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住,我們必須熬過今晚。”他把淩雪看摟在了懷裏,想用自身幫她抵擋一些陽氣的入侵。
“好難受。”淩雪看又覺得渾身無力了起來,腦袋裏也是暈乎乎地一片。
風許塵憂心地看著淩雪看,又轉過頭,看了眼也基本傻在那裏等死的兩個道士,向著他們道,“你們學過神佑術沒有,有的話就趕緊用起來。”
兩個人但是這才恍然大悟,他們剛才太急了,所以才把低等卻非常有效的神佑術給忘了。
兩人做了個結印,便在各自的周圍形成了一層薄薄的防護圈,在圈中,他們要保持絕對的心靜,眼不能視,耳不能聞,否則,神佑術便會被破掉。
這時,風許塵才轉過頭去,準備解決淩雪看的問題。
她的身體太虛呢,而自己現今又法力盡失,無法形成結界來庇護她。所以,他唯一的辦法便是,用自己。
風許塵輕輕地吮住了她兩片幹澀的唇瓣,,靈巧的舌撬開了她的牙關,以津液滋潤著她的口腔。
這古人常道相濡以沫,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但是風許塵卻一直都並不讚同,人若是沒有一個執念,那又和死去有什麼不同?
淩雪看像是嚐到了甜頭一樣,丁香般的小舌主動地去卷住了他。
此時的淩雪看完全是無意識的,她隻憑著身體本能,怎麼舒服怎麼來,就像他麵前的不是風許塵,而是一支好吃的冰欺淩一樣。
“唔……”淩雪看吻得有些缺氧,所以發出了輕微的鼻音,伴隨著一下輕一下重的呼吸撲打在風許塵臉上。
但是,她始終沒有收回自己舌頭的意思,在風許塵的口腔內肆意遊弋著。
風許塵倒是配合這她,隻是用雙手將她的身子死死的固定在了自己的懷裏,她怕他無意識的亂動會讓自己把持不住,他甚至懷疑,她是上一世受了他的欺負,這一世過來報仇的。
不然為何,他覺得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聲話語,都是在撩撥他。隻是礙於這下界的各種觀念,他必須要死死克製住自己罷了。
忽地,門外起了一陣腳步聲,屋中的陰氣立刻減少了大半,風許塵知道,是旱魃出現了。
若是以前,對上旱魃的話,他可以一陣掌風,直接滅掉,可是現在,他卻是隻想盡量不被發現。
他尚有自保的能力,但是此時,他畢竟還帶著一個淩雪看。
很快,兩個道士的神佑術就被拂麵而來的強大陽氣給破掉,而他們睜眼便見到的是風許塵和淩雪看兩人纏綿的模樣,隻能紛紛瞥開了視線。
師父說過,這種事情,是損毀道心的。
風許塵叫那兩人的神佑術已經被破,自己這邊又放不開淩雪看。隻好將自己帶來的那和大包扔給了兩人,讓他們隨便招呼。
他現今雖看不出來他們倆的修為如何,但是他認準了兩點,第一是那個方衡還是有點眼力勁兒的,第二是他們兩個現今也不敢逃出這生門。
而現今,兩個道士要做的也隻有兩件事,第一件是不要引起旱魃注意。這裏是生門,要做到這點也很容易,隻需要規避一些旱魃敏感的東西便好,比如方才的水。
第二件事就要難得多,他們需要盡量地補齊這四周的陰氣,使得陰陽平衡。
他們二人出自名門正派,平衡陰陽之氣也大抵是補陽,從未有過補陰的。
方衡歎了口氣,他知道,在這麼下去。大家都會死在這裏的,隻好硬著頭皮挑揀起東西來,準備死馬當作活馬醫,萬一還有一線生機呢?
好在的是,他瞧著這大包裏,大多都是陰屬的東西,看來這自稱是散修的人並不簡單。
何況,他剛才明明白白地說出了自己是要來取至陽之物,方衡先以為他是沒有一點心機地就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現在才明白,他是想奉勸他們倆,不要打至陽之物的主意。
可是,如果不為至陽之物的話,他師兄弟二人有何苦跑這麼大老遠,受那麼多劫難來這裏。
隻是,現在還不是暴露自己動機的時候,等到他們尋到至陽之物,自己再動手也不遲。
風許塵本是專心顧著淩雪看,但忽然發現這兩個家夥既然哪些符咒走起七星步來,隻好強製性地讓淩雪看停下來,然後咬破了自己一根手指,放在了淩雪看唇邊,向著二人道,“停下來,你們這樣引開旱魃不說,還會死。”風許塵厲聲道。
所謂七星,屬水,屬陰,要奪它的陰中之陽。走七星步時,人是陽性的,七星是陰性的,人入星內,陽入其中,而陰在外。
這兩個道士平時也就把七星步當做催動符咒的主要方法,所以並沒有多加考慮,就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