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被他捂說不清話,我死命瞪著他“救她!救她!”
“你看,有人救了。”真宿不再捂著我的嘴巴,但仍抱著我怕我跑下去。
我看到鯉笑的看著我們,離葉衝上台卻被攔了下來。
“他被攔了下來!”我著急掙開真宿。
“你看鯉。”
鯉對著我搖搖頭手指著腿又搖搖頭,她的腿不能動了,凍住了。
“她在叫你不要下去。”真宿鬆開了手。
半個鍾頭很快過去了,如上次夢見的,人們圍了上去又跪下“求秋神原諒!”離葉上去抱著鯉去鯉的家,真宿和我也跟著去了。
鯉家的族長看到離葉抱著鯉回來大驚失色趕緊帶海眼去鯉的房間,海眼小心翼翼地把鯉放在床上,族長抱了早已準備好的厚棉被給鯉蓋上。
鯉微笑道“讓你們擔心了,對不起,族長我有事想跟朋友說。”
族長點點頭出去了,鯉伸出手叫我們靠近些,輕聲說道“別怪我不聽你們的,隻是我實在放心不下別人。隻要我挺住了就好,隻要我挺住明年就不會有兆女秋神了甚至是以後。”
“你和海眼都是糊塗。”離葉說。
“是嗎。”鯉輕笑道“話說回來,海眼呢?他可是答應好要來看的,不過也好,他沒看到我的窘狀。”
“海眼他…”離葉停住了想要說的話。
“你倒是說啊,海眼怎麼了?”
“海眼猜到了你不聽我們的,提前凍住了自己,在火嶺的更深處。”真宿開口了。
鯉垂眼“海眼真宿笨蛋我也是。”鯉閉上眼“我累了,你們回去吧。”
“恩,你好好休息。”離葉吩咐了一句,我們就走出了鯉家。
走路上誰也沒說話都安安靜靜的,我想問海眼在哪裏怎麼樣了,我看真宿離葉都沒有想說話的意思就沒問了。路過的人家門口都插了幾根梨花枝,我想笑他們隻顧自己不顧鯉,現在也是剛剛鯉倒下去沒人敢救她也是,隻是自己我不也是?每天都想著阻止鯉,又沒去阻止。真是好笑,我到底算什麼,自從來到這裏每天都是混日子什麼事也沒做。
我邊走邊罵著自己,突然聽到幾聲陰森的笑聲。我轉過去看是誰,一個嫵媚的女子正瞧著我笑“想救那個可憐的兆女嗎?”
我停住了腳步,真宿回過頭好奇看著我“你怎麼不走了?”
他沒聽到麼?我搖搖頭“不,沒什麼。隻是好奇為何他們要在門前插梨花枝。”
“隻是求秋神原諒罷了,沒什麼特殊的意思。”真宿回答了我。
“噢。”我應了一聲向前趕快走去,回頭看了眼剛剛女子在的位置,她已經不在了。
“想要救那個可憐的兆女嗎?”女子的話一直在我的腦子回響。夜晚,我趁真宿睡著,瞧瞧走出了屋子去找白天那個女子出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