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水憐這一昏迷,就昏迷了一天一夜,嚇得秦軒墨抱著沐水憐便回到府中,未避免被人知道,隻能請府中大夫給看。秦軒離倒是也想跟著去,愧疚感蹭蹭的生,但是家中有婷兒,他隻能在冷宮祈福。
秦軒墨府中的太醫是最好的,也有江湖上最好的遊醫,卻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查出沐水憐得了怎麼了。睡了一個晚上的她,睫毛上竟然泛起了寒氣,結了冰。
這一現象可是嚇壞了秦軒墨,握著她的手,發現寒氣越來越高,冰凍得嚇人。他就奇了怪了,這冰窖裏邊,這麼厲害麼。
“放開手!”一冰冷男音響起,門跨擦一聲開了,一身青衫綠袍的男子挎著醫箱踏進他的房間。那張臉是秦軒墨此生見過最嬌柔的男子的臉,若是換上女裝絕對不比沐水憐差個一分一毫,不過就是太妖媚了。
秦軒墨警惕的看著來人,不讓他上前一分一毫。來人不管他,直接打開箱子,挑出了一瓶銀白色的瓶子,拿掉瓶塞,說道。“若是你在不放開小五,她便會凍死!”
見他還是不動,淵智十分來氣,一掌劈開他,點了他的穴道,便扶起沐水憐,給她喂藥。當初給吃了抑製鳳凰浮現的藥丸,但是有副作用,隻要身體過於冰冷便會起反應,整個人三天三夜之後就凍成冰塊了。
喂了藥水,沐水憐的臉色有些緩和,著急解開穴道的秦軒墨也淡定了。隻是淵智卻不解開他的穴道,而是這麼注視著沐水憐的變化。
若不是他在她身上種了蠱,這發作的事情他不可能知道,就不可能找到她正確的位置,也不可能救她了。
淵智看著眼前這種臉,越是長大,越和她的母親一樣。麵前的沐水憐眨了眨眼睛,似乎是醒了。迷迷糊糊的,眼前那張臉很眼熟呀。
當沐水憐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看清楚自己師傅的臉,激動了跳了起來。“哇,師父師父,你怎麼回來了,嗚嗚,小五好想你啊!”
這樣的沐水憐是秦軒墨第一次看見的,而且這麼熱情的抱著一個大男人,呸呸呸,他心裏怎麼這麼不好受了,放開,放開。咦,我去,這人妖男人竟然點了自己啞穴,太不是人了呀!
淵智無視背後那激烈的眼光,大手撫摸著沐水憐的頭發,淡笑。“小五不怪,怎麼去冰冷的地方了,忘記師父說的?”
沐水憐搖頭。“才沒有呢,小五可聽話了,小五自知自己身懷怪病,怎麼可能傻傻的去呆在冰冷的地方呢,嗬嗬嗬嗬!”
“那怎麼犯病了?”
沐水憐吐舌,不想回他。因為她不想連累到秦軒墨。這麼一想,她開始東找西找的,終於看到了被定在一邊的秦軒墨。
“呀,師父,他怎麼定住了!”
淵智看也不看秦軒墨,淡笑道。“半個時辰就解開了。”淵智起身,收拾自己的藥箱子。“師父恰巧在附近,你三師兄來了周國,改日與他聚聚。”
“師父你要走啊!”沐水憐知道秦軒墨沒什麼事兒,便起身穿鞋,來到師父旁邊,搖著他的袖子。“師父不要啊,上次見你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的,我不想跟你分開呢!”
淵智寵溺的摸著她的頭。“乖,師父有事兒。”工具已經收拾完了,淵智看了一眼秦軒墨,淡笑道。“小五就交給你照顧了!”說完,便離開了,
沐水憐嘟著小嘴看著已經遠去的淵智,自從上次離別就再也沒見過師父了,這次好不容易見到了,可惜又走了。
而一邊的秦軒墨看著沐水憐那魂不守舍的模樣,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半天了,沐水憐才回過神來看秦軒墨,疑惑的看著他。“怎麼還沒解開啊?秦軒墨啊,我對師父的奇門點穴法是沒有辦法的,怎麼辦啊?”
秦軒墨白眼,怎麼辦那就等唄。他試著用了幾次內力,都沒有辦法解開穴道。不過,眼前這個突然嬉笑起來的人著實嚇了他一跳。
“嘻嘻!”沐水憐身體好了,也恢複了之前調皮的模樣。東看看西找找,終是找到了筆墨紙硯。來到桌邊,化開了墨,沐水憐拿著毛筆沾了沾墨水,詭異的笑著來到秦軒墨的麵前。
此刻的秦軒墨就是沐水憐的好畫紙,毛筆在他臉上左右移動,最終形成了一個大花臉。沐水憐畫完之後,自己坐在地上哈哈哈大笑起來。
或許被整的人沒有反應,她也沒笑多久。此刻的房間是陌生的,他可不敢到處亂闖,就在秦軒墨麵前坐著,撐著腦袋,看著他。
“對了,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師父啊?”沐水憐覺得,師父是特別棒的,誰都會羨慕嫉妒的。然而並不是這樣,就秦軒墨而言,他真的想讓沐水憐閉嘴啊。可惜,她還是傻傻的說道。
“我跟你說,師父可厲害了,小時候因為我體弱,隻要到冬天,我就會被凍成雪人一般,但是自從遇到了師父,她帶著我去山上修行,然後我就好了哦!”沐水憐一臉崇拜的想著。“那時候,我和四師兄可調皮了,總是跟師父對著幹,嘿嘿嘿,對了,剛才我師父說,我師兄來周國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聯係我呢。”
“說起我這個師兄,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師兄了,我每一次隻要做錯事兒,他都會幫我擦屁股,而且對我可好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