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功走到了座位,花想容也走了過去與李一功擠到了一塊。
“小容。這位是誰?可否介紹下?”一名男子長的風度翩翩。
花想容直到現在才想起自己的這位大哥還曾經是網上通緝犯了,雖然不知道大哥是怎麼給取消了通緝,但名聲不好聽,說出來怕大哥委屈,怕劇組的同事小看大哥。可憐巴巴的望著李一功。
李一功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當然不知道她內心的小九九了。
“我叫李一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便不再言語。
“我們小容天天愁眉苦臉,現在才見到你,就喜笑眉飛的,看到你倆關係肯定不一般了,能否告知一二。”那男子溫聲細語極為不凡。
“這是我的大哥,我最喜歡的大哥。怎麼了?”花想容細眉一豎說道。
“我叫許令輝。能濤影視公司董事長,不知兄弟在什麼地方高就?”
李一功看到這位穿著衣冠楚楚,話聲文質彬彬但帶著一種盛氣淩人的氣焰。
“我來自一個偏僻的小地方,沒有任何工作。”李一功平淡的說道。
“那兄弟你沒有工作可不行,我們小容花銷可是巨大的,就怕你負擔不起她的每日開銷。”那男子咄咄逼人。
“噢。”放不投機半句多,再說李一功也不喜歡與外人溝通。
“大哥,這段時間你在忙啥?”花想容看到那個討厭鬼就生氣。
“在京北玩了幾天,外理了一些鎖事。”李一功看到花想容就像看到自家的小妹妹一樣。
“那你也不來找我,害的我還為你擔驚受怕的。”花想容撅著嘴。
那些花想容的同事都驚呆著雙眼,從來沒有見過花想容的另一麵,都對李一功有了意見。
“你叫李一功,與前段時間的網上潛逃犯倒是挺像的啊!嘿嘿。”一名長相斯文的眼鏡男說道。
“正是我。”李一功平淡的回道。
“李先生說笑了吧!如果李先生真的是那個潛逃犯,豈會大搖大擺的四處亂晃。大家夥說說是不是呀!”劇組的導演給李一功耍了個掩護,純粹是為了保護花想容。
那花想容才不管他們的想法呢?一隻白嫩纖細的小手在李一功的兜裏亂摸,而奇怪的是李一功也絲毫沒有在意。
花想容把李一功的手機從兜裏掏出了拔通了自己的電話,隨即把手機再次的裝到了李一功的兜裏。
“嘿嘿。這下看大哥你往哪兒跑。”晃動著手裏的手機,花想容給李一功扮了個鬼臉。
李一功親呢的揉了揉花想容的頭,把花想容的一頭流暢的黑發揉的亂七八糟的。
“大哥,你把我的頭發都給揉亂了,討厭。”嘴裏說著討厭心裏美的可緊,還不依的用小拳頭捶著李一功的胸。
“小容,再用點力,你挺會按摩的。”李一功逗著花想容。
“是嗎?那我就給大哥好好的按摩按摩唄。”花想容用兩小嫩手不停的給李一功捶打著背部。
二人旁若無人的動作惹怒了能濤影視公司董事長許令輝:
“小容。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與一個素味平生的男子親親熱熱的像什麼樣子。如果讓記者拍下那還了得,會給你的演藝事業帶負麵的影響的。”
“什麼叫素味平生,這是我的大哥,能受到什麼影響,就算受到影響也是我的私事,用得著你管嗎?多管閑事,我才不在乎呢?”花想容皺著眉兒說道。
“小容,你太放肆了,誰教你用這種語氣與董事長說話的。看來我們平常把你給縱容壞了。”那導演怒斥道。
李一功見花想容讓訓的臉色微變,似有委屈。
淡淡的瞅了瞅姓許的董事長與那個導演,沒有吭聲。
飛機飛了有個十多個小時就到了美國,下了飛機,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花想容摟著李一功的胳膊不願就這樣的讓大哥離去。
“我先去辦點事,辦完之後就會與你聯係好嗎?”李一功溫柔的說道。
“那大哥可要說話算話呀!可不要像上次一樣悄悄的溜走。”花想容想起李一功上次就恨的牙癢癢的,拿起李一功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李一功把胳膊上的真氣給撤去,生怕把花想容的牙齒給崩壞,看著大哥胳膊上的一排牙印,開心的笑了。
“大哥怕了吧!如果這次你還敢不告而別,我再見到你就咬死你。”花想容得意的舞動著小拳頭示威的說著。
“嗬嗬。小容,大哥走了。”李一功寵愛的撫摸著花想容的頭發。
許令輝兩眼嫉妒的望著二人,兩眼冒著色迷迷的凶光。
花想容望著走遠的李一功喊道:
“大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李一功聽到了花想容的喊叫,沒有回頭隻是用手在空中擺了擺。
“可惡的大哥,連回頭看都不看我一眼。”花想容跺著腳。
李一功像是聽到似的,轉回身看了看花想容,便邁動大步走了。
花想容的眼淚在眼框裏打著轉,然後用手把臉給捂住泣不成聲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