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多蠢或多精明的男人,都隻有在調戲女人的時候才是最靈光的,花樣百出,窮盡方式。也正是這個時候,他才是最容易為你所用任你擺布的。
誰也不否認,是男人就好色這句話。唐若汐恰恰就是掐準了男人的這個弱點,才會到現在仍安然無恙地走她自己所設計的棋局。隻要被唐若汐所吸引,那麼這個人必定會為她做任何事情,對於男人來講,得到唐若汐的一夜縱情是他們所想,而對於唐若汐來講,達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是她所欲。
這段話是公冶彥明寫在一張A4紙上的,而此刻的公冶彥明正仰麵躺在安樂椅上閉目養神。一陣急促地電話鈴聲催來,公冶彥明微睜雙眼,站起身取過聽筒:“你好,哪位?”
“公冶先生麼?”
電話另端傳來冷寒警官的聲音,從聲音上聽得出來,冷寒有些興奮。
“冷寒警官啊,似乎有什麼幸事要說,怎麼,案件有新線索了?”
“是的公冶先生,振奮人心的線索呢。”
“哦?究竟是什麼新發現讓您這麼興奮?”
“我們知道原本要和唐若汐一起坐車去W市的那個人是誰了!”
公冶彥明猛然睜開雙眼,這或許是現在他所聽到的最值得慶祝的一件事體了:“果然是警察,一點都不含糊。”
“那個人叫黎驀然,J市人,是唐若汐的前任男友。”
“黎驀然?”公冶彥明將聽筒換了隻手,繼而問道:“你們怎麼查到的?”
冷寒回道:“緝毒科在一起緝毒行動中逮捕了一個女人,巧的是這個女人正是W市內那家名叫‘沉醉’的酒吧的陪酒女郎,逮捕她的時候她正在洗手間***,刑偵科的一個警員剛好在緝毒科,順帶就問了有關唐若汐和一個傷了手背男人的事情,結果您猜怎麼著?起先這女的還不肯吐露半個字,但後來該警員說如果知道什麼的話或許可以從輕發落,於是這個女人便鬆口了,這個女人竟然知道唐若汐,而且還知道和唐若汐關係密切的黎驀然。”
公冶彥明頓了頓,說道:“這個女的叫什麼名字?”
“林霖雨。”
“她怎麼認識唐若汐的?”
“據說以前黎驀然去那家酒吧的時候帶唐若汐去過幾次,後來黎驀然暗地裏就跟林霖雨的一個姐妹好上了,就這樣認識了林霖雨,車禍那天林霖雨當班,她見到唐若汐去酒吧的時候身旁的人不是黎驀然而是一個傷了手背的男人,一開始以為是和黎驀然分手了,也就沒多少在意,直到後來隱約聽到那個男人說什麼殺人滅口之類的話……”
“我知道了冷寒警官,當務之急是立刻派人查找黎驀然的下落,刻不容緩。”
“我已經吩咐人下去查了,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