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三個人頓時愣住了,桌子上擺著吃剩下的酒菜,於海棠衣衫不整的坐在許大茂的腿上,見到他們三個人站在門口,於海棠紅著臉站起身,扣上了胸前的扣子:“姐,你們幹什麼?”。
何雨柱四下看了看,發現牆邊有一把掃地用的掃把,上前一步就抓在手裏,然後一把拉開了於海棠,把掃把當做棍子掄起來,對著許大茂的腦袋就抽了下去。
許大茂放“嗷”的嚎叫了一聲,一把抓住了掃把,“傻柱,關你屁事,你特麼給我滾出去”。
何雨柱一聲不吭,抬腿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肚子上,許大茂被踹出去幾步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何雨柱掄起掃把,一下接一下向他的腦袋上掄……。
於海棠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胳膊,“何雨柱,你憑什麼打人?”。
何雨柱:“我打的就不是人,是畜牲,你躲開”。
於海棠不但不躲,還上來要搶他手裏的掃把,“何雨柱,你以為你是誰,我爸媽都沒管,你憑什麼管我”,說著死死的抱住他的胳膊,見他還不鬆手,竟然張嘴在何雨柱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啊”,何雨柱大叫了一聲,氣的猛的推開她,“好好好,於海棠,你真行,你們愛咋咋地,我特麼再管你們我就是孫子”。
說完轉身拉起於莉就往回走,於莉回頭看了看,無可奈何的走了。
見何雨柱走了,許大茂立刻站起身:“劉海中,傻柱是你叫過來的是吧?,你什麼意思?”。
劉海中輕蔑的看了看他,轉身看向於海棠,“海棠,你讓我對你很失望,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以後離開許大茂,和光天好好處,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
於海棠把搶過來的掃把扔在地上,“劉組長,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已經跟許大茂在處對象了,請你轉告劉光天,以後別在來騷擾我”。
劉海中點點頭,“很好,你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麼?”。
許大茂忽然一改在劉海中麵前唯唯諾諾的態度,挺著胸脯走了過來,把於海棠護在身後,“劉海中,別特麼給臉不要臉,劉光天算什麼東西,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們爺倆都特麼給我滾遠點”。
劉海中抬手指了指他們,“好,既然這樣,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你們給我等著,明天我就讓你們好看”,說完後,轉身就摔門而去。
於海棠有點擔憂的說道:“大茂,你說劉海中明天會怎麼對付我們?”。
許大茂摸著頭上讓何雨柱打出來的幾個包:“你放心吧海棠,明天我保證能讓劉海中給我服服帖帖的,你什麼都不用管,就等著瞧好吧”。
第二天一早,劉海中剛吃完了早飯準備上班,許大茂就推門走了進來,劉海中鄙視的掃了他一眼,“許大茂,現在你就是想認錯也晚了,昨天晚上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許大茂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他嘿嘿地笑著,眼中閃爍著得意和自信的光芒。接著,他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了下來,仿佛這個座位本來就是屬於他的一般。然後,他還非常囂張地翹起了二郎腿。
“劉海中同誌,本來呢,你還是可以風光一陣子的,但是你自己不爭氣,你說你惹誰不好,非要惹我,我也隻能說對不起了”。
劉海中一拍桌子,“許大茂,就憑你,我不想跟你廢話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