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神剛才就注意到了高保和況天佑,這也在他預料當中,所以也沒驚訝。走過去打招呼道:“你好,我叫狂神。我知道你,你叫天佑是吧?”
況天佑這才注意到狂神,聽到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楞了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高保也很意外:“天佑,你認識他?”狂神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了,連忙解釋:“哪裏,剛剛聽到你們談話的時候聽到的!”
高保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說:“哦!”
馬小玲回過神,發現旁邊的況天佑一直在盯著自己看,懊惱道:“看夠了沒有!”
這時況天佑認出了馬小玲似乎跟以前的馬丹娜長得很像,情不自禁地對著馬小玲說道:“你很像我以前的一個朋友。”高保當場就石化了,這家夥竟然對隻是第一次見麵的馬小玲說出這句話,高保納悶:“乖乖,我這木頭兄弟似乎開竅了!不過有進步。”
看著況天佑一本正經的樣子,馬小玲鬱悶道:“這種橋段太土了!”
“我是說實話!”況天佑連忙解釋。
“我說的也是實話,這種橋段太土了!”馬小玲沒好氣道,拉著王珍珍鑽進車裏。
狂神走到況天佑,高保跟前,伸出手來:“我叫狂神,不介意我們做個朋友。”
況天佑伸出手握了握:“況天佑!”高保連忙伸出手來握了握,自來熟似的:“高保,很高興認識你。他就是這樣,話很少的。兄弟,行啊,能跟兩大美人一起旅行。哪一位是嫂子啊?是這位冰山辣妹嗎?”聽到高保的昏話,況天佑想一頭撞牆,王珍珍抿嘴暗笑,狂神則是滿頭黑線。而馬小玲,那臉色真叫精彩啊,一臉醬紫,惱也不是,羞也不是。
“那我們先走了,天佑!高保!你們保重!”狂神趁馬小玲未爆發,立馬打招呼道。
“好的,再見!”況天佑道。
計程車緩慢地在東京市開著,雖然狂神一行下榻的溫泉酒店離機場較遠,但以現代交通工具的快捷還是很快能夠到達。麻煩的是東京的人流量太大,開車的人很多,所以當夜神一行到達溫泉酒店時,已經燈火通明,到了該吃晚飯的時間了。
下了車,狂神手提兩大箱行李,旁邊站著王珍珍,前麵的馬小玲對溫泉酒店一陣掃描得出結論:“很久沒看見這麼髒的地方了!”配合她的話語,酒店旁邊的樹上,一隻烏鴉叫得正High,不過就在這樣的氣氛下,還是難掩馬小玲眼神中的興奮,這丫頭大概是很久沒見鬼,以為今天是老朋友團聚了。
可愛的王珍珍不明其意,問狂神道:“小玲怎麼說這地方髒呢?我看蠻幹淨的。”
“我看也是,大概是她有潔癖吧!”狂神裝傻充愣小聲道。
“不許你這樣說小玲!”王珍珍佯裝生氣地說道。
“好好好!是我錯了,我們還是進去吧,你哥哥我肚子可是餓了。”狂神說完拎著行李和王珍珍走進酒店。
就在剛才狂神和王珍珍說話的功夫,馬小玲已經辦好了住房手續,全部免費,吃住泡溫泉等各種服務一應俱全,不得不佩服馬小玲做生意上的能耐,從側麵也能看出山本一夫的富有。狂神就納悶了,同樣是60年前的老僵屍,況天佑和山本一夫之間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日本國際刑警總部,這裏建得頗是宏偉,大門前的走廊下連接著十數節台梯。
此時況天佑和高保剛剛從機場趕來,正站在外麵等待日本警方押出犯人韓百滔。他們跟前停放著兩輛防彈車,車前幾名警員荷槍實彈,正是馬上他們用來押解罪犯韓百滔的兩輛警車。
正在高保四處遠望時,大門裏走出一位英姿颯爽的日本女警,後麵跟著被押解的韓百滔。
女警走到況天佑和高保麵前很有禮貌地說道:“你們好!我是中山美雪,負責這次的押送。”
高保一見負責押運的竟然是個女的,狐疑地問況天佑道:“喂,怎麼是個女的?”
“女人怎麼了?”況天佑一副你沒見過世麵的模樣道,同時伸出手去和女警握了手,向她回禮道:“我叫況天佑,這是我同事高保。”高保連忙也伸出手來握了一下,他可是知道這次是代表香港警方的,不能失禮。不過還是忍不住對況天佑嘀咕道:“男人安全一點。”
況天佑反過來用高保自己的話諷刺高保:“女人男人更喜歡啊!”
由於他們兩個說的中文,所以也不怕中山美雪知道,不過後麵的韓百滔可聽懂了,畢竟如今的罪犯文化程度都很高啊!隻見韓百滔囂張的以日語說道:“女人多好啊!我來到日本這麼久,還沒有玩過你這樣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