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淡定加鄙視的看著他,罵了一句,“傻逼!”說完,轉身就出來了。我就不信,他還能真把廁所裏那草根煙撿起來。
出了廁所,伸開雙手,深深呼了一口氣,“這感覺倍兒爽啊。”說完就笑了,我也不知道為啥,反正笑的挺開心。
到了教師,發現沒老師。丁大頭也回教室了,就在他座位上趴著呢,也沒bb,我想著,媽的,還是少強說的對,在bb就幹他。不操他媽,還真不知道他爸是誰了。
正瞎琢磨呢,蕾蕾過來了。直接坐到我旁邊,拍了我肩膀一下。“喂,想啥呢?”
我看她一眼,“沒啥,咋了?”
“你剛才打丁大頭了?”
“嗯,咋了?”
“沒事,就是感覺,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一個暑假,變得咋這快?”
快麼?聽到這,我想了想,沒有吧。我倒是沒覺得,隻是覺得,事實就是如此。
有的人,你應該笑臉相迎,有的人,你就不能給一點好臉,這樣的人,就是屬牲口的,賤皮子。說白了,就是你必須要在後邊,用鞭子抽他,他才會好好的,你給他一點好臉,他就會蹬鼻子上臉,最後,生氣的還是自己。
再說了,不管是怎麼成熟的人,要放在那些年,恐怕也是風裏來雨裏去的。沒有激情的青春是不完整的。
當然,這話,我不可能對蕾蕾說,“變得快麼?我不覺得,你想多了。”
“真的假的?”蕾蕾就那麼楊著頭,明顯的不相信我。
我一攤雙手,我就問她“我騙過你麼?”
蕾蕾歪著腦袋,想了想,“沒有。”
“那不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好吧。”說完,蕾蕾就走了。
沒過一會,少強他們也回來了,看到我,就跟我擺了一下手勢。我就出去了。
到了樓道,少強跟我說,“你還記得丁大頭他哥吧。”
我點了點頭,“嗯,咋了?”
“我跟他說了,他說他小弟,已經找他了,想今天下午堵你呢。我又商量了一下。他說退一步。”說到這,他就那麼看著我。
“然後呢?說吧,沒事。”
他又接著說,“他讓你跟那個丁大頭道歉。然後,以後別碰他了。這事,就算這麼了了。”
“道歉?我去他媽的吧。”我一聽,就火了。“再說那小子是自己瞎bb被打了,還要我道歉。他腦子做過手術吧?腦子裏邊有坑吧?草!”
少強一聽我這話,就笑了。揉了揉太陽穴,看著我就問我,“你確定了?”
“嗯,道歉,不可能。”
“行。”少強也長出了一口氣,平靜下來了。然後繼續說“那下午咱們一起走,到時候再說吧。”
“好。”
我回頭看了一眼還趴在座位上的丁大頭,暗罵了一聲,這都什麼逼事啊。
接下來,教室裏邊沒有老師,初二的一點過來問了問我丁大頭的事,我跟他說了。他也沒說什麼,就讓我放學跟著他們一起走。
一點也是我們村的,跟我們一般大,就是比我們早上一年學。
一點這個外號來的也有意思。大飛家是開雞場的,一點家應該有股份,所以一點也總在大飛他們的雞場睡。
聽他們說,有一次,大飛他們煮方便麵,問一點吃不。一點便特別羞澀外加不好意思的說“吃,一點就夠了。”沒想到啊,就他口中那一點,就是三碗。在震驚全場之後,‘一點’這個外號就出來了。在我看來,那是世界上最為貼切最為適合他的綽號。