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團銀芒!“簌!簌!”風聲,一高一矮的貫進了絲綢窗簾裏頭。
隻聞,一聲女子鶯嚀及一聲稚童輕呼,屋內驟顯一片沉寂。
驚嚇得太監包羅“叩!”的跪於地麵真的失了禁,褲襠濕漉漉一片,哀聲哭喪臉討饒道:“我的媽呀!您就了饒了小主子及那位姑娘吧?這個嘛?不是說賭著玩嘛?怎恁地出此重手?那個嘛?死了一個狗奴才爛包羅不打緊,但是傷了小主子可不得了呀!”
太監二總管趙忠一副男人修長體格,卻妖裏妖氣的嫣然一笑道:“哎喲!你這個奴才還滿忠心的嘛,當然是賭著玩噗!剛才這麼一回神思慮,收回了萬象致命一擊,才弄個大花麻子臉而已,要不然銀針早就貫腦斃命了,所以說算他命大。”
嫣然撩發環又道:“絲綢窗簾後麵的小寶及那位姑娘,在咱家一踩進門就知道了藏身處,隻不過要他們定在那裏,免得小鬼頭耍什麼花招搗蛋!這幾天來,咱家是有點提心吊膽的防範著,居然還有閑情雅致?帶你們兩頭混球。去偷窺宮女洗澡?不這麼懲罰一下,難消咱家心中悶氣嘛!”
邊走邊說著抿嘴吃笑!來到了絲綢窗簾前麵,抬起纖纖雪白的手,掀了起來,欲瞧個究竟。
太監二總管趙忠看見了張心寶及宮女打扮的卞瑛姑娘時,神色驟變,為之一呆!
原來兩個人在胸前綁塊磁板,將一撮撮毫毛銀針給吸了沾粘而上,怎不叫人大吃一驚!
變生肘腋!
張心寶笑吟吟地雙手擎出了一根尺來長,黑黝黝的轟夫雷,刹那間,聞得機簧“哢嚓!”聲響大作。
嚇——
驚駭得太監二總管趙忠叫出聲來!麵無人色,隻能閉目待斃,當然知道轟夫雷在短距離之間的無儔威力!
隻聞得樓梯響!卻不見人下來,轟天雷機簧響,卻是一門空炮彈?待太監二總管趙忠發覺有異,已然來不及了!
“噗!”
機不可失!“九幽笛”卞瑛手中翠笛,快速無比的點在他麻穴上。身體無力一軟!太監二總管趙忠癱於地麵。
“小寶!這不算!使壞玩詐,這不是‘又愛又恨’之毒藥,咱家當然不會服輸!”
再望著“九幽笛”卞瑛神色一變!怒叫道:“死丫頭!小寶年紀還小,應該不會?到底是哪個大男人侍候得使你滿麵春風,桃花色盎然?臭女人膽敢到此戲弄咱家……”
“嗤!”
點住了他的啞穴!不再叫他出口不遜!
張心寶“嗬咭!”狡然而笑道:“義父啊!等一會小寶就叫您知道‘又愛又恨’毒藥的滋味,但是您可不能生氣嘍?咱們事先說好的……願賭服輸!”
張心寶望著太監包羅正替萬象拔除一頭臉的銀針,成了一個大麻花臉,痛得他眥牙咧嘴地喊著爹娘,實在令人捧肚大笑。
“趕快過來!我們要動手了!”
兩名太監應諾一聲!趕忙過來,居然將太監二總管趙忠剝個精光?
一身白皙細膩肌膚,令女人也為之欽羨不已!
“九幽笛”卞瑛雙頰飛紅羞窘得轉過身去,太監總是個大男子嘛!怎會把他脫得光溜溜的赤裸?這個小鬼頭不知道在賣弄些什麼玄機?
這件事我怎麼事先不知道?曹操到底與小寶曾擺下何等計策?
太監包羅在窗簾下取了一個事前準備的大小兩個麻袋;小的套在太監二總管趙忠的頭上之時,卻瞧見了他雙眼露出了驚駭神色,心中快感,就他媽的用力一套一綁了事,大的將他身體裝了過去。
兩個人抬起了這袋麻袋!飛奔似地離開了房間,朝張心寶的臥室而去。
張心寶兀自躍上了“九幽笛”下瑛的前胸,讓她抱個滿懷,也掠身追趕而去。
臥房內,兩名官兵是一對雙胞兄弟,皆高壯魁梧有如鐵塔,約有九尺五寸身高,見了張心寶一到,即刻跪地稱安。
張心寶叫他們起身,昂頭望著兩人有如山一樣的高大,“嗬咭!”笑得樂不攏嘴,直說好家夥,這下子可有搞頭!
