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他們弑血門還要多。
宮門口,陷入戰爭的人越來越多,兩方似乎都在不停的加入人手,敵人那一方突然出現了一隊鐵騎,一個個蒙著臉,狂奔而來,直直朝著鳳弦月和北辰宣無衝來。
鐵蹄剛剛進入戰爭,就見著北辰宣無手上的人不停的倒下,鐵蹄踏過之處,血花四濺,看得人驚心動魄。
鳳弦月的眸子冷厲的盯著那錚錚鐵蹄,手中的匕首早已出現在她手中,她素來喜歡這種短而小的兵器,它更適合近身搏鬥,而近身搏鬥也是她鳳弦月最拿手的武功。
眼看著北辰宣無的人手一個個的倒下,但上來的人手明顯不足,不足以補充那些倒下的空位迎接敵手,這樣的話,剩下來的那些人就更加的吃力,以一敵多,隻恨不能多張出幾隻手來,也好多拿兵器對付敵人。
這時,琴棋書畫和梅蘭竹菊旋身飄然而下,見著北辰宣無,急忙單膝跪地,“王,屬下來遲,讓王受苦了。”
不等他們說完,那鐵騎已經攻向了他們,迫使他們飛快的出手,與敵軍戰成一團。
鳳弦月突然放出了一下信號彈,半空中有煙火炸開成一株妖嬈的曼陀羅花。
不多時,洛九天,千肆絕,匆匆而來,隨即有不少少年跟隨在他們身後,見到這種情況,紛紛加入戰團。
北辰宣無看了一眼身側的女子,說道,“女人,沒想到你手上還有這麼多厲害的高手,本王對你真是刮目相看。”
雖然他一直知道她在培養自己的勢力,更是知道她一直在不停的壯大自己,但也沒想到她的手上居然有這麼多的高手,還很年輕。
鐵騎遇到了剛剛加入戰團的這些了,一個個都被迫下了馬,而此時,皇宮裏也傳來了黑衣人闖入的消息,但都被北辰宣無的人給阻止了,隻殺個片甲不留,活口都沒見到一個。
很快,所有的黑衣人都被殺死,活捉的幾個到最後都咬舌自盡。
宮門口不遠處的一個拐角地,西木寒冷冷的盯著鳳弦月和北辰宣無,眸色幽冷如寒冰,直直的剜著打鬥中的人影。
隨即冷哼了一聲,“沒想到北辰宣無居然找來了這麼高手,他是到底是什麼調人入京的,為何本王一點都不知道。”
倏地,從他身後走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雙眸如鷹,眼神卻又像野狼一樣充滿危險性,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陰狠歹毒的氣息來,讓人不由自主的機會打起寒顫。
他冷著眸子望了一眼西木寒,“你不是很肯定的說他沒有任何的幫手嗎,為何今日會出現如此多人,還讓本相的人手死於非命。”
西木寒猛地回頭,雙眸怒不可遏,冷冷的看著鳳蕭,那雙陰鷙一般的眼眸極度不滿,就像要射出火來,他鳳蕭居然還敢怪罪到他的頭上來,他不過是一個低賤的臣子而已,憑什麼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
鳳蕭緩緩回過頭,舒緩了一下臉上那嚴肅的神情,說道,“寒王又何必發這麼大的火,現在的形勢對北辰宣無很是有力,沒想到他還沒有出手,其他的人都被北辰宣無的人消滅幹淨,若是皇宮裏的其他人都被北辰宣無的人救下,那北辰宣無就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為他以後打下了基礎。”
鳳蕭淡淡說完,很是不服氣的瞪了西木寒一眼,對他的智商還真是不敢恭維,本以為他經常跟在北辰宣無的身後瞎轉悠,會變聰明的,沒想到最後還是孺子不可教了。
若不是想要贏得這天下,他才不會找西木寒合作,還真是氣死人,就連北辰宣無有沒有幫手也查找不清楚,害他損兵折將的不說,還讓他暴露出自己的實力。
這天下終究有一天會變成鳳姓天下。
西木寒看著鳳蕭那散發出淡淡狠戾眸光的眼睛,身體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那眼神簡直就像要把人吃幹抹淨一般。
鳳蕭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眸色中帶著讓人難以察覺的狠毒,“怎麼,不敢了,成大事者句必須心狠手辣,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北辰宣無和那個小丫頭除掉,以杜絕後患,若是現在不趁機殺了他們,日後就隻剩下他們對我們出手了,你想想,他們要是發現今天這些人是你我派出來的,豈會放過我們?”
鳳蕭眯起眼狠毒的眸子在北辰宣無和鳳弦月身上掃過,陰狠無比。
直驚得西木寒嚇出了一身冷汗,久久不敢動動彈,是錯覺嗎?難道是直覺?
鳳蕭怎麼可能有這麼歹毒犀利的眼神,還淩駕於他之上,他一個沒有半點皇室血統的丞相,怎麼可能散發出如此強烈的強者氣息。
他淡淡的睨了一眼鳳蕭,“難道丞相又有新的計劃了?”
若是不是為了登上九五之尊,成為這西鳳國的皇帝,他才不屑跟鳳蕭合作,他權傾朝野的勢力,既是他忌憚的,但也是他需要倚助的,等到成功那一日,他一定不會留下他。
鳳蕭的臉上閃過絲絲不耐,但有些事,又必須借助他才能去做,這樣想想,鳳蕭不得不忍著,淡淡的哼了一聲,抬眼看著打鬥中的那些人,小聲的在西木寒耳畔一陣嘀咕。
不多時,花嬤嬤突然急匆匆的朝著鳳弦月而來,看著正收起匕首的鳳弦月說道,“王妃,雪青姑娘被人劫走了。”
鳳弦月眸色一凜,深冷的盯著花嬤嬤,雪青那丫頭什麼武功都不會,與人也無恩怨,這劫走她的人是衝她鳳弦月來的吧。
想到此,本就深冷的眸子瞬間劃過狠毒,有了居然把主意打到她鳳弦月身上了,想也沒想的說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