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驀地為之一震。
隨即看著花嬤嬤說道,“你是想讓我幫他解毒,與他歡好?你應該知道清白對一個女人的重要。”
丫的,雖然她不是古代人,也不在乎這啥子處子之身,給誰不是給呢,隻要是長相還行的,人品也不錯的,她倒是不在意,再說她不喜歡欠人人情,但也不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答應了啊。
花嬤嬤見鳳弦月鬆了口徑,一顆提著的心也就鬆了些,說道,“王妃早晚都會是王爺的人,如今隻是提前洞房而已。”
鳳弦月一愣,隨即咯咯一笑,她花嬤嬤就這麼篤定她將來會是北辰宣無的人?
她鳳弦月誰的人都不是,隻是她自己的,任何人都沒有權利支配她。
幫北辰宣無解毒,還要看她的心情。
轉眸對著她說道,“嬤嬤是隨我一起回相府,還是跟你那個王爺走?”
花嬤嬤一愣,剛才王妃不是已經有所鬆動了嗎,轉眼間怎麼就突然就不同意了。
“難道王妃當真見死不救?”
熱切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鳳弦月,隻希望她突然答應了就好,她不也是沒辦法麼,偏偏王爺又認定了鳳弦月這個王妃,其他的女子他是不會碰的。
“花嬤嬤,就算我是王妃,我都不介意他去找別的女人,他為什麼就不同意,不願意呢?”鳳弦月覺得有些奇怪,就算他不喜歡青樓的女子,這天下女人何其多,想要嫁給他的估計也能組成幾個足球隊吧,比如鳳美瞳,那女人絕對忠貞不二,寧毀容也不願意失去清白,難道也嫌髒?
雖說鳳美瞳現在醜是醜了點,但怎麼著也是他的側妃吧,這女人關了燈,還不都一樣。
花嬤嬤臉上的神色瞬間閃了閃,隨即說道,“有些事,老奴也不便說,還請王妃救王爺一次。”
鳳弦月眸色一轉,她真是好奇這個中了媚毒的北辰宣無,為什麼就非她不可呢,看著花嬤嬤那閃爍的眼神,想必這其間定有什麼貓膩吧,“好,那你告訴我,北辰宣無今夜為什麼去了舒貴妃的寢宮?”
花嬤嬤閃爍的眸子轉動了兩下,結巴道,“老奴......老奴......哎,王爺中的媚毒並非一般的毒,有一味解藥隻有舒貴妃才有。”
“哦......”鳳弦月長長的哦了一聲,看著花嬤嬤的眼神,也不像是在騙她,這麼說來,那北辰宣無的毒並非舒貴妃所下,可是舒貴妃又是如何知道的?
“王妃,求求您現在就去救救王爺吧,就看在他剛才出手救您的份上,不然他會死的,剛才為了救王妃,他動用了內力,現在那藥效已經開始反噬王爺的身體了,再不去就真的來不及了,剛才王爺因為忍受不住卿卿姑娘的挑dou,,所以等老奴找到他時,他就命老奴把能克製媚毒的藥給他服下了,但服了此藥在十二個時辰內是不能運功的,更不能動用內力,不然會徹底反噬,到最後經脈俱斷而死,王妃,老奴不會害您。”
鳳弦月聽了她的話,心驀地一顫,北辰宣無明知道自己不能動用內力,剛才還出手救她,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從第一次在皇宮的宴會上起,她也僅僅見過他幾次而已,她真是不懂了。
哎,真是討厭,害她心裏怪難受的。
也許這就是欠他人情的緣故吧。
抬眼,朝著北辰宣無剛才站的位置望去,哪裏還有他的影子。
她的心也跟著一空,眉心皺緊,“花嬤嬤,你帶我去找他。”
她不想他因為救她而死,她更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若是他非她不可,那又何妨,那廝長得還能入眼。
花嬤嬤不由喜極而泣,“是,老奴這就帶您去。”
城郊一處院子內。
花嬤嬤推門而入,帶著鳳弦月就朝著北辰宣無的房間走去。
來到房門口,花嬤嬤便退下了。
鳳弦月抬手,敲了敲門,無人回應,眉心一皺,難道還沒回來。
抬起手,徑自推開了門。
房內檀木雕花大床上,北辰宣無半裸著身子躺在那裏,他的身上正趴著一個女子,背對著她。
所以她看不清她的麵容。
鳳弦月眉心一蹙,本能的轉身,就要離開,腦中突然閃現剛才那女子的衣裳竟是如此熟悉。
還有那一眼,北辰宣無好像正用力推開趴在他身上的女子。
看來北辰宣無並不是那麼喜歡那個女人。
一瞬間,她便想起那個女人是誰了。
轉身,疾步走了進去,一把拽住了趴在北
辰宣無身上的女人,看清楚那女子的麵容,鳳弦月不由勾唇一笑,“宛若馨,差點就被你騙過去了。”
