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安聽到門鎖打開的聲音直接轉過身,怔怔地看著房門,然後一步步慢慢的走近,小心翼翼地按下門把手之後慢慢的把房門推開,踏出一步走出了房間,當他確認自己真的走出了房間之後,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王偌聽到門鎖被打開的聲音並沒有理會,他並不急著走,隻要門還開著自己想什麼時候走都行。
他慢慢地走到了牆上本來掛著畫的位置,盯著牆上的畫觀察著,他想弄清楚畫為什麼會消失。
在他觀察牆壁上是不是有什麼機關的時候,麵前的牆麵發生了形變,開始在原地從那幅畫的位置蠕動起來,王偌見此往後退了一步,看著牆麵繼續變化。
隻見本來堅固的牆麵此時像一團深灰色的史萊姆,在牆麵在原地不斷地蠕動下,牆麵的中央被擠出來一幅畫,隨後在又蠕動了一會兒之後,牆麵恢複了平整,整個過程看上去就像是牆麵從中間翻了個麵一樣。
王偌走上前看著麵前的這幅畫,這和之前掛在這裏的那幅畫不一樣,這幅畫上麵隻有一個人,是戴著灰色頭盔的男人,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匹體型很小的幼馬,這匹母馬通體是黑色的,有著如火焰般飄動的赤紅色馬鬃和尾毛。
與正常的馬不同的是,這匹馬長著一口驚悚的不規則獠牙,渾身上下有很多大麵積的潰爛,甚至有些潰爛的部位,中央還流出紅色的液體,但那不是血,畫中的紅色液體明顯比血要濃稠的多。
王偌觀察完這幅畫之後便轉身準備向著房門邁步,他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個一直散發著危險氣息的房間。
突然他聽到背後傳來了一聲踢踏聲,王偌一臉疑惑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牆麵上的那幅畫,他定睛一看,怔在了原地,麵前的畫,似乎動過了。
王若隱約記得麵前畫中的那匹馬剛剛應該是正對著右方,抬著頭看向著戴著頭盔的男人。但現在的那匹馬現在卻正對著自己,雙眸冒著紅光,這一幕看的看的王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隻見畫中的那匹馬開始原地踏步,王偌剛覺得畫裏的馬可能對自己造不成什麼威脅的時候,隻見畫中的那匹馬腳步的頻率越來越快,最後快到王偌根本看不清他的腳步。
再然後就看到這匹馬的大小在畫中緩慢變大,隨著腳步的頻率越來越快,畫中的馬變大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還不等王偌反應,畫中那匹馬的臉就已經占滿了整個畫布。
王偌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拔腿就往房門外跑去,等到自己剛跑出去這個房間之後,轉頭把門關上,拉著門口在發愣的陳怡然還有在地上痛哭的李佑安就跑。
還不等兩人問些什麼,就聽見房間內一聲巨響,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撞碎了房間內的牆壁,王偌知道自己猜的果然沒錯,是那匹馬突破了某種界限從畫中跑了出來,隨後就聽到了門被撞開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