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結束後,他馬上回到自己家裏,找到信紙信封,開始寫舉報信。
“尊敬的領導您好,我懷著憤怒的心情向您舉報一起私搭亂建的問題,我是南鑼鼓巷95院的居民,我們院有兩戶人家,自地震後私自在公用的地方建房,給院子裏的房屋造成損害,也嚴重損害了別人的利益……”。
一連寫了好幾封,然後毫不愧疚的在舉報人處署上了名字:“許大茂”。
把信裝進信封,“嘿嘿,易中海你個老不死,這次我看你還能住哪去?”。
春風食品廠悄無聲息的開業了,為了省錢,買了兩台三輪車,蘇朝陽又找了一個助手,還決定五公裏內直接送貨,超過五公裏才雇車,有時候兩個人還親自蹬著三輪車送貨,何曉畢業以後直接住進了廠裏,跟著蘇朝陽跑業務,送貨,有時候也留在廠裏幫著劉宏偉幹活。
何雨柱和於莉徹底鬆了一口氣,這個廠裏不僅把飯店去年掙的錢搭進去了,今年掙的錢也投進去了不少,現在總算是開始運營掙錢了。
兩個人一致決定,兩三年內不再擴大生意了,為了求穩,等兩個生意掙的錢足夠他們繼續發展的時候,再找個地方直接買下個房子再開店。
幾天後的晚上,何雨柱於莉兩個人回到院子裏,發現閆埠貴的地震棚已經拆了一間,隻剩下易中海住的那個還在,閆埠貴和三大媽戴著手套,蹲在地上把地下的磚頭整齊的碼放在牆跟。
何雨柱連忙湊了過去,“我說三大爺,您這是怎麼個意思?”。
閆埠貴扶磚垛站起來,先摘了眼鏡,用手在臉上搓了兩把,“這不是嗎,有人舉報了,私搭亂建,說占大夥地方了,今天街道來人了,限期拆了”。
何雨柱伸出手,假惺惺的拍了拍閆埠貴身上的灰:“嘿嘿,我這一天早出晚歸的,不太關心院子裏的事,但是這院子裏是一點也沒消停啊,總是有人沒事找事,知道是誰舉報的嗎?”。
閆埠貴歎口氣,“這怎麼知道,人家街道也不說”。
何雨柱:“嘿嘿,三大爺,我看是你一個月收好幾塊錢的房租讓別人嫉妒了吧?”。
閆埠貴抬起眼皮看看他,略帶嘲諷的說道;“哼哼,嫉妒我這區區幾塊錢幹什麼,你瞧瞧你,一個月掙那麼多錢,怎麼都沒看見有人嫉妒”。
何雨柱哈哈一笑,“因為我的錢是從外麵掙的,那能一樣麼,得,不說了,我們得回去了”。
他們剛想走,閆埠貴又喊住了他們,“柱子,我聽說你們家何曉現在已經不回來住了,你看看能不能把房子租給老易,他現在沒地方去了”。
何雨柱:“三大爺,你看我像是缺這幾塊錢的人麼?,他有沒有地方去關我屁事?”,說完揮揮手就走了。
三大媽看著何雨柱兩口子的背影對閆埠貴說道:“我看這傻柱好像跟一大爺的過節是越來越深啊”。
閆埠貴搖搖頭,“還不是因為賈家嗎,別說老易了,我跟老劉也沒好哪去,我們幾個已經老了,現在傻柱根本就不把三個大爺放在眼裏了”。
本來以為會給賈家和易中海找點麻煩,結果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後院住在龍老太太的房子左側的周瘸子歲數大了,被兒子接走了,還是空下來了一間房子,易中海立刻以每個月五塊錢的代價租了下來。
這讓何雨柱氣的牙癢,這個死瘸子,早不走晚也不走,偏偏這時候搬走,讓他的幾封信白寫了,不,也不能算白寫,把劉海中和閆埠貴的臨建房拆了,也算有效果了,反正他們倆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拆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