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邪惡的筆,緩緩地,靜靜地,摻雜著紙張的得摩擦聲。這一次我們班裏除了那納蘭甄婷,所有的人,是當場所有的人大喊……
“我cao。XXXXX”(這是當時真實的情景。)
那支筆邪惡的在紙上很是形象又是抽象的畫出了一個人的簡單畫像,(這句話很是繞口,當時我心裏確實是這麼繞口。)隻是這個人的嘴酷似被針線縫了起來。而且這支筆還在自由地運動。我更是害怕,想把那支可惡的筆給狠狠的甩出去,可是當我用力的時候,竟然,竟然拽不動,納蘭甄婷輕輕揚起她的頭。邪惡般地盯著我,我,我現在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了……
那支筆停留在那畫像的嘴唇邊,狠狠的,不安定地擺動著。那筆觸中的鉛色,映著昏暗的燈光酷似凝固的人血一樣,冷冷的。
納蘭甄婷看著我,輕輕地說,像是掩飾著什麼:“你問你想知道的問題吧,不過盡量不要觸怒他,因為他現在很不穩定。”
當時,我愣了,真心不知道該問這位先生什麼問題,當時我想的是,這位先生是哪位知己?
“問啊,小葉,看這情況還在納蘭同學的控製範圍內。要不你幫我問個?”旁邊的女生插話到。
至今我還記著這位插話的同學的名字,一直沒有忘記,因為每當我給別人講這故事的時候,都會在嘴邊罵她不止千萬次,正是她的這次插話,導致了一場詭異的瞬間,而且連帶的是下卷故事,我在這裏心裏默數無數個草泥馬。
“咳咳,那我問了啊。”我用尋求的語氣來得到納蘭甄婷的同意。因為當時所有的人都認為納蘭甄婷為指導者。她默默地點了點頭。我當時傻乎乎的,並不知道玩筆仙要問的問題也有忌諱。
我問道:“筆仙,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你……”納蘭同學很不滿。
這時候,暗紅色的窗簾微微擺動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很有默契般的盯著,窗簾的運動軌跡猶如水波一般,微波蕩漾著。突然,猶如暴風來臨一般,洶湧而來,還能聽到窗簾互相拍打的啪啪聲。燈,忽然暗了一倍多,而宿舍裏的聲音霎時停留在那一秒。因為有一滄桑的男聲,從我握著那筆觸的那裏,也就是那畫像的嘴唇邊,猶如他想努力的張開嘴,而用力的掙紮著,所有的環境就是他的表情一般,痛苦而又憤怒。
“我……,我……,我……。”斷斷續續的,痛苦般,掙紮般呐喊而出:“劉…子…成”
筆尖,忽然斷了,清脆而又無聲。畫紙,那畫像,嘴唇終於張開了,猶如泄了氣的皮球般,幹癟而又難看,旁邊的鉛屑,似血流一般,雜亂而又無章。恐怖而又讓人說不出是什麼東西。是口水?還是痛苦的血流?亦或眼淚?不得而知。
納蘭甄婷很不高興的看著我,她好像很生氣,不對,她很生氣的把手收了回來,把大拇指含在嘴裏,吮吸著。慢慢的,嘴角一漬血液流了出來,是吐血了還是大拇指流血了?她並沒有讓大家知道,而我也是輕輕偷瞄了一眼,她就把那血漬給擦拭了,不留痕跡的。
她站立起來,看著大家說:“今晚你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她環視了一圈,停在了一個角落,雖然很是小心的停留,還是被我發現了,我有心記下了。
這場鬧劇就這樣慌亂中解散了,故事中的許多人大家都還曆曆在目,其實想來也蠻可笑的,我躺在床上深思的這些故事,準備的東西,納蘭甄婷都帶走了,隻留下破舊的桌子,我望著它,很是厭惡。想著想著,也就睡著了。無心之人,最為淡定!
第二天,早上,睜開雙眼,瞧見宿舍的人都走了,我起身翻看了下手機:12:45分。嗬,留下我這個睡過的朋友,我洗漱完畢,臨走時又瞧見那張破舊的桌子,咬牙說道:“看著你就礙眼。”順手就把桌子抬到樓下,仍在垃圾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