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回頭,看見溫雨一邊瞅瞅豆包一邊看看他。

“給我買的?”

厲行淵從裏麵拿出來一個,放到她嘴邊,“不是給你買的,難道是給別人買的?”

溫雨咬了一口,心裏也不知道怎麼了,張口說了句:“你怎麼不去給羅小姐買。”

她說話時嘴裏還有小豆包,含含糊糊的一句話,厲行淵也聽懂了。

那個羅清露他之前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自從跟他見了一麵之後,跟瘋了似的,做夢都想要成為厲家的女主人。

“溫雨,我和羅清露什麼關係都沒有。”厲行淵無力地解釋,“也從來沒有想過娶她的想法。”

溫雨點點頭。

是啊,你誰都不想娶,你是一個不婚主義者。

溫雨剛剛咽下一口甜豆包,嗓子生吞了一把菜刀,她現在是什麼話都不想說出口了。

厲行淵等安置床墊的走了以後,起身去給溫雨拿早飯。

“外麵風大,你今早上別去餐廳了,我把飯給你帶過來。”

溫雨坐在原地目送他離開,厲行淵離開後她身邊僅有的熱源也沒有了。

身側隻剩下了冰冷的空氣。

溫雨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小豆包,眼淚卻不知何時悄然落了下來。

安靜的環境裏一時間隻剩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泣。

“寶寶,你怎麼哭了?”

溫晗略帶詫異的聲音從外麵響起,她那邊的床墊安頓好後,便想著和溫雨一塊兒去餐廳吃點兒。

可能是沾了厲行淵的光,她現在每一頓都吃得異常豐富。

溫雨躲著她的視線用袖子擦拭了一下,溫晗走到她身邊時,正好看見溫雨的通紅的眼角和鼻尖。

“小雨,要不要我現在先離開,你哭完我再進來。”

溫晗之前傷心難過都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哭,最害怕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傷痛了。

溫雨搖搖頭,用手機給溫晗打了一個字。

【我感冒了,心情不好,沒什麼大事。】

溫晗看到後舒了一口氣,坐到溫雨身邊,“我還以為你遇到什麼壞事了,感冒了難受什麼呀寶寶,這個院子裏住四個醫生,你還怕他們治不好你啊。”

溫晗見溫雨的情緒低落,可能是孕期多思的緣故。

也不知道是哪個渣男把這個好看的女孩渣了,真不是個好東西。

“再不濟,我也略懂一二,你也可以向我看病。”

“我呢大學學的心理學,他們看身體上的病,我負責去治療心理上的病症。”

溫雨的注意力被她轉移了一點,眼睛冒著好奇的目光看著她。

溫晗還以為她不信,“真的,別看我大大咧咧的,雖然我現在從事的主要工作不是關於心理學的,但是你們可別小瞧我,我可是心理學碩士。”

溫雨對她的經曆也蠻好奇的,【那你現在從事什麼職業?】

溫晗輕咳了一聲,“說起來有點兒不好意思,我現在的職業和大學學的完全不一樣,正在經營一個即將要倒閉的小畫廊。”

【好巧,我的職業是畫家。】

溫晗一看,兩眼放光,“真的假的?”

外麵傳來一個低沉調侃的聲音,“什麼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