將太監包羅及萬象與“九幽笛”卞瑛三個人趕出了臥房,還叫他們守衛門口,不準旁人進來。
真叫他們三人一頭露水?任務就到此完畢了嘛?那房間裏麵的兩名攣生大塊頭兄弟,是來幹啥事?
這件事可能隻有曹操知道嘍!不曉得是否肯告訴大家?
張心寶叫兩名攣生兄弟,把門窗都關好道:“你們叫什麼名字?把衣物全脫個精光!”
倆兄弟一愕!反正主公曹操早已告知,安排這種輕鬆任務,但是心裏頭還沒準備妥當,確實有點忐忑不安。
快速地把全身衣褲脫下來,居然細心的折疊有棱有角,放置桌上,可見是兩名十分聽命令行事的好士官。
張心寶瞧見了兩人的下體寶貝家夥時,驚嚇了一跳?雖然是軟綿綿的,居然有我的手臂一半長?
現在倒是有點後悔了!
管他的!依賭約而行,說話算話嘍?哪分什麼大人小孩的。
“你們兩人!把麻袋裏的人輕輕體貼地,抬放在床上。”
兩兄弟照做!
抬出了一個蒙麵男人,卻是去了勢的太監!一身的雪白肌膚,媲美女人還要光滑細膩,泛出了乳香味道,十分甜美?秀色可餐的妖嬈模樣。
張心寶放眼一瞧!大驚失色,趕緊抿住了嘴,免得驚叫出聲,促使外麵的人不明就理闖了進來!
原來,兩個孿生兄弟看著床上這個男人的屁眼,就知道是位“弄若蔥”上上等貨色,不由得雙眼色淫灼然,垂涎三尺,胯下那根龍杵,翹得有半天高,居然熱氣騰騰,馬眼口下流出了**。
就是這兩根特大家夥!叫張心寶大吃一驚麵無人色!
女人的毛刷刷是看多了!卻是第一次瞧見了男人的大家夥,漲粗原來就是這般;雄糾糾、氣昂昂、硬邦邦的神態?
怎按捺得住!張心寶不由得掀開褲頭,往自己的小雞雞一瞧?一比!
傻了眼!不啻是一隻小牙簽比一根粗雞腿!
待我長大後!不知道有沒有這般神氣?
“你們兩個人的名字!是叫什麼來著?”
老大魏虎恭聲道:“奉主公之命!我們是‘龍遊人’,讀書人雅稱‘翰林風月’,一切聽從小爵爺吩咐辦事,這位是舍弟,名叫魏豹。”
張心寶也不忌諱什麼,指著魏虎的大家夥道:“好家夥!如特大號的‘香蕉’二倍粗,那對卵葩就如‘芭樂”大,就叫你個’香蕉與芭樂‘黑將軍好了,好生侍候這位蒙麵太監,以後封個功名!“指著魏豹道:“你的大家夥!確實怪異?包層皮很特殊?大家夥粗壯延伸出來,就如玉蜀黍剝穗?紅筋四周賁突如顆粒,就叫你‘紅豆玉蜀黍’紅將軍好了!希望你們兄弟倆一炮而紅!”
想了一會,懷中取出了一隻白色小瓷瓶道:“這瓶裏裝了綠色稠液,是抹家夥用的,也是皇帝老頭子常用之物,你們抹上後,可要對這個蒙麵人細心照顧,要他叫著‘又愛又恨’為止,可不能太粗魯了!”
將小瓷瓶放置桌上,兀自開門離開,遣走了“九幽笛”卞瑛姑娘,帶著太監包羅與萬象,興高采烈的活潑蹦跳,肯定要將這個的消息告訴阿爹噗!
太監大總管張讓聽著張心寶把事情的布局,清清楚楚地訴說一遍,當然隱去了曹操湖畔春色那一段,講得口沫橫飛,手舞足蹈,好像立了大功一件,高興的不得了。
太監大總管張讓越聽眉頭皺得越深,真是啼笑兩難,這下子不得不將張心寶送出去做人質了,要不然給二總管趙忠那個娘娘腔的男人婆,發飆起來,他的“綿裏藏針”確實不好應付,萬一傷了心肝寶貝兒子,豈不是絕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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