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偷偷地探出頭去看了看,隻見閆解成的頭型亂得像個雞窩,身上還印著好幾個鞋印子,正罵罵咧咧地像隻鬥敗的公雞一樣往回走。
他樂嗬嗬的拿出五塊錢,遞給了剛剛跑回來的長臉,“謝謝了啊”,長臉連忙的接了過去,“不客氣,以後有事說話”。
何雨柱點點頭,“你們知道附近有沒有媒婆啊?”。
小眼睛男孩用手一指,“那棵大榆樹後麵那家,就是劉媒婆家,附近都是她給說媒”。
何雨柱非常高興,哼著歌往回走,路上還在供銷社買了一塊錢的五花肉,打算回家做頓紅燒肉慶祝一下,這時候的肉一斤才七毛錢。
進了院子,三大爺正站在門前,手裏拿著一把剪子,在麵前的幾盆花上修修剪剪,聽見動靜一抬頭,就看見他手裏的肉了,“喲,傻柱,買了這麼大塊肉啊,晚上想喝點?,三大爺這可有好酒啊”。
“嘿嘿,三大爺,您那酒金貴著那,一瓶酒喝了大半年沒見少,越喝越多,您還是留著吧”。
閆埠貴扶了一下眼鏡,“你還以為我的酒誰都能喝麼 ,要不是看你買了一塊肉,你想都別想”。
進屋也沒看見雨水,也不知道跑去哪了,何雨柱開始收拾屋子,先把屋子仔細的擦了一遍,然後把枕巾被套 床單,一股腦的扔進洗衣盆裏,然後就開始洗,洗完後又把髒衣服泡進盆裏,擦了擦手 ,準備做紅燒肉。
先把肉洗淨,切成小方塊,燒開水焯了一下,放到一旁控幹,鍋裏放了大半勺白糖,慢慢的熬起來……。
何雨水回來的時候,紅燒肉已經燉在鍋裏了,何雨柱正在洗衣服,“哥,你一天幹什麼去了,今天屋子咋收拾這麼幹淨,還做紅燒肉了?”。
賈家,十一歲的棒梗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奶奶,我要吃紅燒肉,我要吃肉”。
肥頭大耳的賈張氏把手裏盤的已經包了漿的鞋底狠狠的甩在床上,“那個傻子在做紅燒肉,淮茹,一會去管傻子要點回來,我大孫想吃”。
秦淮茹挺著肚子站起身看了看,“媽,今天應該是雨水回來了,我直接去要怕是不合適”,賈張氏一瞪眼睛,“一個賠錢貨吃不吃肉能咋地,我大孫子十多歲的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他幾口肉不是應該的嗎”。
秦淮茹眨眨眼,“媽,我看還是找找一大爺吧,傻柱可是最聽一大爺的話了,另外家裏的糧食也要沒有了,您看……”。
賈張氏翻了一個大白眼,“秦淮茹,這事你也去找一大爺,我告訴你,甭想惦記東旭的那點撫恤金,那可是我的養老錢”。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推開房門,眼淚汪汪的向一大爺家裏走去。
何雨柱用筷子紮了一下,“得,別急了,好像還得一會,還沒爛乎”,這時候劉光天跑了過來,拍了拍門,“傻柱,一大爺讓告訴你們,馬上去開會”。
“行了,去看看什麼事吧,開完會估計就爛乎了,走吧”,兄妹二人推開了房門,“等會,雨水你先過去吧”,打發走了雨水,他又返回屋子,翻出來一把舊鎖頭,把門鎖好,這才離開,現在他可知道賈家人都是什麼德行,別人都好說,賈張氏和棒梗可是什麼不要臉的事都幹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