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的兩個人再一次分開,這一次他們同時都受了傷,呼吸聲已經變的沉重,鮮血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板上,從連續不斷的血滴聲音就可以判斷出兩個人都受到重創,隻有又長又深的傷口才會在短時間內流出這麼多的鮮血。
“怎麼?你還是不肯使用右手嗎?我真的好奇你右手藏著什麼武器。”軍刀的手臂上出現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從翻開的血肉流淌出來。
“對付你!一隻手就夠了!”銀狐的大腿上也挨了一刀,幾乎傷到骨頭。
“其實我也沒拿出全部的實力。”軍刀咧嘴笑著,再次撲了上去,兩個人的戰鬥繼續著,不過此時兩個人的速度都慢了許多,看來長時間的戰鬥消耗了他們太多的體力。
小白剛剛解開了繩索,突然聽到船艙外麵傳來一陣隱約的腳步聲,接著牆壁上出來一種古怪的聲響,兩側的牆壁上都出現了圓形的小洞,“嗖!嗖!”無數的弩箭突然射了進來。原來麵牆上都隱藏射擊孔,隻要打開機關可以沒有死角的向裏麵射擊。不知道克洛林船長是怎麼了解到裏麵的狀況,不過他確實找到了最佳出手的時機,此時軍刀和銀狐都已經疲憊不堪,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對方身上,竟然沒有察覺到船艙外麵的動靜。
小白察覺到了危險立即發出警告:“小心!”,他沒有想過為什麼要提醒兩個人,銀狐是他的敵人,而軍刀隻是一個陌生的人類,不過小白喜歡看他們兩個戰鬥,因為在兩個人的身上小白明白了很多實戰的技巧,可能這就是主要的原因吧!其實在小白提醒之前軍刀和銀狐兩個人已經做出了反應,兩個人同時飛退,脫離了對方的攻擊範圍才開始躲避和格擋箭雨,此時灌魔武器強大的威力顯露無疑,耀光奪目的光華更加的刺眼,一團白芒揮舞得風雨不透,碰到的弩箭都被砍成了兩段,而一閃的光芒並不耀眼,不過它真的是一閃,每次的閃亮都能準確的擊落一隻弩箭,如果說耀光在軍刀手裏是一麵格擋一切的盾牌,那麼一閃在銀狐手裏就是精準的秒針,而每次射進來的弩箭都在它的刻度之上。小白本能的趴在了地板上,他可沒有強大的灌魔武器,也沒有那麼快的身手,幸好他並不是攻擊的目標,所有的弩箭都射向了軍刀和銀狐。
“鐵板!船艙是鐵板做的!”銀狐發出一聲驚呼。躲開了第一輪射擊,銀狐立即衝到了門口,但是一閃並沒有破開木門,隻是刮下一片染料,染料下麵是厚實的鐵板,一閃又閃了幾下,牆壁,屋頂,地板都露出了本來的麵目,整個房間的都是用厚實的鐵板打造的,此時銀狐才注意到已經深陷絕地。
“這裏的客房服務還真特別!”軍刀滿不在乎的說,但是手中的耀光可不像主人這麼平和,長長的戰刃從射擊孔刺了出去,外麵立即傳來一聲痛苦的慘叫聲,一個在射擊孔近處裝填弩箭的水手死於非命,其他人立即退了開去。
“克洛林!你想幹什麼?”沉穩老練的銀狐此刻聲音也變得低沉,上船以來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軍刀身上,以致竟然沒有察覺“真愛回歸號!”船長的陰謀。銀狐活了一把年紀見過無數的大風大浪,卻沒想到此時竟然被關進了密不透風的鐵房子。他知道克洛林是個走私船長,卻沒想到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竟敢對自己下手。
“主人有命,今天你們都得死!”克洛林洋洋自得的說,似乎一切都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的主人是誰?”
“你死了我就告訴你!”克洛林船長冷笑著說。
“克洛林船長!看來我沒找錯人,你和海蛇號的船長一樣也是詛咒教派的人,這下我放心多了,我還一直擔心上錯了船呢。”軍刀撫了撫胸口長出了一口氣,一副釋懷的樣子。
“是你殺了鉤子?”克洛林一驚,陰險的羅傑並沒有告訴他殺死鉤子的人就是軍刀,因為任何一個走私船長都不會讓一個比鉤子更凶惡的人上船。
“是啊!你想他了嗎?我可以送你去見他。”軍刀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子說:“我這次來就是要清除詛咒教派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克洛林隻知道軍刀是諾丹倫出名的遊俠,但並不知道這個遊俠為誰賣命。
“你死了我就告訴你!”軍刀學著克洛林剛剛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