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方敬軒腦袋有些發懵,他們現在的姿勢也太……
“嗬嗬……”溫婉如趴在方敬軒身上,視線也有些模糊了,麵前的人怎麼看怎麼像爹地,是自己的錯覺嗎?仔細柔了下眼睛,這分明是方敬軒啊,再看兩人現在的姿勢,她突然有些緊張起來,要是讓別人看到這一幕,不知道被傳成什麼樣子了。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一聲尖厲的女聲傳來,打破了這一室的曖昧。
溫婉如循聲望去,一個長發及腰、著粉紅色性感短裙的女孩正一臉憤怒地看著他們,不是她那同父異母的妹妹又是誰,隻是這個時候,她怎麼會在這裏?
溫婉如還在疑惑,方敬軒用手臂推了推她,她方才反應過來,趕緊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曳地長裙,看來以後上班自己不能再這麼穿了,雖然她很少出去走動,但有這一次的經曆,她不允許自己再發生第二次。
方敬軒也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溫婉如,再看一眼溫婉玉,低著頭不說話。
“我問你們剛剛在做什麼?”溫婉玉氣結,方敬軒跟她說在找一個對她來說很重要的文件,她也知道要拿到那個文件很困難,可都那麼晚了他卻沒有回她們的家,也沒接電話,所以她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竟讓她看到這一幕。
“沒做什麼。”溫婉如聳了聳肩,自己又沒做什麼,何必跟她解釋,而且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沒做什麼?”溫婉玉滿臉的不信。
“你當我是瞎子嗎?你剛剛……你竟然趴在我未婚夫的身上,還說沒什麼?今天不解釋清楚,誰也別想離開這裏。”溫婉玉吼道。
“未婚夫?嗬嗬……”溫婉如輕笑,方敬軒是她的未婚夫,那他……原來,自己千防萬防,終究還是防不住有人是別有目的的接觸自己,怪隻怪自己用人時沒有仔細調查清楚,不禁冷笑起來。
似乎感覺到自己說的話有問題,溫婉玉趕緊捂住了嘴,看了看方敬軒,完了,她們做了那麼久的努力,竟然被她口快說了出來,她的計劃還能進行嗎?
“你竟然是她的未婚夫!”溫婉如看了看方敬軒,似在詢問,卻又已經肯定了他們的關係。
“總裁!我……”方敬軒想說什麼,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不用解釋!我都明白!你明天不用再來公司了!”溫婉如冷冷地道,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那目的自然而然也不用她多猜,這樣的人再留在自己身邊已無多大用處。
“想讓他走?門都沒有,好歹在公司我也有股份,我沒有參與進來,不代表我沒有發言的權力。”溫婉玉不服氣,她明明隻比她小兩天,為什麼爹地的遺囑上她是第一繼承人,而她排第二?就因為她是後母生的?她不甘心!她要奪回屬於她的一切!
“哦?那你想怎麼樣?”溫婉如挑眉。
“讓方敬軒擔任公司的CEO!”溫婉玉說,既然關係已公開,她不妨把自己的要求提出來。
“CEO?嗬嗬……你還真敢想,這個位置是你想坐就能坐上去的嗎?”溫婉如冷笑,背對著他們走到陽台站定,這酒的後勁還真大,頭有點暈,吹下風應該會清醒一點。
“那你的意思是不同意咯?”聽到溫婉如的話,溫婉玉咬了咬嘴唇。
“不是不同意,隻是他還不夠格!”溫婉如輕扯嘴角:“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外人都以為她清麗絕俗,卻不知在她美貌的外表下,隱藏著黑暗的一麵,那一麵,不曾有人知道,更不曾有人見過,因為見過的人,都不曾再見到第二天升起的太陽。
她的話,不重,卻讓溫婉玉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明明隻比她大兩天,為什麼身上透著一股說不清的冷?這種冷讓她望而生畏,不行,她今天必須要有個結果。
“你說什麼?”溫婉玉猛的上前推了一把溫婉如,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她恨!她竟然說她的未婚夫給她提鞋都不配,這是赤裸裸的羞辱,她不討回來,她就不叫溫婉玉!
溫婉如沒料到溫婉玉會推她,根本沒想到要防備,被溫婉玉這麼用力一推,身子竟朝外飛了出去,本能的往腰上一摸,才發現今天穿的是曳地長裙,那金蠶絲被自己放在了家中,難道是她太出眾了,天要亡她嗎?
聽著耳旁風呼呼的響,溫婉如知道自己在急劇的下落,頭也開始痛了起來,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了,渾身也使不上力,罷了,既然天要亡她,那她也沒辦法,她也好想休息,好想爹地……
在昏迷的前一刻,溫婉如告訴自己:如果真有下一世,她一定不要喝酒!一定不穿曳地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