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森以為暗夜又投入到工作中去了,便輕輕地走到門口,想離開這裏,保證不打擾到隊長工作。

可是,風雪靜的嘴角卻勾出了一個邪惡的小弧度:“去找日番穀隊長的話,麻煩和亂菊姐打個招呼。”

雛森的臉更紅了,害羞地飛似的跑向外麵。

“亂菊姐……是呢,不定又和銀在什麼地方約會呢!”風雪靜就這樣胡思亂想著。

“劍八,啊不,不可以不尊重他的,更木隊長……呃……這稱呼太不舒服,更木大人,一角大哥,還有弓親那個變態,有多久沒見到了呢?”

“還有……”

“嘭!”一隻大腳猛地提開了隊長辦公室的門。風雪靜嚇了一跳,手中茶杯的水溢了出來,褲裙濕了一片。

“諾伊特拉吉爾加!”風雪靜驚呼一聲,來者停止了前進的步子,略帶吃驚的語氣問:“啊哪,你怎麼知道是我?”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你,每次來一回門就得修一回”風雪靜忍住火氣,回了一句。

諾伊特拉哭喪著臉:“想我為什麼要用腳趾頭想啊”

風雪靜站起身,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向諾伊特拉,故意氣他:“因為很忙,隻剩下腳趾頭空閑著,所以就用它想你啦!”

諾伊特拉抽出了一下嘴角,隨手帶上門,這是從他的肩頭突然探出了一個粉色的頭。

“小夜!!”

風雪靜沒想到她也會來,愣了一下。八千流趴在諾伊特拉的肩頭,開始打量她,嘴裏還不忘嘮叨著:“小夜!你又瘦了呢!一定是山本老頭兒安排的工作太多了,下次一定找他算賬!”

然而,下一秒—

她的視線落在了風雪靜的胸上,兩眼放著光……

然後風雪靜隻覺得身體失去了平衡,胸前有個小東西在亂蹭亂摸。

發生蝦米事了?

“咯咯咯,小夜,你又長大了呢!”八千流壞壞地看著風雪靜緋紅色的麵頰,然後撅起小嘴親上風雪靜的。

“啊!!”這一聲不是風雪靜的,而是諾伊特拉的,他不停地抽搐著,用手擦著鼻血。

因為他叫得太突然了,兩個當事者完全僵在一起。

三十秒後—

風雪靜支起八千流的身體,裝作很鎮定的聲音說:“好了,別鬧了,八千流。”

“哦。”八千流爬起來,但下一句話,讓風雪靜惡寒。

她煞有介事地,十分認真地說:“小夜,你怎麼褲子濕了?”

風雪靜‘騰’地站起身來,十分沒好氣地指著諾伊特拉:“還不都是因為他!”

話剛說出口,諾伊特拉便十分不滿地反駁著:“怎麼會是因為我,我來才不到十分鍾的時間!”

“怎麼不是你!都是因為你!!笨蛋!”

兩人爭論著,但她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八千流那兩眼中放出的不良信息,明擺著她想歪了。

“如果不是你突然闖進來,我怎麼會嚇了一大跳,把茶水撒在上麵呢!”

以下省略二百個字……

爭鬥完畢的結果是……她們一致認為要……打扁八千流!在一通地動山搖之後,八千流大哭著跑向了外麵……

一時間,又安靜了下來。

“啊那,我說,最近這麼忙,可不可以抽時間到外麵陪我走走?更木那家夥總是讓我帶孩子,真是的。”

看著諾伊特拉那張別扭的臉,風雪靜自覺好笑,但還是站起身走向外麵。

外麵果然是陽光明媚,風雪靜在陽光下懶懶地伸了個懶腰,然後說:“到什麼地方去好呢?話說,你住在十一番隊還好嗎?”

“切,那家夥整天向我挑釁,還有八千流整天用手戳我的虛洞。”諾伊特拉瞥了一下嘴:“斑目君和弓親整天因為頭發的事吵架,所以說,十一番隊—很吵—”

發現想象著他們的樣子,心裏覺得很溫暖,看來,屍魂界真是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