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真是鬱悶,免得打攪這一對狗男女在這裏親熱,看樣子興許這小妮子的貞*要保不住了,哼哼。
他憤怒地走出門外,啐了一口,才知道天是這樣的廣闊,媽的,不就是自己老婆被人搶走嗎,天下何處無芳草,英雄何況無妻,帶上才狼,一起想著城東南趕去。
“不好了,不好了,水國的詛咒在此作祟,殘害玩家了。”街道上出奇上熱鬧,玩家聚在一起聊開了,平常這些地方都是看不到半點人影,今天是什麼日子,那個隕石掉下來了,難道世界末日到了。
方濤兩人匆匆地在人流中穿過,看得出每一個玩家的臉上都繃緊了神經,緊張地四處張望,不無憂慮。
“喂,請問一下你們這裏談論什麼。”方濤走過去拍在一個玩家的身上,那個人見到自己頗有些麵熟,恍然大悟,“哦”地叫起來,道:“原來你就是昨日大鬧妓院的風雲人物,現在滿城都流傳著你的佳話呢。”
說的方濤一頭霧水,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自己昨天大鬧妓院還竟然水國的風雲人物,慢慢地打量著那人,依稀有點影響,準時昨天也去了妓院,,不然也不會當街就認出自己來,當即很訕訕一笑,道:“不知道水國又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大家都出來了。”
那玩家順勢臉色大變,麵呈憂慮,解釋道:“這幾日接二連三有人慘死,看樣子水國的詛咒顯靈了,我們大家都要被殺死。”
“什麼。”方濤雙目突凸,肯定又有什麼人突然暴死,方濤淡淡的問了句,冷眼掃向其他人,也正是因為突然有人暴死,弄得人心惶惶,衝破了大家的心理防線。
“昨天有一個玩家暴死在街頭,而今天更奇怪,又有一個玩家,昨天還跟著我們出去逛窯子,今天就死在屋子裏。”說罷,衝著附近的一個屋子努努嘴,意思就是在那間屋子裏麵,周圍的人群遠遠躲開,生怕會遭來厄運。
聽到他的話,方濤邁開大步,在不顧眾人失神的目光,向著那間木屋大步走去。
走出不遠,卻感到手臂一緊,隻見才狼緊緊地跟在身邊,用手拉住自己,擔心地喊道:“大哥,你瘋了,說不定這真是水國的詛咒,這樣下去,會死人的。”
他扭過頭,狠狠白了一眼,膽小鬼,靠,能嚇到老子的東西還沒出生呢,麵無表情囑咐才狼在這裏等候自己,帶上所有人驚訝的目光,隻身飛奔向木屋,那門卻是敞開了,不過仿佛沒有人進去過,隻有玩家遠遠地看去一眼,見到裏麵的慘象,早就嚇得臉色蒼白地逃走。
但是方濤應該算是頭一個裝著膽子走上前的,他輕輕推開門,映入眼簾卻叫他大吃一驚,隻見一個人影正趴在屍體的身上開始將他身上的裝備一件件地扒下去。
靠,這麼無恥,方濤憤恨地大罵一聲,在眾人眼中,方濤的何其高大的英雄形象,但是大家卻不知道他卻是企圖將屍體上的裝備弄走,沒想到被一個人捷足先登,不禁分外惱火,在這裏捉了一個現行,一個箭步衝過去,順勢拔出玄武青銅劍。
木屋中的那人飛快地轉過身,很驚慌的樣子,抬頭與方濤四目相對,還不忘雙手利落地將最後一雙戰靴捧在懷裏,兩人同時驚愕住。
甚至方濤脫口吼道:“*蕩大叔,沒想到你也在這裏。”
話說;留在屋子裏的正是殘龍,他尷尬一笑,身體才方輕鬆,迫不及待地將裝備裝進包袱裏,看的叫方濤恨不能上去踹上一腳。
老子昨日給你在妓院免去了一場大戰,哪有你這麼報恩的,連個毛都不給我留,看著倒下的屍體光溜溜地倒在原地,更加氣憤,這假若是他媽的的怪物,殘龍恨不能吃的什麼都不剩。
“嘿嘿,你也在這裏哦,真是沒想到。”殘龍厚著臉皮訕訕笑道。
呸,就算你知道還能怎麼樣,毛都沒給老子留下,那動作比之前的還要利索,方濤惡狠狠地看去,順勢走上前兩步,一把扳住屍體,這一回身下竟有兩顆晶瑩的光點在閃發著熒光。
“這是什麼。”殘龍驚奇的問。
可是這一邊方濤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自言自語道:“果然不出所料。”神情泰然,浮想聯翩,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伸出兩指一一夾到手心裏,不過這一回卻是兩個,形狀上也很不規則,與之前那比起來有很大的區別,再一看死者的麵孔猙獰,像是要掙脫,沒有掙脫成農的樣子,咬緊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