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得怕人,漫天的黑色仿佛籠罩了世間的一切。雖然現在的季節正處於夏末秋初,可今年的秋天似乎來得特別早,不時傳來風“呼呼”的響聲。遠處的一片樹林中,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正從樹林中緩緩走出。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我也不知為何打這個寒戰,是因為太冷了?不,不是,對於我這個18歲就隻身一人深入大雪紛飛,氣溫達零下三十度的西伯利亞執行任務的人來說。這點冷真是“小巫見大巫”了。或許你會問我的工作是什麼,要受這般痛苦,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在很古老的時代,我們這種職業便出現了,是一種危險、刺激而又酷酷的職業,我們從來不愁錢花,隻奉行誠信的原則,隻要你掏錢,我們便會使出渾身解數幫你解決困難,什麼人在我們眼中隻是一堆不堪一擊的白骨,我們總是習慣叫自己清潔工。沒錯,我就是一名清潔人的清潔工,一個殺手!
我從小不知自己的身世,7歲被組織收養開始訓練,15歲完成我的第一樁任務,今年22歲的我,已是財產破億。但我可是殺手,即便擁有上千億資產我也能輕描淡寫的瞞過人們的視線。我沒有姓名,隻有一個冷冰冰的代號——X7。
嘮叨了這麼多,我也應該回酒店了。靜夜中傳來有節奏的腳步起伏聲。哥們我此時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剛剛刺殺了一名姓吳的香港富商,又有50萬的收益了。
我沒費多大勁就回到了酒店門口,繞過保安,到達停車場裏。找到了一輛深黑色的別克君越轎車,坐到車上,輕輕觸摸了方向盤上別克汽車的標誌,瞬間,中控台上方出現了一個小凹槽,裏麵放著一個小木盒子,打開木盒是一台通訊儀,是組織內部用來聯絡用的,是最安全的聯通設備。我戴上通訊器,接通了屬於組織的電波。
沒過多久,一名冷酷的男聲傳入耳中:“說出你的ID確認身份。”換了7、8歲的小盆友聽了這話一定得嚇個半死,但我是誰?哥們我可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殺手。我以同樣的口氣回答道:“108559,代號X7,幫我接綾月。”綾月是我多年以來的接頭人,也就是說一有任務她便會通知我,他與我合作已是三年,之前的幾年,我都是跟別人合作。
話音剛落,一名稚嫩的女聲傳入耳中:“X7哥哥,我們剛剛檢查了你的任務地點,沒有任何線索遺留,任務完美完成,50萬會盡快轉到。”換了別的基佬聽了這句話一定會被其迷惑得七竅生煙、感激涕零、鬼迷心竅,連我都有點……
重新將通訊器放回木盒中,放置木盒的凹槽自動閉合,不知去向。我將副駕駛位置上的手套箱輸入密碼打開,取出了一台筆記本電腦,登陸了網上銀行,要說組織裏辦事還是蠻利索的,就在剛剛我跟綾月通話的這麼幾十秒,50萬便轉到了,確定不會有錯後,我重新將筆記本電腦放回原位,下了車走到後排座位上。
在車的後排我躺了下來,這麼晚的點我回去難免會引起部分人的懷疑,這就是殺手的悲哀啊!唉……以後得換車了,哥們我一米八三的個兒記這麼個車能行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