說完,眸色朝著一旁的北辰宣無望去,隻見他麵色發青,唇色蒼白,鳳眸見著鳳弦月的瞬間緩緩閉上,唇角牽出淡淡的弧度,安然的躺在了床榻之上。
宛若馨陡然一掌朝著鳳弦月攻來,她惡狠狠的說道,“你就該死,不過在你死之前,我怎麼也得把你男人上了不是。”
她可是剛剛才得到的消息,隻要與這個北辰宣無歡好,就能從他身上得到他的一半功力,這麼好的事情,她豈能放過。
鳳弦月彎腰一閃,便躲過了她的招式,隨即嘖嘖了兩聲,笑著說道,“你可真是臭不要臉,難道西木三皇子還滿足不了你。”
宛若馨冷眸盯著她,一雙眸子在她臉上徘徊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鳳弦月看著床上那個儼然沒有一絲力氣的男子,雙眸一凜,望著宛若馨的眼眸不禁狠絕起來。
迅速的拔出匕首,狠狠的朝著宛若馨劃去。
宛若馨險險的躲過。
鳳弦月再次攻上,匕首一閃,宛
若馨驚得連連後退,她沒有料到這女人的武功居然要強過她。
還沒等她站穩腳跟,鳳弦月的匕首已經到了她眼前,嚇得她往地上一縮,突然卻覺得有些頭昏眼花起來,眼皮越來越沉重。
她指著鳳弦月想要說什麼,但還未出口,就暈了過去。
鳳弦月踢了她一腳,勾唇一笑,“知道什麼叫做兵不厭詐嗎,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說完,拿起錦帕擦了擦匕首,看著匕首上那繁複古老的花紋,笑了,那裏可是隨時都可以藏毒藥的,今日算宛若馨運氣好,剛好她隻放了些迷yao,不是毒。
隨即,讓花嬤嬤把人拖了出去。
門緩緩的被關上。
鳳弦月轉身,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神色有些昏迷。
她快步走過去,就見這北辰宣無那毫無氣色的臉上噙著一絲笑意。
鳳弦月一怔,她好像還是第一次見他笑,雖然隻是一個淺淺的笑容,但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的難以接近嘛,還以為他隻會裝冰塊臉,原來他也知道怎麼笑啊,還真是難得。
抬手,碰了碰他,“北辰宣無......”
隻見北辰宣無緩緩睜開眸子,吃力的張開了唇,“本王......不喜歡.........勉強人......”
鳳弦月淡淡一勾唇,笑了,“好,你不勉強本姑娘,是本姑娘勉強你,行麼。”
說完,蔥玉般修長的手指緩緩擱在了他的唇上,剛剛觸碰,隻覺一陣冰涼刺骨。
她一驚,抬手在他身上摸了摸,同樣像冰塊一般,鳳弦月本能的縮回了手,瀲灩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著他,“告訴我,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正常起來。”
這廝身體如此冰冷,那裏還能雄壯起來?
沒想到他的身體竟在幾個時辰內,經曆如此酷刑,冰火兩重天啊,想起他中媚毒那會,全身上下每一處不是燙人的,如今整個人又是如此冰冷,難道是因為吃了那控製媚毒的藥,才會如此。
北辰宣無那雙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她,“你不後悔?”
“後悔?”鳳弦月傲然一笑,“本姑娘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後悔,若是你後悔,本姑娘可以考慮不上你。”
“咳咳......”北辰宣無眸色一顫,猛地咳嗽起來。
這女人能不能不要這麼語不驚人死不休麼。
他一個轉身,便把鳳弦月壓在了身下,低頭,吻上了她的唇,柔軟如絲的觸感拉過他你冰冷的身體有了些許反應。
鳳弦月隻覺身子有些僵硬,一時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男人的唇緩緩的探進了她的香甜中,小巧的舌頭芳香四溢,如花瓣一般甜美。
大手緩緩的就要探進她的衣裳內,但男人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手再次撐在她的身側,一動不動的。
男人的唇瓣輕輕的劃過她的耳垂,用力一咬,直驚得女人全身一顫,那似痛又似舒服的酥麻緩慢的蔓延至全身,讓她不自覺的閉上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