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媽媽叨嘮了一陣便出去了,留我一人在房中,我已記不清她到底說了些什麼,當然,原因是我也沒有怎麼認真聽,一心想我的名字去了
“牡丹,牡丹”真俗的名字,我這樣想到,而一些零碎的記憶片段,卻在這時,伴隨著我的一聲聲呢喃,毫無預兆地湧上了腦海——
“牡丹,跟我走可好”約麼是個二十來歲的男子,一襲黑衣,上麵用著暗紅的線,繡著我看不懂的紋路,那一頭紅發,散在腦後,洋溢著的,是狂傲不羈,男子的聲音極為好聽,我似是在別處聽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可惜,我看不清他的相貌。
直覺告訴我,那是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在我腦海裏,我竭力想看清那人的容貌,隻是隻是,腦中湧現迷霧重重,讓我怎麼都看不清。
痛,又一陣一陣襲來,我痛的蜷在床上,呻吟出聲,漸漸的,沒了知覺。
____________分割線出場!!!
還未睜開眼,就聞到四周飄來好聞的藥草氣息,充斥在我的鼻腔裏,揮之不去。
身體周圍波動著水的觸感,有些淺淺的涼,可分明又是暖的。
好聽的男聲入耳:“醒了?”
不是有多悅耳,隻是聽起來幹淨,舒服。
“醒了就從水裏出來吧,這藥水泡久了對皮膚不好。”
聽了他這話,我急忙睜開眼,卻發現一張妖孽的臉呈放大狀出現在我眼前。
——啊!
我驚叫出聲,我懂我的分貝有多高,可男子卻是很淡定的把我看著,恍若未聞,一臉從容的立在一邊。等我叫完,還未的時間打量一下他,就被極為淡定的他極為淡定的從水中“撈”起,絲毫不顧我還光著。
不過,他還算有點良心,一手從旁邊架子上取下一件半透明的薄衫,披在我身上。
那衫子有些長,下端拖到了水裏,浸濕了些許,我看那薄衫穿在身上感覺不錯,應該是上好的絲織成,便欲開口提醒那人這衣服已沾上藥水,順便提醒一下那人,我還“半裸著”(好吧。其實我現在這樣和全裸沒什麼區別,穿了當沒穿。)不帶我開口,那男子便已將我連衣服帶人丟(糾結了半天是用“丟”還是“放”最後果斷寫了丟因為放字怎麼看怎麼怪好吧,我承認丟字也好怪T^T大家有沒有什麼對於此處用字提議~)進了一旁的大木桶裏
好吧,是我想太多了,這衣服在他眼裏貌似一文不值嘛!
丟我入水之時,他的動作很輕,連木桶裏的水花都未曾激起,隻有一陣陣漣漪波蕩開來。
這木桶中不是藥水,隻是純淨的溫水,冒著騰騰熱氣,還好,不燙,溫度剛好。
忽而窗外一陣風過,我下意識的將露在水外的脖子縮了一縮,男子似是察覺到了我的小動作,徑直走向了窗戶,關窗。
當他立於窗前之時,又是一陣風過,帶起繁花幾朵,有的落於窗外,有的飄進屋裏,有的落進我正泡著的水中,有的,直接貼在了男子臉上。(-_-||)
男子微微皺眉,抬手拂去那臉上的花瓣,玉手輕觸臉龐的瞬間,我望著他,怔了一怔,我突然想到一句話——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
此刻用來形容眼前之人,貌似並不為過。
此人若為女子,必是傾國傾人之資吧。
不,現在的他,雖是男兒身,也是傾人城。
他關上窗,後轉身走過來,將那浸在水中的花瓣撈起,又似調皮般挑了幾下水,伸手向我襲來——
“你你你,你個色狼,你想幹什麼!”
我條件反射般,舉起雙手護住胸前,完全忽略了最開時的那種疼痛,或是說,身上並未出和開始一般的現疼痛和不適。
“幫你清洗傷口”
“你個色狼啊!!!!!把手拿開!!!!!”
“好啊,如果說你想傷口潰爛,導致你不治身亡的話,我不介意。”男子近乎完美的臉上,毫無什麼表情
“況且也沒什麼好看的,要胸沒胸,要臀沒臀。”
“死人妖,給我死出去!!!!”
原諒我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