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大陸南部沿海一片森林深處,枯樹聳立,直插雲間,陣陣秋風吹過漫天飛舞的枯葉或許就是這片森林的唯一生機了。
在這片森林的某一個角落裏有一片廢墟,廢墟的旁邊有一條破舊的船隻,想來曾經是原住民的生活之地,不過現在看上去已經是殘破不堪,又為這片森林增添了幾分蕭瑟。
突然,船上什麼東西動了一下,一個人坐了起來,隻見那名坐起的男子一咕嚕地站了起來,環顧一下四周,大罵了一句:“這TM是哪兒啊?”
正如大家想象的那樣,刑威穿越了。
刑威是某名牌大學的大一學生,還是個踢足球的體育特長生。平時課程很少,訓練結束後通常就是打打dota,正所謂“寂寞的女人穿絲襪,寂寞的男人打dota”。就在刑威準備走出寂寞,第一次與鄰校女生蘇玲約會的時候便碰到了“摩天輪”脫軌,爆炸,於是他便來到了這裏。
“難道穿越了?這TMD死胖子坑我,約會在學校操場就好了嘛,出的什麼鬼點子去公園,這下好了,等老子回去看我不揍你丫的”,看了不少穿越劇的刑威憤憤地想著,不過也為自己還活著而慶幸不已。
甩甩沉重的腦袋,發現自己竟然全身都有點痛。
“吱吱”,一個不大的叫聲將刑威叫了回來。
刑威看著自己剛剛坐起的位置,居然有一隻猴子。刑威一看便想了起來,在他等人的時候,旁邊有一個耍雜技的,這隻猴子應該就是剛剛(還剛剛都不知過了多久了)表演的那一隻。
這猴子一點也不怕人,任由刑威將它抱起,隻是“吱吱唧唧”地叫個不停,時不時還有一些詼諧的動作,瞬間將刑威逗得笑了起來。
心中的鬱悶頓時一掃而空,對啊,樂觀點,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盲目悲觀,似乎不是自己的風格。
刑威將猴子放在肩上,看看周圍陌生的環境,看看周圍的植物,雖然自己是個體育生但是一些基本的生物課程還是學過的,這些植物居然都是沒見過的,貌似書上也沒提過。在心刑威的心中第二次爆出這個想法,難道哥們真的穿越了?再看肩上的空空就更加親切了,如果真的穿越了你或許以後就是我唯一的朋友了,給你取個名字叫“空空”吧。刑威,也不知道他同不同意就自己決定了。
走了沒多遠,刑威差點又坐在了地上。本想找點吃的,剛進廢墟映入他眼前的卻是一片墳塚,大大小小整整齊齊。在這一片墳塚最前麵,立有一塊很大的石碑,上麵寫滿了文字,可惜他看不懂,也不知道是什麼文字,不像古漢字也不像拉丁字母。
拍個照,說不定以後有人認識。習慣性地摸向右邊口袋,咦,手機居然還在,趕緊打電話,卻又發現沒有信號。
“且不說是不是穿越,就算在地球上也有很多偏僻的角落是沒有信號的,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信號”刑威開始安慰自己地想著,始終不願相信自己真的穿越了。畢竟在那個地方,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出於習慣,刑威拍下墓碑,希望遇到人的時候能搞清楚狀況,同時繼續向廢墟深處走去。
廢墟裏村落的痕跡還在,一條不算寬闊的大路兩側,砌滿了木房子,各個破舊的房間裏有一些破損的簡陋生活用品,曾經生活的樣子依稀可見。不過很多木製品由於時間的洗禮已經“一觸即碎”。如果刑威細心的話一定會問,為什麼木船卻沒有碎呢?而這些食物為什麼並不是被蛇鼠蟲蟻吃掉的呢?當然,那他也就會更害怕了。
從頭走到尾,沒有發現任何食物,更不用說人了。
刑威失望地走出了廢墟,現在擺在他麵前的首先問題就是生存,不解決吃喝的問題他絕對活不過一個星期。拿起從廢棄村莊裏拿來的水壺,想去海邊裝點水,可惜是海水不能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