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白婉清如今究竟怎麼樣了,是否會遭遇什麼危險呢?”身著衣服的李唐此刻顯得自信滿滿。
“放寬心吧,那個和尚就連我都無法留住,更何況白婉清乃是巳蛇,位列十二生肖之一啊!以她的實力,麵對那和尚怎可能輕易受傷!隻可惜未能與她再度相見。”燕子一臉輕鬆地說道,但言語間仍流露出些許未能見其真容的遺憾之情。
“不必擔憂,隻要她尚在此處,相信遲早我們能夠相遇!”李唐輕聲寬慰著燕子。
然而,燕子卻搖了搖頭,憂心忡忡地呢喃道:“情況恐怕並非如此簡單啊!她......白婉清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煩事,否則按照她往日對大唐榮耀的重視程度,早就應該現身出來主持大局啦!眼下大唐已然開始逐漸複蘇,而這一直以來都是她惦念之事,按常理說,她理應出麵整合那些始終忠於大唐的各方勢力才對呀......”
聽到這裏,李唐不禁陷入沉思,腦海中浮現起辰龍的身影以及她曾說過的話語——十二生肖早已分崩離析,其中既有選擇離去之人,亦存在背信棄義之徒。故而即便是同屬十二生肖,亦是良莠不齊、敵我難辨呐。
所以這個時候站出來,真的不一定會是一件好事。然而,這些話李唐最終還是選擇默默地藏在了心底,並沒有輕易地吐露出來。畢竟,他對於這個世界的了解實在太過有限,猶如管中窺豹一般,僅僅隻是看到了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而已。尤其是對於過往的曆史,他更是如同霧裏看花般,難以分辨其真實與虛假。盡管那些詩詞似乎與他記憶中的別無二致,但眼前的大唐卻已然徹底偏離了原本應有的軌跡,走向了一條截然不同的發展道路。
“既然白婉清此刻並不在此處,那暫且就當作她是安然無恙的吧!”李唐無奈之下,也隻能如此這般地自我寬慰著。
就在這時,李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將目光轉向一旁的燕子,滿臉好奇地開口問道:“對了,燕子,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感到十分疑惑不解。你們為何始終逗留在這個神秘的境地裏,而不曾嚐試走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呢?”說話間,李唐那雙充滿求知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燕子,期待著能從她那裏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隻見燕子微微低下頭去,沉默片刻之後,方才緩緩抬起頭來,用一種略帶沉重的語氣回答道:“我們根本就無法離開此地!因為這裏於我們而言,既是一座無形的牢籠,同時也是一處難得的庇護之所......”
聽到燕子這番話,李唐心中的好奇心愈發強烈起來,連忙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因為我們的根深深地紮在了大唐,那個遙不可及卻又讓人心馳神往的輝煌年代。而此地,便是連接大唐與現世的關鍵紐帶,宛如一座跨越時空的橋梁。倘若我們貿然離開這裏,便如同離水之魚、斷根之木,瞬間化為齏粉,灰飛煙滅,消失得無影無蹤。
因此,盡管此處壓抑著我們的實力,束縛著我們的行動,但起碼能讓我們維持神智清明,得以如螻蟻般苟且偷生。隻要尚存一息,我們就有希望等待到大唐重振雄風、全麵複蘇的那一刻。待到彼時,往昔歲月與今朝現實相互交融,曾經遺失的榮耀定會被重新拾起,已然逝去的光輝亦將再度回歸。”燕子目光迷離地憧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