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不是這麼玩。我瞧那些阿姨皆是從四周指開胡子開始,慢慢地,輕輕地一寸一寸的戳,因為這兩根寶貝家夥是全自動的嘛!”
“說得也是!要不然狠命地齊根而入,豈不要出人命?”
鴛鴦床帳裏頭,再度一片寂然。
華燕姑娘聞得他們對話,十分驚訝而且好奇心大熾!
再度按捺不住了!
挪移身子,輕飄至床側,欲將掀開鴛鴦床帳一角,覬覦裏頭藏著什麼寶貝家夥,居然還叫什麼全自動?
正當掀帳之際!
驀地!這次由張心寶恐懼的大叫一聲!
“哎喲!怎恁地流出大量口水來?濕塔塔地又稠又多又黏,真是滑不溜丟!沾得我雙手皆是,真不衛生!”
更嚇得華燕縮回玉手,有若弓暇倒彈回座,無聲無息,輕身如燕十分了得。
這次“陳留王”劉協驚叫得更是大聲嚷嚷!
“哎喲!不得了,若蘭的小嘴巴竟然流出血絲混著黏稠稠口水來!好可怕啦!我不玩了,不知道會不會弄出人命?”
“傻瓜笨蛋!看她們兩姊妹皆滿臉的赤霞燙燒,雙眼迷成一線,鼻翼嗡圖噴氣,驟張朱唇大嘴在籲籲的喘息,有著極大的享受著,哪是要人命的模樣,打死我都不相信!”
“嗯!老大有理,說得也是!”
此刻巧得很!
聞報寶貝兒子歸來的大總管張讓掩門而入,靜悄悄趨前,瞧見了華燕姑娘獨坐室內,側身傾聽鴛鴦床帳內一切動靜,雙手不斷撫搓狀似緊張凝盼,一心專注,有若隱密的床帳內正演著一出不知所以然的精采好戲,恨不得掀幕一探究竟。
咦?鴛鴦床帳波波層浪飄動,傳出了寶貝兒子及“陳留王”劉協嘻嘻哈哈開心吵鬧聲。
呸!這有什麼看頭?小孩童的戲要,居然使得華燕丫頭如坐針氈的不自在?實在小題大作,不像個冷靜無情的女殺手!
以後叫她出任務!得水裏水去,火裏火往的出生入死,立犬馬之勞,這般慌張失態,豈能勝任?留之何用!
不作一聲!出手點其穴道,指勁振風而出,離她後腦勺“玉枕穴”約有一尺左右、如果點著即刻香銷玉殞!
可見大總管張讓平時待屬下嚴苛,草菅人命,陰狠毒辣,十分殘酷,難怪“蝮鷙兩全”
匪號,名震天下!
經過殺手生涯嚴格訓練的華燕,豈是輕易之輩,雖處於極的喜、怒、哀、樂之中,也有一套自理情緒的本領,博得江湖人稱“飛燕搏龍”雅號,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腦後生風!驟生警惕,臀部依靠椅凳為力,一個倒栽蔥姿式,恰巧以小圓桌為掩飾,瞧見偷襲者之雙腳,毫不留情地摜臂轟出雙拳,傾全力而出,痛下殺手!以保護小主公安全為首要。
促使得三尺範圍空氣凝霜,桌麵茶壺、茶杯滿盈,瞬間結凍成冰,居然“波!波!”兩聲脆響爆裂開來,碎瓷杯及碎冰塊,段段塊塊,跟隨拳風寒氣柔勁牽引,直射偷襲者麵門,勁若雷霆,好詭異霸道的拳法!
料不到,一個織弱女子居然能使出這般強烈寒森拳法!
竟然是“寒天神拳”第一招:“天降玄霜”分化兩式!
霸道寒霜拳勁爆出!居然為對方無聲無息攝入雙袖之中,有若泥牛入海之沉寂!
華燕姑娘玉靨數變!趁勢翻滾地麵,手足著地有若暴虎憑河,陡然彈身而起,欲將再度出招之際。
瞧見了來襲敵方居然是主公大總管張讓,臉色驟變,盡泄拳勁立即驚嚇得惶惶恐恐,匍匐地麵,渾身起了顫抖。
“奴婢參見主公!奴婢竟朝您出手,是死罪!請饒恕婢女一家大小,奴婢願意自裁!”
