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向天強怒了,“請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小神醫現在是我的兄弟,他也算是你半個主子,你以後見了他最好放尊敬一些。”

“是的,老板。”

張文斌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另一邊。

陳大壯和柳翠萍從夜皇後酒吧出來,打算去逛街買東西準備回家。

可是,張莎竟然一直跟在陳大壯的身後。

“喂,你跟著我們幹嘛?”陳大壯質問道。

張莎當場就表演了一個變臉。

“大壯哥,今天的事情對不起,都怪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給您賠罪道歉了。”

“您一看就是儀表堂堂,氣概不凡!”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

這看似平平無奇的農村小夥,竟然有那麼大的本事。

還能跟強哥攀上關係。

光是給人看一次病,就收到了五十萬的診金。

要是她能把這個男人給拿下的話, 以後還用給那些臭男人洗腳嗎?

她現在表現的十分討好,“大壯哥,您待會還有事情沒?”

“要是沒有事情的話,我請你去做個spa按摩按摩,我的按摩手法可好了,保準您滿意!”

陳大壯白了她一眼,“受不起謝謝!”

他直接拉著柳翠萍離開了。

留著張莎在原地跺腳。

“傻大壯,莎莎今天說的話是有點過分,你別往心裏去哈。”

柳翠萍以為陳大壯還懷恨在心呢,畢竟張莎她在酒吧裏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

鄉巴佬。

窮屌絲。

反正就是各種看不起。

他擔心陳大壯會因此難過。

“害,翠萍姐我是個大男人好嗎!我豈能因為一個女人的話就幾天幾天睡不著。”

“我不想搭理她完全是因為嫌棄她髒,她有那種病。”陳大壯一臉八卦的說著。

“還有,翠萍姐,你以後少和她在一起玩了,那個女人心術不正,小心給你帶壞了。”

柳翠萍哦了一聲。

隨後想起了之前兩人一起上學的場景。

那個時候,柳翠萍家裏條件不好,父親重男輕女,母親去世的早。

她家裏經常不給她零花錢,別的小姑娘上學都有新衣服穿,柳翠萍別說是新衣服了。

就連舊衣服都沒有。

夏天還好,還能勉強湊合。

這一到了冬天,她就被凍得全身長滿凍瘡。

尤其是腳和手。

張莎注意到了,就經常拿一些自己的衣服給柳翠萍穿。

想到這些,柳翠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哎.........”

“真是花花世界迷人眼啊,莎莎她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為自己昔日好友的變化,感到痛心。

兩人買完東西,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多。

夜裏山路不好走,陳大壯也不敢耽擱,就帶著柳翠萍回家去了。

剛一到村裏,村口就站滿了人迎接他。

“快快快,大家吹起來!”

“歡迎大壯回家!”

看到這些趙廣平氣的那叫一個牙癢癢。

牙齒都把嘴皮子給咬出血了。

你們這些刁民等著瞧吧,我看明天你們還笑不笑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