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院子的大門與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的大門差不多,估計 是因為長期沒有人打理的關係,門前台階兩側的縫隙,和大門上麵的的青瓦處已經長出了雜草。
領導夫人從衣服兜裏摸出了鑰匙,大門上的鎖明顯是新換的,不費力的就打開了大門,抬眼向院子裏看去,院子裏的青磚縫隙裏同樣是雜草叢生。
這是一個二進院的四合院 ,南麵除了大門,還有三大間倒座房,東、西,兩側是兩座寬敞的偏房,院子中間是一棟五間帶著穿堂房的房子,把前後院隔開,去後院的穿堂,在大門的斜對麵,與大門完美的錯開了。
穿過雜草叢生的前院,後院比較大,布局也簡單多了,一座坐北朝南的正房,兩側是兩個小耳房,東西共四棟偏房。
整個偌大的院子裏,那些門窗曆經歲月的洗禮,早已變得斑駁不堪,仿佛是時光在它們身上留下的深深印記。那扇扇陳舊的門,木質的紋理若隱若現,有些地方的油漆已經大片大片地脫落,露出了底下原本的顏色,像是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
門前的廊柱更是如此,那一根根粗壯的柱子,上麵的油漆也已剝落得七零八落,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裏麵的木質纖維,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碎裂一般。而那房頂上的瓦片,不知經曆了多少個風雨交加的日子,已有幾處明顯的損壞,縫隙中隱隱透著些許滄桑。有的瓦片缺失了一角,仿佛是被時光無情地啃噬掉了一般;有的瓦片則出現了裂紋,宛如老人臉上的皺紋,記錄著歲月的痕跡。
屋頂之上,那些雜草像是一群勇敢的戰士,頑強地從瓦縫間鑽了出來,在風中搖曳生姿。仿佛在向人們展示著它們的生命力;有的雜草則較為矮小,卻依然堅韌不拔地紮根於屋頂的每一個角落和房沿之處,為這破舊的院子增添了一抹別樣的生機。
何雨柱揮手打落正房門口的蜘蛛網,推開了房門,屋子裏還殘留著一些破舊的家具,和一些雜物。
他非常滿意,對領導夫人說道:“大姐,這院子不錯,我們要了”,夫人點點頭,“行,回頭我們給你聯係房主,你們聽我消息吧”。
何雨柱下午已經請假了,看完房子就直接回了春風飯店,跟於莉大概商量了一下,下午就把院子的維修和布局,很快就做出了一個完整的計劃。
後院的一座正房,四座偏房,修繕後就做為食品廠的廠房用,連著穿堂的四間房就用做食堂,休息室和小倉庫用 ,前院南麵三間倒座房收拾出來用來做客房。
前院麵朝東的西廂房好好裝修一下,他和於莉用來住,東廂房留給何曉將來結婚用。
於莉拿著他畫的草圖仔細的看了好一會,然後點點頭,把草圖放下,“何雨柱,你兒子的事你是不是該好好想想了,還有兩個多月可就畢業了,就他那水平大學我看就別指望了,畢業以後幹什麼你決定吧,我可不管了 ,這飯店的事我還忙不過來呢”。
何雨柱嘿嘿一笑 ,“考不上大學就不考了唄,讓他回家,回來給你幫忙,鍛煉幾年就把生意都交給他 ,咱們好好享福就行了”。
於莉冷哼了一聲,“我可不要他,一天天淨惹我生氣,幹脆你帶走學廚師去得了”。
何雨柱連連搖頭,“那絕對不行,我兒子決不能走我們的老路,必須讓他好好學習管理飯店和廠子這方麵的事,明天我抽空去一趟你媽家,先跟他好好談談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