“哼!算你機警逃過一劫,就起身一旁伺候著,別驚動咱家那寶兒子的玩耍!”
大總管張讓若無其事,一揮袖袍,滿室寒霜盡消,轉為溫暖如春。
忽然間,“哈啾!哈啾!”兩聲噴嚏聲。
“小寶!玩得滿頭大汗,怎恁地一陣寒意浸體,莫非窗戶沒有關上?”
“阿協!管它的關不關窗,這陳寒氣卻叫人相當舒爽!”
大總管張讓也十分好奇!大白天的兩個孩童藏在床帳裏,莫非在玩躲躲貓不成?竟然渾身是汗。
他趨前一步,大刺刺地左右撩開鴛鴦床帳,看見了一出活生生**,頓然一呆!
瞧得目瞪口呆!
大總管張讓雖然是個太監也滿臉通紅,慌亂了手腳不知所措!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床鋪上,若蘭、若菊兩個姊妹花居然玉體橫陳,一絲不縷,張心寶偕“陳留王”劉協也光著屁股各自坐於她們的肚子上,叉開她們玉腿,**盡露,手中拿著一根“簌!簌!”及“咻!咻!”的怪家夥,戮進其**,輕攏慢搗著玩!
跟隨而至的華燕姑娘“嚶!”的一聲,雙掌趕緊蒙著燒燙的麵靨低下頭來,整座心扉有若一群小鹿亂撞,羞窘得差點鑽進床鋪底下。
原來如此!連這種事都玩?真是玩得缺德帶冒泡!
大總管張讓呆然後,卻縱聲大笑道:“寶貝兒子真是要得!八歲就會玩女人?等長大後親阿爹挑選天下美女任你玩,生個百子千孫滿庭園!”
這麼管教兒子!真是邪門得出奇?華燕姑娘心裏確是這麼想。
張心寶受其誇獎,神氣活現笑吟吟道:“親阿爹!這根‘緬鈴’是要送給您玩,是孩兒的一片孝心,您要不要試試看?”
狂笑震屋,樂得大總管張讓眉開眼笑道:“親阿爹就知道小寶孝順!等你快長大後,我們父子倆一起玩。趕快穿上衣服以免遭涼了,宮裏發生了大事!”
“陳留王”劉協興致勃勃插嘴道:“到底生了什麼大事?肯定有人遭殃嘍?”
大總管讓臉色陰霾輕歎一聲道:“阿協!是你奶奶董太後去逝了!”
“陳留王”劉協一愕!
瞬間“哇!”的哭出聲音,顧不得光溜身子,跳下了床鋪,兀自衝出了門外。
大總管張讓無可奈何歎息道:“最大的靠山垮了!宮內從此多事。華燕!將小王爺的衣衫拿著,追上去替他穿好,免其遭涼,你就歸隊候傳吧!”
華燕姑娘一聲得令,抱起床邊的小王爺滾龍袍追出屋外。
張心寶穿好了衣裳將那根“緬鈴”擦拭幹淨納入百寶袋內,隨即下床,淚盈滿眶淒聲道:“親阿爹!董太後奶奶不是身體十分硬朗嘛?怎麼死的?不是去朝山禮佛嗎?”
“小寶!董太後是死在白馬寺‘清涼院’西廂房,她被毒死的!”
“呃?那不就是白馬寺需要負責嘍?肯定是那個壞和尚毒死董太後的!”
大總管張讓聽出寶貝兒子的話中玄機,急急忙忙問道:“小寶!你說的是哪個壞和尚?
讓你看見了嗎?”
“不是啦!是那個壞和尚跑去‘宛豔珠閣’後院,殺了翠兒阿姨,所以說白馬寺和尚都是壞人嘍!”
這本是風馬牛不相幹之事!卻引起了大總管張讓的興趣,因為一個和尚怎會無端端的跑去妓院殺死一個妓女?實在叫人匪夷所思,大違背常理了。
張心寶看見了凶手的真麵目,十五一十的將昨晚穿著一身雪白勁裝的和尚問路情形,詳細的說了一遍。
聽得大總管張讓額頭冒出冷汗道:“寶貝兒子!居然是那個道貌岸然,德高望重的老和尚?是你的福大命大逃過死動,這種叫‘殺人滅口’毒計,以後你得學著點,死人是永遠最守秘密的,這些日子最好少出宮,以免那個壞和尚找上你!”
