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祭司。”
幾名護衛齊聲應了,轉身離開。
賀蘭秋目送著他們的身影消失,方才抬腳去了玲瓏的居所。
此時,外麵的天色越來越暗,玲瓏的木屋裏卻點著燭火,她在等賀蘭秋的消息。
“篤篤篤。”的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裏非常清晰。
玲瓏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房門,雙眼緊盯著門外的人,“情況如何?”
賀蘭秋搖了搖頭,“我帶人將林子翻了個遍,都沒找到那人的蹤影。”
她緊咬貝齒,眼眸低垂,“此事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你不說,我也明白,這幾日我會派人在寨中探查,若發現那人的蹤影,必不會讓其留在寨中。”
“此事就有勞阿秋哥勞心勞力了。”
“我是寨中的一份子,做這些事兒是應該的,我也清楚你在擔憂什麼。”
賀蘭秋慢慢靠近玲瓏,握住了她的柔荑,眼神溫柔的注視著她。
玲瓏不禁仰起頭,望向賀蘭秋,那眸底濃烈的情意,她以前看不懂,現在……
她一把抱住了賀蘭秋的腰,被抱住的他神色怔愣了一下,隨即清俊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笑意,雙手摟住了玲瓏的腰肢。
兩人靜靜的擁抱了許久才分開。
賀蘭秋看天看地不看她,迅速的道了一句,“我明天再來看你。”
在玲瓏驚訝的目光中,賀蘭秋火速離開了此地,好似後麵在追似得。
她也是第一次見賀蘭秋如此不穩重的一麵,倒是怪……可愛的。
次日,陽光明媚,惠風和暢,天朗氣清。
玲瓏推開木門,站在屋簷下,溫暖的陽光傾瀉在她的身上,暖融融的甚是溫暖。
她轉身進屋,將簸箕裏的凝血草端出來,繼續晾曬。
“玲瓏,玲瓏。”
咋咋呼呼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玲瓏笑著回眸望去,一道嬌俏的身影由遠及近。
蝴蝶蹬蹬幾下上了木質樓梯,到了玲瓏的近前。
她看了眼屋簷下,簸箕裏晾曬的凝血草,苦著一張小臉。
“玲瓏,還是你聰明,我采摘的凝血草拿去鋪子賣了,掌櫃的說,晾曬過的凝血草,價值更高。”
“早知道,我就曬幹了再去賣的,必定能多賣一些銀錢,還能多買一些脂粉了。”
“不過昨日買的脂粉夠我用幾個月的了,要是沒了,我再去采就是了。”
蝴蝶俏麗的臉蛋粉嘟嘟的,看的玲瓏有些手癢,她極力克製自己,突兀的抱住了她。
她被抱住,也是愣了一下,隨即笑眯眯的道,“玲瓏,我們昨日才見過,就這麼想我了嗎?”
蝴蝶說著,順從的抱住了玲瓏,臉上溢滿了笑意。
玲瓏吸了吸鼻子,“嗯,很想,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噫,你這話說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蝴蝶嫌棄的抖了好幾下,她推開玲瓏些許,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這話,你還是留著跟少祭司說去吧!”
玲瓏的臉上笑意不減,壓根沒被蝴蝶的話語調侃到。
蝴蝶無趣的撇撇嘴,斂了神色,一本正經的湊到玲瓏耳畔低語。
“玲瓏,我昨日看見倩倩請了寨中的巫醫,她是生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