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大勇,現在是一名私企業主,優越的生活已經腐蝕了我曾經健碩的身體,但是我的內心依然向往這什麼,到底是什麼呢?我一直給不了自己一個明確的答案,直到今天,我在去場區的道路上,聽見了嘹亮的軍歌,我一下明白了我依然向往也割舍不了的東西——部隊,我內心深處最純潔的渴望,我突然衝動的想做點什麼,最後我決定把軍旅的點點滴滴拿出來跟大家分享,希望大家在和平年代依然記得我們的部隊,我們身後的堅強後盾.......

“大勇,旱冰城新來了兩個蒙古美女,去看下啊!”說話的是我從小到大的死黨二胖,其實他有自己的名字,隻不過因為體形的原因,名字反倒被忽略了。二胖跟我一樣屬於一見書就頭疼的人,我們一樣都是幹部子弟,初中畢業後遊手好閑,在社會上混跡,並且在家鄉的小縣城合夥開了間旱冰城。

“大早上的想死啊?”被吵到好夢的我不耐煩的說道,一個轉身,繼續做我的好夢

“勇哥,那啥,我不是怕你錯過美女嘛,再說你也好幾天沒有去旱冰城了”二胖賠笑說道,自從12歲被我堵在家門口用磚頭狠狠教育一次以後二胖就不再敢跟我大聲說話,用二胖後來的原話說,那是在童年留下的陰影。

畢竟是我的合夥人,畢竟人家說的有道理,雖然是不太情願,沒辦法也隻好起床洗漱了。

在一番磨蹭以後,我和二胖走在了通往旱冰城的道路上,一路上不停的跟街頭的小混混打著招呼。畢竟我開的是旱冰場,那些小混混是我不能得罪的,人家都是衣食父母不是?再說因為喜歡好勇鬥狠,小混混也都比較尊敬我,人都有崇拜強者的習慣,這個也滿足了我小小的虛榮心,畢竟咱也算是半個混混,走到哪裏要個麵子不是?

進了旱冰場,眼前一亮,兩個女孩靜靜的坐在水吧邊,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紅發的美女身上那種桀驁的氣質非常讓我不舒服,另一個則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讓你喵上一眼就會覺得特別神清氣爽,而邊上,是一群快流出口水的小屁孩兒,咳咳,好吧,雖然我也屬於小屁孩的年齡,但是我從來都不屑與他們為伍的。

“美女兩個人啊?”我湊了上去,說的基本等於廢話,但是咱們總得上去溝通不是?

“我叫大勇,美女咋稱呼啊?”見兩個美女沒搭理我,我感到沒趣,但是我還是不死心,死纏爛打可是泡妞的基本功,臉皮沒有城牆厚,也敢出來泡妞的,基本穩死。

“想泡我就別那麼老土,說點讓我驚豔的話,帥哥!”果然讓我猜中,紅發美女的話還真是讓我語不驚人死不休。至於那黑發美女。隻是皺了皺眉頭,依然沒有說話。

我自嘲一笑,這樣的辣妹和冰美人都屬於隻可欣賞不可交往的類型,搭訕可以,誰也不會因為搭訕生氣,但是我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個黑發美女不會好惹,這也算是我在社會閑逛這兩年總結出來的經驗吧,或者說這是一種直覺,沒想到這種直覺很快就應驗了。

剛剛進入吧台,後麵就傳出了一陣吵鬧聲,瓶子的的碎裂聲,斷斷續續的叫罵聲,我眉頭一皺,旱冰城裏打架鬥毆實屬平常,但是今天好像不咋一樣,那慘號的我咋聽著像是大威的聲音那?媽的,這下事情要大條了。

大威是附近聞名的混混,帶著幾個手下每天吆五喝六的,怕他的人很大原因是不想得罪他的親哥哥——旭東,旭東是省城最出名的大哥,在99年嚴打時候吃了子彈,但現在是1996年,正是旭東最囂張的時候,要是知道他親弟在我的場子出事,我估計解釋起來要麻煩點了。

湊過去一看,果然是大威,他手捂著頭,鮮血從指縫間淌出,幾個小弟東倒西歪的的躺在邊上,那兩個肇事的美女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在邊上看著,完嘍,這下有熱鬧看了,看見兩個美女身上一點打鬥的痕跡都看不出來,我的汗滴了下來,還好我沒有唐突佳人的舉動,要不躺在地上哀嚎的該是我了。我也沒弄明白到底他倆使的什麼招式,後來經曆了特種部隊的洗禮,我才明白這是一種從草原流傳過來的近身格鬥術,是從摔跤演變而來,介於摔跤和近身搏擊的一種完美組合。後來我問寧靜(就是給人寧靜感覺的冰美人,緣分呐我直接感覺到了她的名字)那套近身搏擊術的名字,她笑了,說是自己總結的,才讓我明白了啥叫宗師,啥叫山外有山,在征求了寧靜的同意後,我給寧靜的搏擊套路起了個比較貼切的名字——沾衣十八跌。

一邊示意二胖出去叫人,我一邊湊了過去,打算平息這場糾紛,因為我知道來旱冰城的都是讓爹媽不咋省心的孩子,或者一幫小地痞,讓他們看起免費的熱鬧來,誰還在我這裏繼續消費,這個倒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