“親阿爹!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告訴皇上派人去捉那個壞和尚?”
大總管張讓陰惻惻冷然道:“這件事是否有牽連那個老和尚?得需要派人查一查!若非你說出來又有誰能相信是這個壞和尚所作所為?”
撫腮頓了一下,放聲“嘿!嘿!”冷笑道:“兒子呀!這白馬寺是一座永遠用不完的金山銀礦,以此要脅,受惠無窮,錢財滾滾而來除外,最重要的是白馬寺之鎮山絕技,能得知一二,即能跨身武林一流身手,真是天助我也!”
張心寶似懂非懂的說道:“絕學?那不就是練武嘍!這是我最討厭之事,又辛苦又不好玩,還會把人累得半死,我才不這麼傻,放著輕鬆事快樂的不做,跑去練什麼絕學!”
大總管張讓慨然道:“小寶,千萬別聰明反被聰明誤!天下大亂,朝廷正逢多事之秋,說不定會改朝換代,那就保不住我們父子倆。唯有靠自己一身的絕學保護自己安全,別人皆靠不住的,要謹記為父的話!”
張心寶拍一拍藏身的百寶袋,滿臉不以為然道:“親阿爹!有義父二總管趙忠的毒藥保護自己不就成了,還練什麼武?一滴藥水就要對方躺下!”
“小寶!別太自信滿滿仗恃著毒藥,因為宮裏要什麼藥材都很方便,出宮外就不同了,沒有了毒藥,你又能憑借什麼跟敵人鬥?”
“嗯!親阿爹說的有道理,小寶就省點用嘍?”
“哼!傻孩子,二總管趙忠的外號叫什麼你記得嘛?”
“親阿爹!義父他像個女人般忸忸怩怩的作態,所以,別人背地裏叫他‘錦裏藏針’嘍?”
“錯了!趙忠他有一身的繡花針暗器功夫,滿天針雨揮灑開來,有神鬼莫測之玄奧,況且針上淬了毒,知道他從何處放暗器之人,皆死於非命,這有多麼可怕呀!”
“唉!說來說去說是你愛貪玩,練這手絕活,比練扒技困難上千百倍,天下任何絕學,那有一蹴即成的道理!”
張心寶縮頭伸了伸舌頭,滿臉驚訝道:“大人就是這麼笨!有福不會享?多拿一些黃金給那些武功好的人,讓他們保護著不就得了?還要辛苦的練武嘛?”
“孩子!用黃金買一批軍隊容易,但是要買一個真正的高手卻是困難重重,如果能用錢買得動之人,決非一流高手,要謹記親阿爹的話!”
臉色一沉又道:“小寶!我們現在練武去!”
張心寶一聽,臉都嚇綠了,渾身的不自在,又撫額頭又摸著肚子,百樣作態怪叫道:
“哎喲!親阿爹不得了,小寶剛才那陣寒氣著涼了,頭有些痛……肚子也痛……雙手握那根‘緬鈴’太久了,所以很酸抬不起來,我現在找禦醫看病去!”
大總管張讓豈會不知道這個頑皮兒子的鬼把戲特多,走至床鋪瞧著若菊、若蘭兩名赤身裸體的宮女,故意不理會說道:“唉!平常生病你不是最討厭看禦醫的嗎?今天居然自動提了出來,肯定是騙親阿爹嘍?”
張心寶滿臉驚慌,根本不去管他說些什麼話,趁其轉身之際,早已一般溜煙地奪門飛奔而出。
大總管張讓故意放其一馬,卻雙眼一抹殺機,瞬間伸指點了兩名姊妹花死穴,頓時香銷玉殞。
“小寶!是爹過於溺愛你了,玩這種遊戲若傳了出去,深宮內院那些怨女豈不天天來找?以後怎麼得了?應該略施小計,叫你自動要求練武才行。”
撿起了那根“角帽兒”性玩具,擦拭一下納入懷中,隨即放下左右鴛鴦床帳,轉身雙手負背,若無其事的踏著輕盈步伐,跨出了門檻朝禦書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