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緩緩的隨著美好的曲線向下滑去,絲滑般的觸感讓男人簡直是愛不釋手,一遍一遍的感受著她的美好。
嗷嗷叫囂著的血脈賁張之地青筋畢露。
北辰宣無一把抱住她的腰身,輕柔的把她放在了床上,再次壓上了她。
他靜靜的看著她,眸光溫柔似水,似乎是怕把她弄疼一般,輕輕的,很輕的,一點一點的朝著那讓他期待已久的地方行進,但是很緩慢。
每動一下都在感受著她的感覺,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她,時刻撲捉她的感受,隻要她輕輕一皺眉,他就立刻停止了動作,等著她緩和下來,才慢慢的再一次的朝前而去。
鳳弦月看著他溫柔的臉孔,隱忍著的需要,心底閃過一陣觸動,他一直在等著她適應,不管自己忍得有多辛苦,他也一直忍著。
這個男人其實隻是外表冷酷,實則心細如塵,她完全的把自己交給了他,放鬆了身子,伸手挽著他的腰身,用手帶著他一起向前。
隻是當撕心裂肺的痛傳來時,她還是忍不住的痛呼出聲。
北辰宣無立刻停止了動作,唇輕輕的吻上了她的臉頰,溫柔的,愛惜的,就像她是他最為珍貴的東西。
終於,衝破了最後的阻隔,男人即刻衝刺起來,由緩到快,由淺入深......
月色美好,灑落在院子裏的梧桐樹上,形成了斑駁的光影。
站在月色下的花嬤嬤臉上掛著笑,一旁被綁在樹上的宛若馨聽著房裏那傳來的喘息聲,氣得七竅生煙的望著花嬤嬤,咬牙切齒的像是要吃人一般。
她差點就成功了,要是能擁有宣王一半的武功,加上她現有的身手,這天下的男人還不都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都被那個叫卿卿的ji女給破壞了。
她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一定要,“花嬤嬤那個女人肯定不知道宣王與她歡好之後,宣王的武功就會自然而然的轉化一半在她身上吧?真是不明白,你們怎麼就找了一個ji女呢?”
花嬤嬤冷了眸子,犀利的盯著她,“你是如何得知的。”
王爺身上此毒也隻有幾個貼身的人知道,這宛若馨是從何得知的?
難道他們中間出了奸細。
有人出賣了王爺。
“想知道,那你把本小姐放了,本小姐就告訴你。”宛若馨一陣得意的說著。
花嬤嬤冷冷的掃視了她一眼,給你她一個白日做夢的眼神。
宛若馨冷哼了一聲,眸色深冷的看著花嬤嬤,她臉上那不屑一顧的神情更加的刺激著她,“花嬤嬤,你還是早點把本小姐給放了,不然被我父親找到這裏,隻怕宣王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花嬤嬤冷然一笑,“不知死活的東西,剛才王妃若是給你吃點鶴頂紅,你以為你還能活著說話?最好老實點,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們王爺不知道,今日舞台倒塌一事,還有王妃那根銀絲突然崩斷,你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你以為我們王爺不知道?”
宛若馨臉上的神色一緊,隨即冷冷一笑,“花嬤嬤,說話也要有證據。”
宛若馨剛剛說完,一道黑影毫無聲息的出現在兩人眼前,隨手丟了一枚暗器在宛若馨腳下,麵無表情的說道,“這梅花鏢上刻有宛將軍府的字。”
宛若馨看著地上的梅花鏢,瞬間沒了底氣,也不敢再說話。
黑色身影轉身,看著花嬤嬤說道,“剛剛皇宮傳出來消息,西鳳國皇帝正在命人尋找王妃。”
花嬤嬤看著一身黑色裝扮的男子,神色驀地一驚,這皇帝找王妃何事?王妃從來沒有以現在這般麵貌見過人,當然除了王爺,那太後也隻是今日才見過王妃吧,她怎麼就找上了?
花嬤嬤神色淡淡,“可知道為了何事?”
男子搖了搖頭。
時間緩緩流逝,躺在床上的鳳弦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是偶爾能聽見院子外麵傳來的蟲鳴聲。
看了一眼躺在身側的北辰宣無,再朝著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於痕,她不知道昨晚他要了她幾次,隻是現在感覺全身都酸澀的緊,每動一下骨頭都痛的跟著叫囂著起來。
她讓花嬤嬤把宛若馨的衣服扒了下來,氣得宛若馨咬牙切齒的暗罵著鳳弦月。
隨後又讓花嬤嬤從外麵找來一套與她昨日穿戴差不多的衣裳,拿著衣裳緩緩走到宛若馨跟前,抬手,一把鉗製住她的下顎,一粒黑色藥丸瞬間塞進了她的咽喉,用力一拍她的後背,黑色藥丸立刻被宛若馨吞了下去。
宛若馨嚇得急忙幹嘔了起來,對著鳳弦月冷冷說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鳳弦月拍了拍手,“沒什麼,七日斷魂散而已,北辰國的。”
看著宛若馨不斷的想要把藥催吐出來,她淡淡的加了一句,“此藥入口即化。”
宛若馨一驚,北辰國的毒藥那是出了名的,這七日斷魂散她早就聽說過,吃下此藥的人自然是活不過七日,如果沒有服下解藥,那就是全身潰爛而死,到最後就連骨頭都會化成血水,渣渣都找不到。
她可不想死,她還這麼年輕,她還要當皇後呢,怎麼可以死,“你這個青樓女子,到底想幹嘛?”
鳳弦月眉梢輕輕一挑,“如果你不想死的更快,就給我閉嘴,還有三日後你到天上人間拿解藥,最好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說完,雙眸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朝著花嬤嬤說道,“,讓她把衣服穿上,我們也該回去了。”等在後院的雪青見她一夜沒回,隻怕都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