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又到了禮拜天,何雨柱照例收拾妥當,跨上自行車飛快的來到了帽兒胡同,讓他沒想到的是,於莉竟然俏生生的站在胡同口。
“嘿嘿,於莉,你咋出來的這麼早呀,是不是想我了?”。
於莉翻了一個白眼,“哼,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我來是想告訴你一聲,今天我要跟我媽還有海棠去逛王府井,不能跟你出去了”。
何雨柱失望的歎口氣,“唉,算了,但是下周無論如何不能失約了啊,對了,錢夠不夠,我再給你拿點”。
於莉連忙搖頭,“不用,不用,夠了,你今天就早點回去歇一天吧”。
何雨柱嘴裏答應著,可是怎麼可能休息,他把自行車騎的飛快,直奔早已經打聽好的一家國營廢品回收站,路上經過一家雜貨鋪的時候還花了三毛五分錢,買了一包大前門,這時候抽大前門已經是非常奢侈的事了。
這個時候的廢品回收站都是國營的,這裏有五台人力三輪車,走街串巷的收購廢品,這個也是附近最大的一個收購站。
收購站占了很大的一個院子,鐵木結構的兩扇大門,鐵木結構,就是門扇四周以及當中的米字型支撐,全部是三角鐵製作的,當中安裝著木板。
大門對麵是一棟平房,一條路由大門直通平房,路兩側分門別類的擺放的紙殼,破布,廢鐵和一些雜物,還有一大一小兩台帶著四個小鐵輪的台秤。
院子裏,兩個四十多歲,頭上戴著草帽的女人站了起來,“同誌,你找誰?”。
何雨柱馬上客氣的說道;“同誌你好,我想在這找點需要的東西,不知道應該找誰?”。
那個女人指了一下平房,“去辦公室找我們白站長吧”。
“好,謝謝同誌”。
何雨柱來到了那棟房子麵前,找到了一個掛著的小木牌,上麵寫著“站長”的房子,敲敲門。
聽見裏麵喊了一聲“進來”,這才推開房門走進去,屋子大約有十幾平方米,最裏麵靠牆放著一張木床,床前一把椅子一張舊辦公桌,進門的牆邊是一張木頭長椅,地中間一個鐵爐子,鐵皮爐筒呈直角形伸出屋外。
椅子上坐著一個五十歲左右,頭發花白,臉色發黃的男人,手中拿著一張報紙,何雨柱連忙掏出煙放在桌子上,你好白站長,我是紅光機械廠的,我叫許大茂,我有點事想麻煩白站長,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
白站長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煙,“不知道許同誌到底有什麼事?”。
何雨柱立刻開始將編織好的故事講了出來,“是這樣的白站長,我老家是東北的,住在遼河邊上,我們許家是一個大家族,在河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祠堂,那一年發大水了,結果供桌上的一對銅香爐就丟失了一個,後來雖然又買了一個,但是不是一對了,雖然這對香爐不值什麼錢,但是畢竟是祖宗傳下來的,家裏的長輩們一直都是耿耿於懷。
前些天又給我們來信了,讓我們各地的家人都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湊上一對”。
白站長點點頭,“我明白了,你是想到我們這來找一找?”。
何雨柱;“是的白站長,不知道方便嗎?”。
白站長想了想;“是這樣的許同誌,我們這都是按廢品收來的東西,但是每天,每月收了多少斤都是有記錄的,原則上是不允許再賣出去的,但是你可以拿等量的銅來換,這樣賬上就沒有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