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和夏寧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常美茹在空中優雅地轉了一圈,對著我們說道:“好看嗎?”
我兩齊齊點頭,我想說這都成惡鬼了,還這麼自戀。
她背向我們,講起裏那段塵封的故事:
“那一年,劉子成18歲,我19歲,劉子成和馮玲當時來學校之前已是情侶關係,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和你見麵一樣,我開口第一句也是你長的像我前男友,確實,你們倆從外貌身形上特別的像。所以我就產生了與劉子成交往的興趣。
劉子成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並沒和我說太多的話,這都不主要,主要的是,當天下午我在校門口遇到了劉子成和馮玲了。
當我見到馮玲的時候,我腦海突然被奇怪的感覺打昏了似地,對馮玲的感覺愈發強烈於劉子成,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或許這就是命運吧。”常美茹轉過身來,望著我們道,“難道你們沒有想問我的嗎?”
我和夏寧同時搖了搖頭,對這些信息理解的不透徹的。
“哎,為了能和馮玲搭上聯係,我期間費勁心思和劉子成聯係,劉子成對馮玲還是很好的,所以我對劉子成保證,我們倆的關係隻是知己朋友。就這樣,我融入到他們圈子裏了,雖然花費的時間比較長,但是我為了馮玲,我做出了我的努力。”常美茹說道這裏,忽然在空中翩翩起舞,逗留了許久,她接著說,“有一天,劉子成和他們宿舍的人去外遊玩,而我當時在操場上練習舞蹈,恰巧的是,我發現馮玲當時在學校操場上,望著人群發呆。我走了過去,安慰馮玲。”
“馮玲對我的到來,並沒過感到意外,就這樣,我和馮玲坐在一起呆呆著望著人群。馮玲等了許久跟我說,你怎麼還陪著我呀,你該去練習了。我說,我喜歡和你坐在一起,喜歡這樣的感覺。趁馮玲走神的時候,我親了馮玲櫻桃小嘴一下。你們不知道,那種感覺就是我想要的。那一刻,你們不明白我心裏有多舒暢。”
常美茹說完,悠悠飄到離我們不遠地位置,停在那裏。
我和夏寧聽完同時一愣,夏寧搶先說道:“聽你的意思是,你是同性愛好者,當你親了馮玲的時候,你才明白這是你所需要的愛情,是嗎?”
常美茹站在那裏發著呆,爾後朝著我們說道:“你們難道不排斥嗎?”
“為什麼要排斥呢?”夏寧說道,“排斥的是雙性愛好者,這多惡心。”
我也點了點頭,安慰道:“那既然你是白百合。讓人奇怪的是,為什麼我們知道的是馮玲和你都死了呢?你剛才說馮玲並沒死,這是什麼情況?”
“有一種人,可以為了愛去死,我討厭腳踏兩隻船的人,所以我發誓,如果這發生在我身上,我會讓那人比我先死,然後我在自殺。奇怪的感覺是,我竟然對馮玲百依百順,我們之間並沒有肢體上的接觸,純粹就是精神上的戀愛,這種感情讓我迷失自我。可是,每當我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我越來越排斥劉子成,他那種笑容,讓我感覺很肮髒。所以有一天,我找到馮玲讓她離開劉子成,馮玲強烈的反對,這讓我心理很受傷。我躲在學校的雜貨間,整整的哭了一天。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哭,可我不想失去這段至純戀愛。所以當我想通以後,我咬著牙,一定要讓馮玲也感到對劉子成的排斥,這樣我們才能下去。”常美茹盯著我們,手一揮,抓著我腳脖的那隻蒼白的手消失了。我趕緊用手握住腳脖,勒的時間久了,有點麻木了。
我整理好後,站了起來,壯著膽子繞著常美茹走了一圈,纖細的身材,墨黑的頭發披散在雙肩上,一身潔白的連衣裙,映襯著常美茹的容貌,是那樣讓人戀愛。可是眼前的,卻是一位步入迷茫的鬼靈。雖然聽她剛才說的故事,讓人憐愛。
我走到夏寧旁邊,離常美茹遠一點,誰知道接下來她會不會性格大變。爾後,我問道:“你是怎麼做到讓馮玲離開了劉子成?是不是把劉子成殺了?”
剛問完,忽然狂風大作,吹的我們臉頰澀澀發疼,我和夏寧背靠著背,互相取點溫暖,扭頭尋常美茹,她躍地很高,猙獰的臉龐,右眼的眼珠不知道哪裏去了,還在流著腥臭的黑血。爾後,仰頭大笑,充滿諷刺和惱怒地笑聲,讓我倆被迫捂著雙耳。
“我的愛誰來擁抱?”
似乎不像再給我們說話,不過這句話從常美茹口中傳來,是那樣的悲涼。
她低下頭,望著我們,一字一字的說道:“我…要…你…們…去…死。”
看看,我說什麼來著,離得遠,是有道理的。
我拍了一把夏寧,邊跑邊說:“還愣著幹什麼啊,趕緊跑……”
夏寧還愣愣的站在那裏,指著一方向說道:“快看,快看,那男子是誰啊?”
我一個急刹車,順著夏寧指的方向看去,我大喊一聲:“我靠,劉子成!這下越來越複雜了,夏寧,先別管了,趕緊跑。”
我沒管夏寧,自顧跑起來,時速保持在100米衝刺的速度,下著樓梯,沒保持多久,就被夏寧超了過去,我暗罵一聲,擠出全身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