名血奴,所以他對自己的命不是很看重,隻要為了殺吸血鬼,就是死了也無所謂,成了血獵,一輩子都是血獵。
“祭寒天,他怎麼認為?”
胖子吐了一口唾沫,對衛頃說道:“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跟個瘋子似得,你見過他什麼時候乖乖聽我們的話了,我估計就算他知道這件事也不會搭理我們”
胖子冒著一股酸腔,“我們是他什麼人啊?又不是他女人。”
想起這件事,我就有些汗顏,想起在基地山頂實戰的的時候,安全繩出了意外,還好身邊的一塊攀岩石,那時候祭寒天離我最近,身為隊友的我向他求助,求他把身上的備用繩給我,結果那小子理都沒理我,爬到上麵,胖子拽著他的衣領問道:“你他媽什麼意思啊?”
祭寒天麵無表情瞥了一眼趴在岩石上的我,接著邪笑地看著胖子,“她又不是我女人,我憑什麼救她?”接著眼神孤鶩地盯著胖子,“你又是我什麼人,我允許你碰我了麼!”
總之這件事的發生,我們與祭寒天就疏遠了,我覺得那家夥原本就沒打算與我們好好共處。
言歸正傳,巨大的誘惑伴隨著危險擺在我們麵前,到底是規規矩矩幹到底,還是放手一搏,每個人都懷著不同的角度細細思量著。
不言而喻,我們都是一群幼稚而且不服輸的青年,身為其中的一員,我對這一點很了解。
憑著瘦子的精明,瞧著我們每個人的神色他就能知道個大概,他說道:“如今我們還有一樣東西沒有辦法彌補,那就是對戰高級吸血鬼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