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一位大叔好奇的問:小夥子,你們幹什麼弄的氣喘籲籲,滿身大汗的。座位上的旭東哼哼沒有說話,陳風眼皮搭了一下:大叔,你有所不知啊,我身邊的這位兄弟被家人逼婚,氣不過,拉的我跑出來了。
大叔聽了立馬深信不疑,轉頭對著躺在座位上的旭東:小夥子啊,你家人也是為你好啊,趕快回家和家人認個錯就行了。聽的旭東連翻白眼,旁邊陳風也在一旁搭訕:是啊,東子,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搞得旭東真想罵一句又特麼的來整老子,看到旁邊大叔嘮嘮叨叨跟個老太婆一樣,讓旭東是無比痛苦,看著旭東痛苦皺著眉頭的樣子,陳風心頭那個狂笑啊,絲毫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錦江飯店樓下,坐在車裏聽刀疤彙報的陳俊龍一臉的鐵青色,扭著手裏的煙都已經變形,坐在駕駛座位上的一個四十多歲男子,握著方向盤看著後視鏡裏陳俊龍的情況關心問道:怎麼了陳少,又誰惹你了。陳俊龍深吸了口氣,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事,楊叔,隻是同學之間的小矛盾’,心裏卻在心裏狂喊:今晚讓你們僥幸逃脫了,老子就不信你們以後運氣還是這樣好。用力的把煙仍出車外,‘開車吧,楊叔’。
本來刀疤還誇下海口說弄死還是弄殘,最後的結果確是打了自己的臉麵。陳俊龍雖然沒有怪責,但是明顯卻讓刀疤感覺陳俊龍不太信任自己了,此刻舞廳包廂裏,刀疤坐在沙發上眯著眼睛,手裏拿著煙的看著對麵站著一排的手下。‘能說說是怎麼回事麼’,吐了口煙,聲音不帶一絲的感覺。站著的手下們卻知道這個時候的老大確是最危險的。
看到沒人回答自己,‘都他媽的耳朵聾了啊’刀疤陡然站起來,聽著老大發怒的聲音手下們一個個心驚膽戰,領頭的鬼哥低著頭小聲的說道:刀哥,是我辦事不力。
‘辦事不力,辦事不力’,刀疤一邊品著話,一邊來回踱步。‘媽的,我們現在靠山最大就是陳俊龍那小子,如果他對老子不信任了,你們的好日子也到頭,知道沒,知道沒!朝著手下吼道。
人群中一個高個子手下抬起頭辯解道:刀哥,是他們跑的太快了。‘操’盛怒中的刀疤手抓起煙灰缸就朝那個手下砸過去。‘咣’一聲,高個子的人捂著腦袋,殷紅的血從手中開始滲了出來。‘滾,都給我滾!’瞬間包廂裏空了起來,狠狠的吸了口煙,端起桌上紅酒一飲而盡,然後重重放下酒杯,抓起傳呼器:把小凝叫進來。。
錦江飯店,安排好同學的時候發現陳風,旭東兩人已經走了,不告而別讓李若夢當即銀牙緊咬:混蛋,走都不說一聲,武漢大學,哼哼給我等著!
此時公交車上的旭東看著大叔下了公交車,當即鬆了口氣:瑪蛋的,老子一路快要被聒噪死了。旁邊的陳風確是露出一口大白牙嘲笑了旭東一路。
旭東看了下時間晚上十一點四十了,看來午夜最後的一班公交車了,看看周圍不太熟悉的路,隨即朝著公交車司機問道:師傅,下一站哪地方了。‘奧,快到城西公交總站嘍’司機看來快下班了笑眯眯的回答道。
‘城西公交總站?’
‘啊!特大爺的’
‘啊!日你妹啊’
城西距離旭東和陳風的家需要一個半小時,真特麼坑比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